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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隨便什麼人都能給她使絆子。她甚至連文晴,文雨都比不上。起碼人家還是家生子,全家都在王府裡做事,勢力根深蒂固的。
她呢,她就一個外來人,孤身一個。
她不壓著性子,面上伺候著秦御,就這滿是眼睛的凌寒院,分分鐘訊息便能傳到禮親王妃那裡。
禮親王妃知道她衝秦御使性子,顧卿晚可不覺得禮親王妃會沒意見,便是再對她有好感,也得化為烏有。
誰再在禮親王妃面前給她上個眼藥,使個絆子,遭個什麼陷害,等秦御出了府,對她沒了好感的禮親王妃一頓板子下來,就算是要了她的命,顧卿晚也不覺得秦御能怎樣。
他能為她和禮親王妃鬧上一兩年就不錯了,還真能為她一輩子不原諒自己的母親不成?真那樣只孝道就能壓死他!倒時候她真是死都白死了。
另外,她也想忍著,哄好了秦御,早日讓秦御放鬆對她的警惕,也好早日放了她的奴藉。為此,她沒少忍著他,還和他談條件,費盡心思的教授易容術。
她這都是為了早日脫離奴藉,可是他倒好,現在輕飄飄的告訴她,她被玩了!
被騙,被玩了!
那她這些時日在他身邊的忍辱負重,甚至是忍辱偷生都算什麼?
顧卿晚盯視著秦御的雙眼越來越紅,也越來越冷,秦御被嚇的僵了身子,往後略退了半步,道:“卿卿,你……你沒事兒吧?”
顧卿晚卻氣急反笑,她死死捏著袖子裡的手,這才沒當場爆發出來,暗自舒了兩口氣,她從梳妝椅上緩緩站了起來,衝秦御驀然一笑,似春花盛開,一下子舒緩了方才屋裡怪異緊繃的氣氛。
“我沒事兒,聽到這樣的訊息,我心裡自然是高興的,方才只是一時沒反應過來,太驚訝了。”
她含笑說著,方才還恨不能吃人的神情仿似都是秦御的一場夢,秦御有些忐忑狐疑,顧卿晚卻湊上前略依偎在了他的懷裡,柔聲道:“就知道殿下不捨得真讓我為奴為婢的。”
她主動靠近,聲音裡帶著股釋然和輕快,秦御頓時便將忐忑和狐疑丟到了腦後,擁著顧卿晚,剛要和她說說他的打算,顧卿晚卻掙著推開了他,道:“殿下還是快去給王妃問安吧,王妃一準等著呢,莫讓王妃多等。”
她說著幫忙秦御脫身上的官袍,又取了一件藏青色的常服來,示意秦御抬手。
對於府裡的流長斐短,還有顧卿晚的安置問題,秦御也正要和禮親王妃說說,便暫時沒再多言,配合著換好了衣裳,撫著顧卿晚的手,道:“那爺卻母妃那裡問安了,你等爺,一會子爺回來陪你一起用膳。”
顧卿晚含笑點頭,將秦御送到了廊下,見他大步去了,顧卿晚折身回到房中,臉色頓時冷若寒霜,眸中又浮起了冷笑來。
那廂,秦御並沒直接去秋爽院,反倒招呼宋寧去查今日在花園裡嚼舌根,被顧卿晚聽到的那幾個丫鬟都是誰。
宋寧應下去查問,秦御才邁步進了秋爽院,陪禮親王妃坐著說了會子話,禮親王妃倒率先說起了今日府中的流言來,道:“母妃已經罰過大廚房亂傳流言的丫鬟婆子了,外言不入,內言不出,她們卻將外頭菜市上聽來的閒話,帶回府裡亂嚼舌根,當真是母妃平日裡太寬待下人了,只是倒讓卿晚受了委屈,難為她也沒埋怨母妃,今兒還去花房替母妃照顧那些花草,還挑選了兩盆格外好的茶花,讓丫鬟送了過來。”
禮親王妃說著指了指窗邊條案上擺放的兩盆茶花,道:“說起來,卿晚可真是個心靈手巧的,我那些花草到了她手裡頭,這才幾日功夫,就精神了不知多少,你瞧瞧桌上的那盆十八學士。母妃養了兩年了,總也長不好,愣是不開花,卿晚就照料這麼兩日,你看看這花兒開的,母妃前些天在義親王府,義親王妃還顯擺過一盆十八學士,母妃這盆等過幾日花兒都開了,可比她那盆要不知好多少呢,到時候定要寫個帖子,邀她過來賞花!”
秦御順著禮親王妃的目光看向那盆十八學士,樹型優美,花苞不少,已經開了兩朵,一朵是粉白的,還有一朵白底紅條的,搖曳在窗外吹進的微風中,典雅精緻、嫵媚多姿,就像那個女人。
秦御唇邊不自覺掛上了笑意,回頭衝禮親王妃道:“母妃,兒子想著,卿晚一直跟兒子在外院也不是辦法,如今非議她的說的那樣難聽,要不,還是讓她到內院來吧,放在母妃身邊,兒子也放心。”
禮親王妃頓時便笑了起來,點著秦御道:“早該這樣了,又不是隨意玩玩的通房丫鬟。外院那地方,又是侍衛又是小廝的,外男進進出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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