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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思蜀。
只是卻可憐了秦御,這些天,巴巴的來禮親王妃的秋爽院報道,已經明裡暗裡向禮親王妃要了十來次人,卻次次被禮親王妃推了過去。
老媽哪裡不願意放人,秦御又從顧卿晚身上下手,結果可想而知,秦御恨的牙癢癢,想夜襲顧卿晚,可又生恐被陳嬤嬤發現了端倪,再告到禮親王妃那裡。
讓母妃知道兒子半夜爬牆,弄暈了陳嬤嬤,私會顧卿晚,想想秦御就覺沒臉,也怕母妃會因此而看低了顧卿晚。
他夜夜難眠,已經到了爆發的極限,日日臭著一張臉,弄的凌寒院風聲鶴唳,大家都夾著尾巴伺候。
轉眼就是小半月,眼見著兩場秋雨,秋爽院中的銀杏落了滿地金黃,忍冬愈發蒼翠,秦御覺得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今日說什麼都要將顧卿晚給哄回凌寒院來。
傍晚秦御從衙門回來,在門前翻身下馬,也沒回凌寒院,便大步往王妃的秋爽院趕,進了秋爽院,便聞正房裡傳來一陣笑聲。
向雪迎了出來,滿臉的笑,挑起秋香色烏金雲繡雙福門簾來。秦御卻腳步微頓,問道:“王妃和卿晚做什麼呢?”
這兩日每每來秋爽院都是歡聲笑語的,秦御已經習慣了。
不得不承認,在母妃面前,好像顧卿晚比他都要受寵些。
這也是他忍受了這大半月,卻沒將顧卿晚強行帶走的願意,難得母妃這麼高興,他也實在不好意思下狠手。
“是卿晚姑娘正講笑話呢,可把王妃和奴婢們逗的不行。殿下快進去吧。”
向雪笑著回了,將門簾挑的更高了些。
秦御撩袍進了屋,繞過白玉四足貔貅底座的花鳥屏風,果就禮親王妃盤腿坐在羅漢床上,姿態放鬆,顧卿晚斜著身子坐在一旁,正笑的歡。
陳嬤嬤坐在羅漢床旁邊的錦杌子上湊趣,屋子裡幾個伺候的丫鬟皆眉目染笑。
禮親王妃見秦御進來,這才略收斂了笑意,道:“今兒回來的倒早,瞧這一身塵土的,先去收拾一下。”
秦御便道:“今日兒子去了北營練兵,回來就直接過來母妃這裡了,這便去收拾下。”
他言罷,卻沒動,只用一雙異色眼眸定定的看向顧卿晚。那模樣,分明就是隻讓顧卿晚伺候的。
禮親王妃打趣的瞧了顧卿晚一眼,顧卿晚只得站起身來,隨著秦御進了淨房。
淨房便在明堂的裡頭,一牆一門之隔。誰知她後腳剛跟進去,便被秦御強勢的壓在了牆上,還沒掙扎,秦御已是抓著她的兩隻手腕,固定在了頭頂,接著他便堵上了她的唇。
瘋狂的吸允碾壓,他用一隻手抓住她的兩隻手腕,騰出的大手已是邪惡的順著襟口滑進了她的脖頸,沿著鎖骨一路往下,來到女人最柔軟的所在,發狂的揉捏肆虐。
唇齒間的吻也隨之愈發痴纏狂熱,顧卿晚只覺像是被丟進了浪潮中,瞬間被秦御的氣息吞沒,迷失了自我。
秦御察覺到了她身體變得柔軟,確定她不會叫出聲來,便鬆開了顧卿晚的唇,埋頭親吻她的耳珠,脖頸,細碎又重重的吻,沿著頸窩延伸而下,勤懇的在她瓷白的肌膚上種下一串串草莓。
他的唇齒火熱,他的大掌炙燙,她的肌膚微涼,接觸在一起,激起一股股令人戰慄的酥麻來,顧卿晚說不上是難耐更多一點,還是舒爽更多一些,死死咬著唇瓣才沒發出聲音來,雙腿已被他撩撥的發軟,若非後背靠著牆,怕是已癱軟了下去。
耳邊還能清楚聽到外頭禮親王妃和丫鬟說話的聲音,這種感覺簡直像偷情,羞恥又有些刺激。
秦御顯然已有些失控,呼吸濁而重,有些急切的去撩她的裙襬,一股冷風灌入,腿有點冷,顧卿晚嚇的回過神來,忙推拒起來,扯著秦御後腦髮髻,企圖將他的臉從自己的胸口拖出來,壓著聲音道:“你瘋了嗎,王妃在外面呢!”
秦御雖不甘,然則也知道這地方不行,被顧卿晚拽了幾下,這才狠狠咬了一口,抬起頭來。
他的一張俊面這會子功夫已是染上了兩抹魅惑的潮紅,異色眼眸卻更加幽深,一邊宛若滴落了濃墨,化都化不開的黑沉,一邊兒卻似浮動著月光的清湖,泛起一層銀光,波轉流漓。
再配上因慾求不滿而高高揚起的劍眉,一股邪肆的魅惑撲面而來。
顧卿晚呼吸一窒,就聽秦御啞聲道:“你這女人,再不跟爺回來,爺可不就得憋瘋了不可!”
顧卿晚,“……”
感情她的作用還真就是暖床啊,還是王妃體貼暖心,顧卿晚覺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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