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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第一才女的,不應該這樣啊。如此視財如命,難道是爺太虧待你了?”
顧卿晚聞言垂著頭,撇了撇嘴,心道,你才發現這個問題啊,男人靠不住,女人才會看中錢財。
她這是憑自己掙的賞賜,當然要能符合自己心意的賞賜最好了。她這個得賞賜的人高興,賞賜的人也會高興嘛。
“殿下也知道,王府裡捧高踩低的下人多了去,我如今剛進府,正需要銀錢來疏通各處關係,好儘快在王府中站穩腳跟啊。什麼玉器啊,綢緞啊是好,可也不能解燃眉之急,自然還是金元寶來的實在。”
顧卿晚言罷,秦御聽的倒是眉梢眼角都染上了笑意。
這女人開始想著在王府中立足的事情了,是不是說明她真的已經接受了現在的身份,不再想著逃離他了?
秦御頓時擁緊了顧卿晚,道:“有爺在,誰敢欺負你,爺剝了他的皮!”
顧卿晚,“……”
她不想繼續這個話題,微微揚起頭來,道:“威永伯……不是,鄭萬馬車上那個破碎的玉璽是假的嗎?”
秦御垂眸看著顧卿晚,眸露讚賞之色,道:“卿卿如何得知是假的?”
顧卿晚便抿唇一笑,道:“鄭萬怎麼可能將真的玉璽放在馬車上,還隨隨便便的就讓馬車起了火。馬車起火,分明便是禮親王世子爺和宣平侯的手筆,想必那玉璽也是兩人弄進馬車的吧?若然是真的玉璽,禮親王世子怎麼會捨得將其毀了呢,對付區區一個鄭萬,還用不著搭進去一個傳國玉璽。”
秦御高高挑起眉來,摸索著顧卿晚的臉頰方道:“爺的卿卿果然聰慧,玉璽是假的,真正的傳國玉璽,爺也不知道如今在什麼地方。”
顧卿晚眸光微閃,果然,禮親王府暗格裡的玉璽才是真的。
她垂下眼眸,猶豫再三,最後還是開口,道:“也許……也許我知道真正的傳國玉璽在什麼地方。”
秦御愣了一下,眸露驚愕看向顧卿晚,顧卿晚便抬起頭來,道:“當日殿下帶著我去禮親王府,我上了岸後便打算卻尋殿下的,因之前聽侍衛說殿下去了飛遠殿,我便也一路往飛遠殿的方向去,不想沒能找到飛遠殿,可是卻正好遇到了有人私闖禮親王的書房。當時突然間到處都是搜尋的侍衛,我只能躲進了飛天殿中,誰知道竟在飛天殿發現了一個密室。我在那裡看到了傳國玉璽,不過卻只有一半,另一半卻不知所蹤。”
秦御聽的眸光微斂,摟著顧卿晚的手臂卻收緊了許多,接著他微微俯身,用下巴蹭了蹭她腦頂的髮絲,道:“上次是爺的錯,不該將你單獨扔在義親王府的花園中,來日再有相同情景,爺不會讓你離開身邊的。”
顧卿晚頓時愕住,她不是在說傳國玉璽的事兒嗎,怎麼秦御反倒是這種反應。
轉念顧卿晚便明白了,秦御是從她的話中聽出了當日的兇險,一個弄不好,知道了義親王府秘密的她,可能會命喪當場,事後秦御連她的屍首都找不到。
秦御這是在後怕?很顯然,上次在義親王府的事,秦御心有餘悸,今日進宮,他便沒讓她離開他眼皮子底下一刻鐘。
顧卿晚心頭微觸,緩緩閉上了眼眸,道:“我知道了。”
秦御這才吻了下她的額頭,再度問道:“玉璽的事兒,除了你還有誰知道?當日你又是怎麼和婁閩寧碰上的?”
他口氣微冷,方才一瞬間心頭湧動的溫暖便被這樣的話語驅散的乾乾淨淨,顧卿晚睜開眼,道:“除了我沒人知道,我沒將此事告訴婁世子。當日我在密室中藏了片刻,大抵侍衛和暗衛都追那私闖禮親王書房的刺客去了,故而我偷偷離開,也不曾有人發現,我離開時,湖邊已鬧出了動靜來,我正不知該怎麼辦,便被婁世子率先尋到了。”
秦御雖惱恨當日婁閩寧比他先找到顧卿晚,可此刻聽聞顧卿晚沒將玉璽的事兒告訴婁閩寧,反倒卻將此事告訴了自己,他心中還是充滿了欣喜和滿足的。
動情之餘,抬起顧卿晚的下頜,便俯身溫柔的覆在了她的唇上,並不急於探入,反倒用他的唇,一點點輕輕的捻轉研磨,不厭其煩的用舌尖描繪著她飽滿的唇形,小巧的貝齒。
直到顧卿晚緩緩為他開啟了唇齒,秦御才探進舌去,慢慢的勾纏著她的舌,他十足的有耐性,像是執意要邀請花朵於之共舞的蝴蝶,輕輕的碰觸,放開,再纏住吸允,再撤退試探。
顧卿晚覺得秦御這廝的接吻技術真是與日俱進,舌尖處一股股酥麻像是電流一樣席捲而來,他噴撫在臉上的氣息,也像是一縷春風,從她的鼻腔吸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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