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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太子時就被綁上了秦英帝的戰船。
先帝駕崩,兩位皇叔攝政,便是功高震主,秦英帝想要攬權,動手清理朝廷勢力,矛頭也該對準義親王府和禮親王府才對啊。祖父和父親反倒該是秦英帝的助力才對,秦英帝到底是為什麼竟授意周家陷害顧家?
顧卿晚怎麼想都沒個頭緒,秦御見月光下她眉頭微擰,不覺抱著她突然躍起,顧卿晚嚇的回過神來,就覺眼前景緻飛速的往後倒退,秦御竟已帶著她在屋脊間跳躍奔跑。
她哪裡還顧得上想東想西的,忙緊緊抱著他的腰身,不停道:“慢點,慢點!”
回到雪景院,顧卿晚沐浴更衣後,盤腿坐在床上,瞧著剛從淨房走出來,渾身還沾染著水汽的秦御道:“殿下說,周鼎興會不會是義親王的人?”
秦御聞言略怔了一下,倒是瞬間明白了顧卿晚的意思。他走至床前坐下,丟給顧卿晚一條帕子,這才道:“你的意思是,義親王動用手段離間了顧家和皇上?這才使得皇上做出了殺你祖父和父親的事兒。若真是如此的話,上位的周鼎興便很可能是義親王的人。這樣想,確實能解釋皇上會自斷臂膀,發難顧家的事兒。當初顧家覆滅的太快,周鼎興取而代之,父王也曾懷疑過其中有蹊蹺。不過,這些時日的留意,並沒有發現周鼎興和義親王府有任何動作。”
顧卿晚擰了擰眉,順手接過帕子,跪坐在秦御身後有一下沒一下的給秦御擦拭著頭髮,聞言又道:“罷了,左右也想不明白,只是保書的事兒,還得煩勞殿下讓人送劉惠佳走一趟明州府。”
秦御抓住顧卿晚的手,輕輕一帶,將她拽進懷中,挑眉道:“爺和卿卿之間,還用得著煩勞二字?爺和周鼎興也是有過節的,周鼎興親筆寫的保書,此等東西,自然是要拿回來的。只是拿到了保書,卿卿當真要放過劉惠佳?”
顧卿晚點頭,道:“為難她做什麼?她如今那樣,活著比死了還痛苦,何必為她髒了手?”
秦御聞言倒也沒再多言,只點頭道:“你放心,爺讓張哲走一趟明州府。”
顧卿晚知道,張哲和宋寧都是秦御的左膀右臂,張哲多在外行走,平日並不貼身保護,能力卻不容置疑。她衝秦御笑了笑,推他道:“殿下頭髮溼著不好,快放開我,我給殿下絞頭髮。”
是日夜,秦御剛摟著顧卿晚睡著,懷中的顧卿晚卻突然掙扎起來,秦御驚醒過來,就見顧卿晚雙手亂揮,秀眉緊蹙著,口中唸唸有詞,分明是做了噩夢。
他神情微變,忙抓住顧卿晚的手,連聲喚她。
顧卿晚睜開眼眸,喘息了幾下,這才看向秦御,神情略顯沉痛,道:“我夢到了我祖父和父親,他們渾身是血,還有祖母……”
她像是不想回憶那可怕的夢境,晃了晃頭,抓了秦御的手臂,道:“許是這些天發生了太多事兒,劉民生和馮子業被斬首,又牽出周家,我心裡總不大安寧,殿下,我能不能去大國寺上柱香?我想給祖父和父親偷偷點兩盞長明燈……”
秦御眸光憐惜,聞言拍扶著顧卿晚的背脊,道:“再五日就是爺的沐休日了,到時候爺陪你去便是。”
顧卿晚卻搖頭,道:“不,我一天都等不下去了。天亮我就想去,我不用殿下陪著,大國寺也沒什麼危險,殿下幫我和王妃求求情,讓我一早便動身可好?我上了香就回來,殿下若是不放心,讓宋寧跟著我,再多派些人跟著便好。”
她央求的拉著他的手臂輕晃,臉色似乎還帶著些噩夢後的蒼白,神態有些驚惶不安,烏黑的長髮盡數披散在肩頭,顯得柔弱無助。
秦御哪裡受得了她這幅樣子,點頭道:“這樣吧,爺上了早朝便回府,等爺回府陪你一起。一路趕著些,時辰上應該也來得及。”
顧卿晚這兩日都在籌謀著去大國寺尋得道高僧詢問玉蓮花的事兒,今日便趁著見劉惠佳之機,裝做心神不寧做了噩夢的樣子央秦御答應她去大國寺。
她心裡有鬼,哪裡肯讓秦御跟著?
見秦御還是不同意,當即便面露委屈之色,搖頭道:“殿下若是為我耽誤正事兒,我心裡也會不安。更何況,我前兩日剛出門一趟,如今又要出府本就不大好,若是再因我耽誤殿下的事兒,惹了是非就更不好了。殿下難道是不相信我,怕我再在大國寺逃跑?”
秦御見顧卿晚睜著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眸,淚盈盈的瞧過來,好像他不相信她,她便會哭出來一樣,頓時便妥協道:“行,爺不跟著你便是,你早去早回。”
顧卿晚連連點頭保證,秦御這才摟著她躺下,道:“快些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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