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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兒,你大哥少說三五天也回不來,咱們好好商議商議,不能便宜了他。”
顧弦禛笑而不語,屋中雖然馬上又有離別,卻充斥著滿滿的歡快和溫馨。
顧弦禛還是轉身大步離開了,顧卿晚問起莊悅嫻可知道大哥和沈沉是何關係,莊悅嫻卻道自己也不甚清楚。
顧卿晚便只得按捺著滿肚子疑問和莊悅嫻閒話家常起來,莊悅嫻對於顧卿晚有孕的事兒,竟表現比顧卿晚更加興奮激動,她拉著顧卿晚的手道:“你不知道,前些時日,你大哥派人去了一趟洛京城,去人帶回訊息,顧弦勇和旁氏的那孩子都在兩個月前沒了,大嫂這心中還頗是後悔了一些時日。顧弦勇也便罷了,可那孩子到底是無辜,是顧家的骨血,早知道如此,當初咱們離開京城時便該想法子將那孩子帶上了。大嫂平日照看著,又有丫鬟幫襯,倒不是什麼難事……”
她說著長嘆了一聲,這才又道:“瞧大嫂,沒事兒和你說這些事兒做什麼,沒得引你跟著不舒服。現在好了,咱們顧家眼見就又要添丁了,我可都等不及要當舅母了!”
顧卿晚驟然聽到顧弦勇一家的訊息,著實愣了一下,忍不住問起來到底是怎麼回事。莊悅嫻才說明了原委。
當日她們離開,婁閩寧讓成墨帶著旁氏等人去了旁家,可不久旁氏便病逝在了旁家,顧弦勇和孩子被趕了出來,顧弦勇竟然企圖進賭場掙銀子混日子,結果可想而知。
最後自己沒能保住性命,連孩子都被他賣了人,那孩子也是秉性弱,大抵也是生下來沒好好照顧的原因,沒多久便也夭折了。
莊悅嫻說起這些來,免不得又為那夭折的侄子嘆息了兩聲,顧卿晚心知莊悅嫻是個喜愛孩子的,偏她和大哥多年都沒個孩子,也不知道究竟是何原因。
從前太醫也給兩人看過脈,說不出個所以來,只說不要著急,身子都沒有什麼問題,許是孩子緣沒到。
可如今連她這個小妹妹都有了孩子,大哥和大嫂卻……顧卿晚心中難免便有些難過。
她想到先前給莊悅嫻留了不少摻和了玉蓮花蜜的果酒囑咐莊悅嫻一定要每日都喝的事兒,便道:“大嫂瞧著臉色紅潤了不少,我給大嫂把把脈吧,看看這些時日大哥可有照顧好大嫂,若是大嫂脈象還沒從前好,我可得尋大哥算賬呢。”
她說著便強行摸上了莊悅嫻的手,原本是想再仔細瞧瞧,看看到底遲遲不孕,是不是有什麼隱疾,太醫和她先前都忽略了的,誰知道顧卿晚越摸越驚愕,心跳也越快。
見她神情都變了,莊悅嫻原本含笑推辭的神情也漸漸變了,她有些忐忑,道:“可是有什麼問題?”
顧卿晚神情有些呆愣的看向莊悅嫻,吞了吞口水才道:“大嫂……你這……這好像是喜脈啊……”
顧卿晚有些恍惚,她覺得今天的一切都有點像是在做夢,怎麼她就和大哥這樣重逢了,然後大哥就成了鬼面將軍,隨便給大嫂請個脈,就請出了喜脈來?
她不是一向都是衰神附體的嗎,怎麼突然就成了幸運女神的親閨女了?
莊悅嫻顯然也被顧卿晚給弄懵了,呆怔怔的看著顧卿晚,道:“你說我是什麼脈?”
顧卿晚收回手來,使勁往裙子上蹭了蹭掌心,又搓了搓手,這才深吸一口氣,道:“大嫂你等下,我再重新把一下。”
顧卿晚說著神情幾乎虔誠的將兩指搭在了莊悅嫻的手腕上,接著她便神情激動的道:“就是喜脈,錯不了,是喜脈的,大嫂,你有身孕了,自己都不知道嗎?”
莊悅嫻卻還是楞的,她看著顧卿晚扯開一個說不上笑的笑來,道:“晚晚,你是不是弄錯了?我怎麼會是喜脈呢,我怎麼會有了身孕呢?”
她盼子多年,如今都有些絕望了,這會子倒有點不敢相信起來。
顧卿晚扶著莊悅嫻的肩頭重重捏了捏,道:“大嫂覺得疼嗎?”
莊悅嫻搖了搖頭,後又點了點頭,顧卿晚收回手又擰了自己一下,“哎呦,我也疼的,大嫂是真的,不是做夢,大嫂真的已經有了身孕,並且瞧這脈象,都已經兩個來月了,比我的脈象還要明顯一些呢!大嫂沒來月事,自己都不知道嗎?”
莊悅嫻這會子面上才有了些想笑而不敢笑的喜色,恍惚道:“我……晚晚不知道,我一向是季經,上次月事後已經有兩個來月了,這次的還沒到時間……可我怎麼會有孕呢?晚晚,你會不會是診錯了?”
莊悅嫻說著,聲音已經顫抖了起來,好像很害怕空歡喜一場。
顧卿晚學醫,自然知道中醫上,將女子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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