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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晚,笑著道:“卿卿想什麼呢,卿卿一個,爺的眼睛都使喚不過來,心都被添滿滿的了,哪裡有什麼紅袖添香的事兒,爺也不好那個。”
顧卿晚狐疑的看著他,道:“當真?那殿下擋著我的路,不讓我進去做什麼?”
秦御被顧卿晚清亮的水眸盯的冷汗直冒,卻道:“書房最近爺都沒怎麼呆過,裡頭缺人氣,又沒生炭火,陰冷冷的,大晚上的,爺這不是怕卿卿著了寒氣。爺真沒在裡頭藏什麼女人,不信卿卿問問兔兔!”
秦御言罷,一腳踹在了旁邊的書案上,早睡早起的兔兔已經窩在暖玉筆筒中,吃飽喝足的呼呼大睡了,突然就覺一陣的地動山搖。
還不等兔兔真正清醒過來,筆筒搖搖欲墜,從桌子上掉落了下來,兔兔在裡頭髮出一聲尖叫,好在筆筒落地前,秦御用腳尖接了一下,筆筒又被踢起,下一刻安穩落在了秦御的掌心。
兔兔半夢本醒來了一場空中飛車,翻著白眼從筆筒中爬出來半個身子,有氣無力的掛在筆筒上,控訴的瞪著秦御。
秦御忙道:“你告訴卿卿,爺有沒有在書房中藏女人?做那種紅袖添香的事兒?”
兔兔被秦御折騰的骨頭都要散架了,目光看向顧卿晚,就要點頭,奈何秦御一雙微微眯著,含著濃濃警告之意的異色眼眸,實在是太具有壓迫力了。
兔兔最後還是撐著精神爬坐起來,指了指書案上的硯臺,兩隻爪子虛握,動了動,做了個墨墨的動作,又指了指自己。
秦御滿意一笑,看向顧卿晚,道:“卿卿瞧,紅袖添香的是兔兔,再沒旁人了。”
顧卿晚這才停下了往內室的腳步,卻盯著秦御道:“我可是醋罈子,素來也沒什麼大度賢良的品格,爺若是揹著我和旁的什麼女人有了什麼不乾不淨的事兒,那就甭再回雪景院了!”
她難得表現出這樣任性刁蠻的樣子來,也難得向他表現她的佔有慾,對他的佔有慾。
秦御覺得心裡有一朵花,像是遇到了陽光雨露,徐徐的綻放。
他心神一蕩,禁不住拉著顧卿晚的手,帶到了唇邊兒輕輕的吻著,道:“爺是卿卿一個人的,一定為卿卿守身如玉。”
他說話時,氣息縈繞在指尖,異色的眼眸在燭火的映照下,似落進了星火,灼亮而深沉,清澈又深邃,顧卿晚從來不知道,她的指頭竟然也這樣敏感,像是有一股電流從他親吻的指尖出發,一路酥麻進心裡去,引得她心神搖晃,盪漾開一圈圈的漣漪,幾乎溺斃在他醉人的眼眸中。
兩人默默對視,空氣中有股說不出的曖昧滋生,似連空氣都變得溫甜起來。
被生生驚嚇醒來,又被秀恩愛,深深虐到的兔兔,抬起爪子暴躁的在臉上狠狠抓弄了兩下毛髮,扭著小屁股便鑽進了筆筒,再也不願出來了。
燭火噼啪一聲爆開一點火花,顧卿晚驟然回過神來,踮起腳尖在秦御的下巴上親吻了一下,抽出被他拉著手,在他心口點了兩下,道:“殿下可記住自己的話。”
她言罷,退開了一步,道:“既然殿下還有那麼多的公務,我便不打攪了,先回雪景院了。”
她說著,過去撿起斗篷披著便乾脆利索的出了書房,在文晴幾個的簇擁下離開了。
秦御站在廊下,眼瞧著燈籠的光芒消失在院子中,這才轉身回到了書房。
可方才還覺滿是溫甜的書房,這會子卻突然變得空蕩蕩,冷冰冰起來。顧卿晚好像生生挖走了他的一塊心頭肉帶走了,以至於他這會子整顆心都有點空落落的。
偏偏身體也不知是被顧卿晚方才挑起了慾望,還是因為酒氣的關係,一股股躁動流竄著,折磨的他渾身發疼,肌肉微顫。
秦御大步往後頭的浴池走去,他有種預感,今晚大概是不能好過了。
那廂,顧卿晚離開了翰墨院,卻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唇角微勾。那酒裡頭被她放了一點助興的東西,算不上春藥,也不至於讓秦御非得找女人消渴不行,不過卻難免會讓他今夜氣血翻湧,難以安眠。
但他一定只會以為是正常反應,是被她勾的饞了才那樣的。
讓他瞞著她換了她的湯藥!太陰險了!她也得讓他好好嚐嚐被人加料的滋味才成。
若非她這會子已經知道了不能回到爸爸媽媽身邊的事兒,秦御這樣做無異於將她置身在水火兩難之中,顧卿晚對秦御這種不商量,直接採取強硬的手段私底下釜底抽薪的行為,實在難以認同。
這邊,顧卿晚心滿意足的離開了,那廂書房中秦御泡了個冷水澡,壓下了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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