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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孩子,秦御已經期待許久,不容任何閃失。
文晴臉色卻微微發白,道:“奴婢……這樣隱瞞著側妃,真的好嗎?”
秦御瞧了眼文晴,似洞察了文晴的心思一般,面色微沉,漫不經心的瞥了眼宋寧。
宋寧忙上前,扯了扯文晴,道:“你傻啊!你主子有了小主子是天大的好事兒,對她百利無一害,你這會子告訴了你主子,她一個激動,萬一小主子有個好歹,你賠得起嗎?你主子的身子也得跟著遭罪,你急著告訴你主子,是不是就怕她會因你的隱瞞更加怪責你?文晴,不是哥哥我說你,你這就不對了啊,咱們做屬下的,就得一切以主子的安危為重,寧肯自己受些委屈,那也不能讓主子有一絲一毫的傷害,你說呢?”
文晴面露糾結,宋寧再接再勵道:“方才爺要去雪景院,你還知道阻攔,說明你心裡也清楚,此事告訴顧側妃會不妥,她一定會情緒波動,你看,你明明知道怎麼還想著告訴顧側妃呢?”
文晴垂下了頭,揉搓著衣角。
秦御已是站了起來,兀自離開書房,將擺平文晴的事兒,全權交給了宋寧。
宋寧又勸了兩句,文晴到底被說服了,咬唇道:“我不告訴主子便是。”
見她做了這個決定,卻依舊心事重重的樣子,宋寧笑著道:“你就放心吧,顧側妃心軟的很,真若生氣了,你好好哭哭求求她,她會體諒你的。再說,就算顧側妃一時半會不原諒你,等小主子生出來,她也得原諒你啊。你想想是不是這個道理。”
文晴細想,確實,就算顧卿晚生氣,孩子已經來了,總不能狠心的墮胎吧?孩子生下來了,沒有母親是不疼愛的,將來看著那孩子的面上,主子也會原諒自己的。
這樣想著,文晴的臉色總算好看了起來,抬頭卻見宋寧正怔怔的盯著自己。文晴臉上一紅,鼓了鼓腮幫子。
宋寧卻在想,二爺方才的反應不對勁啊,就算二爺誤會自己和文晴有了首尾,孩子都有了,那二爺至於表現的那麼暴怒嗎?
爺也護不住你,你可拖累死爺了。
這都什麼話啊,現在怎麼品,宋寧都發現自己主子有懼內的傾向啊。
“你……你看什麼!”
文晴嗔惱的聲音傳來,宋寧一個機靈回過神來,目光灼灼盯著文晴,道:“文晴,哥哥問你個事兒。”
文晴臉上愈發紅了起來,別開目光點了下頭。
就聽宋寧道:“二爺在內宅是不是什麼都聽側妃的啊?文晴啊,從前哥哥我有得罪之處的話,你可一定不要放在心上啊!瞧在咱們相識一場的份上,在顧側妃面前,你可要多多替哥哥美言幾句啊。”
文晴,“……”
雪景院,秦御腳步輕快的進了正房,恰顧卿晚剛從淨房沐浴出來,見文晴不在,正要喊人,秦御便笑著拿了一條帕子,道:“爺落了點東西在外書房,讓文晴取去了,來,爺給你擦頭髮。”
秦御說著,快行兩步,不由分說扶住了顧卿晚的手,道:“你怎麼穿這麼單薄?這屋裡是不是也該生炭火了?爺知道你向來不愛丫鬟們伺候沐浴,只往後天冷了,水冷的快,還是讓丫鬟伺候著快些,免得風寒就了不得了。你若是不耐煩她們伺候,每日裡爺回來伺候你可好?這地上的毯子單薄了些,秋日用尚可,爺前兩日當得了幾張整皮的雪狐皮,回頭讓處理下,換了這地墊,便不小心摔一跤想來也無礙……”
秦御進來就攙扶著自己,羅裡吧嗦的眨眼間便說了一堆有的沒的,顧卿晚有點懵,驚詫的盯視著他。
她覺得秦御今日有點奇怪,一張俊面跟開了花兒一般,鋒銳的唇角,都快翹到挺直的鼻端了,還有,他這一副老母雞護崽一樣,小心翼翼好似她是玻璃人一般的舉動是幾個意思?
顧卿晚狐疑的看著秦御,道:“好端端的我幹嘛摔一跤啊?”
秦御迎上顧卿晚的清澈明媚,隱含疑問的眸光,頓時心裡咯噔一下,搖頭道:“爺這不是怕你毛毛躁躁的萬一摔了會疼嘛。”
顧卿晚挑眉,“是嗎?從前也沒見你擔心這個啊。”
秦御心虛的差點別開目光,瞪了眼顧卿晚道:“你看你,爺關心你,這還關心錯了啊?”
顧卿晚被秦御扶著坐在了羅漢床上,仰頭盯著他,道:“殿下今日很高興?”
她的目光有點清透的直逼人心,秦御愈發覺得心虛,本能搖頭,道:“怎麼會,爺沒什麼高興的!”
見顧卿晚似笑非笑的盯著自己不言語,一雙水潤眼眸中的戲謔卻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