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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現在可算是禮親王府的人呢,王府若是被定了謀逆之罪,她也得跟著遭殃。她不覺再度看向秦御,卻見他似有所覺的回過頭來,清冷的目光帶著些許安撫之意,顧卿晚一怔,心神微定。
不管怎樣,秦御這時候還能想到她,顧卿晚心裡微微一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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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4 反轉
“皇上,微臣之前根本就不知道這獻寶的商人便是後周的太監總管陳福安,若是知曉此事,微臣便是有一萬個膽子也不敢將他這樣的危險之人,帶進宮裡來的。”
大殿正中站著的威永伯突然開口道,他神情還帶著幾分後怕和惶恐,無辜的樣子好像真的之前一無所知一樣。
不過想想也讓人覺得可信,陳福安作為後周皇帝的貼身太監,必定是心腹中的心腹,如今大秦剛剛滅了後周,使得其主子命喪黃泉,誰知道陳福安是不是想借著獻寶的由頭,混進皇宮裡來,靠近秦英帝,然而在伺機刺殺秦英帝。
若然真是如此,帶陳福安進宮的威永伯便免不了要牽涉進來,一個弄不好,刺殺皇帝可是大罪名。威永伯該不會冒這樣的險才對。
所以威永伯也可能真的不知道陳福安的身份,方才所發生的一切可能真的都是意外,並非威永伯在後頭策劃的陰謀詭計。
這樣想著,諸大臣們看向禮親王和秦御的目光便有些不同了,若方才的一切是意外,那陳福安的話便可信了。
難道禮親王真的私自扣留了傳國玉璽?難道禮親王當真有了不臣之心?
威永伯自然感受到了大殿中的氣氛變化,他微勾了下唇角,看向禮親王,又聲音洪亮的道:“今日之事不存在任何的陰謀詭計,故此微臣相信那陳福安所言必是真的,微臣懇請皇上令禁衛軍搜查禮親王府,若是真不到傳國玉璽,微臣願意領受皇上的責罰,向禮親王負荊請罪。”
威永伯言罷,神情錚錚的跪下,一副忠骨不怕受累的模樣。
他這樣子,眾人便也不好再坐著不動,不然對比下來,顯得他們就太不忠心了。
周鼎興率先跟著起身,跪在了殿中,道:“微臣也肯定皇上搜查禮親王府,想必禮親王也想還自己一個清白!”
他言罷,大殿中紛紛有大臣起身跪在了周鼎興和威永伯鄭萬的身後,請秦英帝令禁衛軍搜查王府。
大臣們也都有從眾的心理,如今嘩啦啦的大家都跪了,不管心中是怎麼想的,那也都跟著跪吧,不然皇帝看在眼中,一定是要記恨在心的。
大殿中一時間就只剩下幾個非常明確是禮親王一派的大臣還坐在席面後,不過這並不影響大勢所趨。
顧卿晚站在秦御的身後陰影中,瞧著殿中的情景,一時間感嘆良多。
方才還一副其樂融融的慶功宴模樣,轉眼便成了這種劍拔弩張的形勢,權利的爭奪,果然令人心驚膽戰。
如今大勢所趨,秦英帝下令搜查禮親王府好像也是名正言順,水到渠成了。不會有人指責其苛待功臣,不敬皇叔長輩。
而禮親王府一旦被搜查,不管結果怎樣,都是輸了,也等於坐實了私藏傳國玉璽,有不臣之心的罪名。
禁衛軍一出動,事情就鬧大了,連京城的百姓都會知道禮親王府因私藏傳國玉璽而被搜查。
所以說,秦英帝安排這一齣戲,禮親王讓禁衛軍搜查是錯,不讓禁衛軍搜查更是錯,怎樣都說不清,秦英帝這一招棋走的也算精妙了。
顧卿晚正想著,果然就見御案後的秦英帝面露動容和決斷,揚聲道:“好,朕便應諸愛卿所請,傳禁軍統領……”
秦英帝的話尚未說完,大殿門外卻突然響起了一道清朗的聲音,道:“皇上不必通傳禁衛軍統領了,因為微臣已經知道那傳國玉璽現在所在何處了。”
隨著這聲音傳進來,眾人的目光不覺都看向了殿門處。
但見秦逸一身雨過天青色的長袍,腰間束著藏青色款紋腰帶,系白玉雙魚玉佩,步伐悠然的從殿外走了進來,他身後是一身青蓮色箭袖長袍的景戎。
景戎的臉上帶著分明的笑意,他一雙眼眸咕嚕嚕亂轉,顯得有些跳脫,腳步輕快的很。
兩人一個從容不迫,一個活潑跳脫,和大殿中的氣氛格格不入的,以至於人一進來便打破了大殿中好不容易營造起來的,沉滯緊張的氣氛。
“阿逸方才說什麼?什麼叫你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