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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爺端杯熱水來。”
文晴福了福身,顧卿晚便忙往方才景戎指的亭子而去。亭子中果然備著酒菜,自然也有茶水,顧卿晚給景戎倒了一杯熱水,又匆忙自荷包中翻出隨身攜帶的小玉瓶來,往裡頭滴了兩滴玉蓮花蜜,這才轉身出了亭子,回到花道邊兒將熱水端給景戎。
景戎對顧卿晚也沒什麼防備心理,接過熱水便喝了下去,原是想壓壓那股噁心勁兒的,倒不想一杯水下去竟覺神清氣爽了一些。
他好受些了,許是害怕顧卿晚還要提把脈的事兒,忙忙抱拳謝過顧卿晚便快步去了。
卻說劉惠佳,她沒能見到劉民生最後一面,當夜哭著被金媽媽拖回了客棧,可還不到天亮,錦鄉伯府便發現世子夫人不見了的事兒。
錦鄉伯大怒,不管他對劉惠佳這個媳婦有多不滿意,都已經迎娶進門了,在外人眼中那就是錦鄉伯府的世子夫人,如今她跑了,若是在外頭出個什麼事兒,錦鄉伯府還不得成為笑話啊。
錦鄉伯忙令伯夫人嚴查此事,秘密的趕緊將劉惠佳給找回來。
錦鄉伯府也算有些能耐,再加上顧卿晚讓金媽媽帶劉惠佳出府也沒特意讓人提她們遮掩行蹤,故此不到這日正午,伯府的人便尋到了劉惠佳落腳的客棧。
他們只說是來抓府裡的逃奴,二話不說,往劉惠佳嘴裡塞了汗巾,頭上罩了麻袋便將劉惠佳給綁了回去。
劉惠佳被再度關進了明心院,李澤恨她竟然嫁進了伯府還敢跑出去,愈發覺得這女人是個蕩婦,拿著馬鞭使勁的抽打。
最後還是錦鄉伯聽到了訊息,趕了過來,這才奪了李澤手中的馬鞭,將李澤攔了下來。
李澤紅著眼,梗著脖子,道:“爹,你讓我打死她!兒子娶了這麼個女人,已經抬不起頭,都不好意思出門了,如今她竟然還敢往外跑,這樣的女人,爹你還要護著她嗎?!”
錦鄉伯瞧了眼蜷縮在牆角,頭髮散亂,渾身血汙,抱著身子瑟瑟發抖的劉惠佳,面上閃過厭惡之色,卻道:“你也知道爹讓你娶她是為著周首輔的承諾,如今劉家倒了,你的官職卻還沒到手呢,怎麼能讓她死了?她若死了,周家出爾反爾,豈不是白娶了她?”
見李澤臉色難看,卻平靜了下來,錦鄉伯才又道:“行了,找個婆子給她上藥,爹現在就去拜訪周鼎興。”
他言罷,警告的又看了李澤一眼,這才丟了馬鞭,大步去了。
李澤冷冷掃著劉惠佳,沉哼一聲,道:“你等著!”
聲音陰冷,像是淬了毒一般。
劉惠佳縮了縮身子,直到李澤出去,砰的一聲甩上門,她才麻木的抬起頭,瞧著滿屋橫七豎八被砸的不成樣的屋子,眼淚決堤而下。
然而錦鄉伯去周府拜見卻不順,周家的下人將錦鄉伯迎進了花廳,只說周鼎興尚未回府,茶倒是一遍遍的換新,等了兩個時辰,人卻是遲遲等不到。
錦鄉伯催了再催,周家大老爺周江延才過來相見,錦鄉伯一提給李澤安排官職的事兒,周江延便推脫此事自己做不得主。之後,又有下人來報,周鼎興被秦英帝留在宮中議事,不回來了。
錦鄉伯從周家出來,讓下人一打聽,卻得知周鼎興早在兩個時辰前就從側門進了府,根本就沒在宮中。
錦鄉伯頓時便知,劉家倒了,周家這是耍賴反悔了。
他憋著一肚子悶氣回到了伯府,想了想便讓人準備了一碗湯藥,又吩咐將李澤喚進了書房,指著那桌上的湯藥道:“這是一碗毒藥,你端到明心院去,好好審問下她,看看她可知道劉民生捏著的周家的把柄到底是什麼,興許她知道呢。煮熟了的鴨子,不能將這樣飛了!”
李澤聞言點頭,端著藥便又到了明心院。
天色已經黑了,明心院卻沒掌燈,李澤進屋,看守的婆子才在屋裡放了一盞油燈。
劉惠佳身上覆了藥,蜷縮在床上,見李澤進來驚恐的往後縮,李澤端著藥上前,獰笑著俯視著劉惠佳,道:“知道這碗裡是什麼嗎?這是一碗見血封喉的毒藥,爺現在餵你喝掉,你便解脫了,怎麼樣?”
劉惠佳不停往角落中縮,目光盯著那藥碗衝滿了驚恐,她活的太無望了,可是她卻不想死,她好恨,她好不甘心!
眼見李澤一腳踩在床上,傾身過來抓她,劉惠佳尖叫出聲。避無可避,卻被李澤一把捏了下巴,劉惠佳面露哀求,李澤端著藥碗湊近,道:“爺問你件事兒,你若是回答的好,爺就放過你,如何?”
劉惠佳拼命點頭,李澤滿意的笑了,道:“劉家到底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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