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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卿晚都替兩人哆嗦了一下,覺得其實陳詠硯和李東哲也挺無辜的,相信當時兩人買那畫時,她和秦御應該還不認識。
“有人落水了!”
“快救人啊!”外頭喧鬧了起來。
沈擇,“……”
郭棟,“……”
兩人實在鬧不明白這是發生了什麼,就算是陳詠硯和李東哲兩人馬屁拍的不好,也不至於這樣啊。聽說顧卿晚到大國寺住了一個月,難道是肝火太旺?
兩人同時選擇避秦御鋒芒,也不敢瞎求情,跑到了視窗朝下頭看。
下頭的清河裡,陳詠硯和李東哲兩個都已進從水裡冒出了頭來,落湯雞一樣正在水面上掙扎著往河岸遊,這會子功夫河岸上已經聚集了幾層行人,對著兩人指指點點的。
顧卿晚也湊了過去,探頭瞧了眼,見兩人頭上的發冠受了衝擊,都不知掉落到了哪裡去,都撲了滿臉雜亂的頭髮,狼狽萬分的樣子。
顧卿晚禁不住眨了眨眼,有些同情兩人,見兩人明顯都會游泳,應該不會出什麼危險,顧卿晚才將目光收了回來。
河邊,陳詠硯先從河裡爬了上來,渾身溼噠噠的,顧不上形象,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抹了把臉上的水。
李東哲還在水裡掙扎,因沒防備就被丟了下來,連吃了兩大口水,一邊咳,一邊遊,眼前恍恍惚惚的,瞧著那些站在河邊指指點點的人們,他覺得好生悲涼,簡直要哭了。
好容易爬上了岸,撲在地上又咳了一陣,他才拽著陳詠硯,大聲喊道:“二哥為什麼生氣?”
陳詠硯,“啊?聽不見!”
李東哲,“我問你,二哥為什麼生氣?你做什麼了?”
陳詠硯一臉茫然,“你是不是知道二哥生氣的原因啊?快告訴我!”
兩人耳中轟鳴,根本聽不見彼此在說什麼,卻又急於從對方口中知道答案,簡直就像在演啞劇。
瞪大了眼等著滿足好奇心的圍觀路人,“……”
小廝給兩人披了衣裳,攙扶回樓裡。兩人收拾了一番,秦御已攜顧卿晚,和沈擇兩人一同下來。
顧卿晚進來時,就見陳詠硯兩人正裹著衣裳縮著椅子裡用帕子擤鼻涕,瞧見秦御進來,兩人同時露出委屈的表情來,眼睛紅紅的。
那樣子瞧著還挺喜感,顧卿晚沒忍住笑了一聲,想到這事兒也算是自己引起的,她咳了兩聲道:“我出去再四處瞧瞧,你們說話。”
秦御囑咐她別到危險的地方去,瞧著她緩步出去,這才看向了陳詠硯兩個。
見兩人縮著脖子明明很冤枉茫然,卻也不敢質問,心甘情願就受了他的懲罰和怒火,秦御心頭一軟,主動開口,道:“爺剛從顏如玉書肆過來,回頭把你們嫂子的畫像送到王府,這事兒便算過了。”
沈擇和郭棟聞言恍然大悟,旋即用一種近乎看傻子的目光略帶同情的看向陳詠硯和李東哲二人。
沈擇過去拍了拍陳詠硯的肩膀,“勇氣可嘉。”
郭棟拍了拍李東哲,道:“色心不小。”
李東哲卻哭喪著臉,縮著脖子看向秦御,哀聲道:“二哥,我冤枉,我是在顏如玉買過畫像,可我買的是……阿嚏,買的是周首輔家周清秋姑娘的畫像啊。我真沒買過嫂子的。”
秦御聞言雙眸一眯,“周清秋什麼東西?你敢覺得她比你嫂子好看?”
李東哲,“……”
“二哥息怒,我替二哥收拾他!”
沈擇說著,一巴掌重重拍上李東哲的後腦勺,打著那小子頭都偏了偏,抱著腦袋哭道:“我錯了,我錯了!”
陳詠硯吞了吞口水,非常乖覺的道:“回去我就送畫像,二哥息怒,我做錯了,我祝二哥和嫂子日日春宵,天長日久,恩愛不移,情深似海!”
沈擇幾人,“……”
這馬屁拍的還能再響亮點嗎?不過他們發現,秦御還真就吃這一套,臉上表情都柔和了不少。
旁邊李東哲目瞪口呆,他是真想找個地方哭一哭,憑什麼他沒收藏嫂子的畫像,被丟進水裡去還被削了一頓,陳詠硯個坑貨反倒還得了好臉色?這日子,真得查了黃曆出門了!
外頭顧卿晚和陳三老爺說了一會子話,指點了幾處營建的不大正確的地方,秦御便出來了。
天色已不早,顧卿晚和陳三爺道別後,便隨秦御登上馬車回禮親王府而去。
到了禮親王府門前,卻聽侍衛來報,說是宋寧火燒顏如玉書肆被帶到了京兆府去,顧卿晚略有些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