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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沒反應過來,就見李澤衝了出去,瞬間便穿過花牆,到那邊去了。
永鄉伯二公子忙招呼其他幾人快步跟了過去,誰知就見那邊李澤手中攥著一根金簪,正雙眼血紅的瞪視著湖邊軟榻上歪著的男人。
那男人滿臉醉色,衣衫半開,正莫名其妙的看著李澤,而他旁邊跪坐著一粉一黃兩個嬌媚的女人,想來便是知微和知月,此刻兩女也正驚訝萬分的看著突然冒出來,神情激動的李澤。
李澤此刻萬分肯定被帶了綠帽子的人,就是他。
劉惠佳的父親可不就是六部堂官,若說湊巧,不能湊巧成這樣啊。更何況,他手中的金簪,他是在劉惠佳頭上見過的!
他現在恨不能上前撕了那男人,可卻也知道,真在這裡打了起來,那便笑話鬧大了。
他忍了又忍,手中金簪刺破了掌心,這才道:“你這種滿嘴噴糞的畜生也配和爺幾個呆在一個地方?識相的趕緊滾,這兩個女人今兒爺點了!”
那躺著的高公子,大抵是商人見了這麼多來勢洶洶的官家公子,立馬識時務的站起身來,也顧不上收拾散落了一地的首飾,急匆匆便跑了。
氣氛有些僵硬,知微和知月含笑上前見禮,道:“小女見過幾位公子。”
李澤在坐下,應付著招呼永鄉伯二公子等人坐下,隨便讓知微和知月跳了段劍舞,然而氣氛卻一直不怎麼好,永鄉伯二公子幾個也都從方才那些話,還有李澤的反應,猜到了什麼,不時用那種古怪的眼神看向李澤。
一段劍舞雖然精彩,卻沒人看,舞畢李澤實在頂不住各種視線,以及長草一樣的心情,站起來便藉故有事走了。
他一走,頓時永鄉伯二公子幾個便笑開了,雖然是平日裡常一起玩,但也就是玩的交情,這些紈絝們都是看戲不怕臺高的,瞬間便散了,各自決定將第一手訊息散播出去博個趣兒。
李澤卻又派人回到飛雀居將那些首飾偷偷買下,接著他直接奔回了錦鄉伯府便鬧著要退親,錦鄉伯斥其胡鬧,言道李澤已經退過一次親事了,再退了劉家的親事,還能說到什麼好親,不要聽風就是雨的,幾件首飾說明不了什麼。
不過話雖如此,錦鄉伯府也沒道理真娶個殘花敗柳回來,錦鄉伯還是吩咐了夫人查查這件事。
錦鄉伯夫人原也是不信的,誰知道一查卻查出了問題來,翌日她便臉色漲紅,神情激動的告訴錦鄉伯。
她已經讓人上了多寶樓打聽過了,竟然前幾日那劉惠佳真的去過多寶樓,且後來不知發生了什麼事兒,總之最後劉家的馬車是空著回去的。
她又讓人去當日和劉惠佳一同逛多寶樓的幾個閨秀家打聽,結果幾家盡皆對當日多寶樓之事三緘其口,分明其中有大大的問題。
再去劉家打聽,那日劉家還確實有大動靜,劉夫人杖斃了兩個丫鬟,都是劉惠佳的丫鬟。不僅如此,劉夫人還下了封口令,不過還是被她打聽到,當日劉惠佳失蹤過一段時間,劉府的下人說,他們小姐確實沒和劉家的馬車一起回來。
錦鄉伯頓時便什麼都信了,還沒等錦鄉伯從震驚和憤恨中回過神來,劉惠佳被騙早沒了清白的事兒便已經被私自傳的沸沸揚揚。
李澤說什麼也不願意迎娶劉惠佳了,絕食定要退親,事情鬧成這樣,錦鄉伯自然馬上行動了起來。傳言已經不脛而走,不管是真是假的,錦鄉伯府都是不能要個這樣的兒媳婦,更何況查到的證據也都說明事情就是真的。
錦鄉伯上門退親,劉家都還沒聽到風聲,錦鄉伯說明了來意,劉民生頓時就傻眼了,道:“退親?這話是從何說起的?”
錦鄉伯卻將劉惠佳的庚帖和兩家交換的信物,連帶著那幾件首飾齊齊拍在了桌子上,道:“你女兒幹了什麼好事,難道劉大人會不知道?我錦鄉伯府也不是傻子,讓劉府如此糊弄,將個殘花敗柳迎娶進門,這是令愛的庚帖,還有這首飾也是令愛的,總歸是定過親,本伯爺將首飾送還,也算仁至義盡了,劉大人若是還知道廉恥,就趕緊將伯府下的聘禮準備好,明日本伯讓官家來拉。告辭。”
劉民生直接都愣了,等回過神,錦鄉伯已經甩袖而去,忙讓人去打聽,一問頓時差點沒氣死過去,他令人去尋那個在飛雀樓吃酒的什麼外地商人高公子,結果卻連個人影都沒尋到。
劉民生又拿了那些首飾質問鄧氏,鄧氏竟然說首飾確實是劉惠佳的,至於怎麼到了外頭,她也不知道。
劉民生和鄧氏便又匯同了去詢問劉惠佳,卻不想劉惠佳剛聽說了錦鄉伯府退親的事兒,正在屋中哭天抹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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