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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食材卻都是每日裡在外新鮮採購的,多半是這些新鮮的食材被高家人動了手腳,這才致使咱們吃了晚膳便都昏迷了。”
顧卿晚點頭,眯了眯眼,道:“這個高師爺,當真以為是土皇帝了,殺人放火怎樣的事兒,竟也做的如此明目張膽!”
莊悅嫻也是搖頭,道:“這高師爺是縣令老爺的心腹,既得信任和器重,想必那縣令老爺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顧家失火一事兒,便是告官想也無用。大抵正因為如此,高師爺才敢這樣草菅人命!且,不過一言不合,他便下此狠手,看來並非第一次這樣做了,根本就是對這種謀人性命的事兒駕輕就熟啊!”
顧卿晚見莊悅嫻氣的不輕,不由輕笑著拍了拍莊悅嫻的手,道:“這樣的混賬東西,嫂嫂和他生什麼氣。從前便聽說這下頭的縣城,天高皇帝遠,才養成了那抄家的縣令,滅門的知府,今兒咱們也算是見識了。”
“姑娘,如今該怎麼辦?奴婢倒是聽說朝廷每年都會派巡查御史下來巡查,要不奴婢去打聽下今年可有御史下來,設法將那御史引過來?還是將此事捅到知府衙門去?”
紫竹對沒有護好顧卿晚和莊悅嫻甚是耿耿於懷,故此積極的想著辦法。
莊悅嫻還在沉吟,顧卿晚卻冷笑了一聲,將茶盞放下,道:“對君子自然該有君子的法子,對這種小人,他也配用那麼君子的手法對待?今日夜裡,你帶紫雲潛進高府,也不必取那高師爺的性命,灌他一碗瘋藥,讓他不能再為非作歹便罷了。”
莊悅嫻和紫竹顯然沒想到顧卿晚的法子這樣的簡單粗暴,頓時都愣住了。
顧卿晚卻衝兩人挑了挑眉,道:“幹嘛都這麼看著我?”
紫竹收回視線,抽了抽嘴角,道:“奴婢就是覺得姑娘這法子實在是好!”
顧卿晚禁不住被她那副受驚又無語的表情逗笑,莊悅嫻也跟著搖頭一笑,道:“大嫂從前倒沒發現,晚晚還有當土匪的潛質。這行事風格倒是不拘一格。”
顧卿晚輕笑,“嫂嫂就別打趣我了,我這不也是沒辦法嘛。都是那高老爺逼我的。再說了,這告知府,是肯定不行的,高師爺既然敢為非作歹多年,定是那知府不作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這地方上的官員往往都是一丘之貉,退一步說,就算知府是個好的,咱們如今的身份不也不適合告官嘛。至於那什麼御史,就更靠不上了,若是御史剛好要來,高家也不敢這麼放肆。對這種人,你和他客氣什麼?既知道是為民除害,不是濫殺無辜,幹嘛那麼拘泥於形式,非要折騰一場再用什麼律法懲罰那高師爺,倒迂腐了。”
莊悅嫻卻一笑,道:“是,是,晚晚的歪理總是多。嫂嫂看你是跟著那燕廣王學的,聽聞燕廣王便是個行事霸道,不講常理的。”
自從知道顧卿晚已是禮親王府的燕廣王郡王妃,莊悅嫻便不再避諱談論秦御了。顧卿晚想她大抵還是沒有放棄勸自己回京城的念頭。
莊悅嫻有此念頭,顧卿晚也能理解,就是在現代,女人一旦有了孩子,男人犯錯,父母大抵也會勸說為了孩子湊合著過,更遑論這古代呢。
不過,聽莊悅嫻這樣說,顧卿晚倒一怔,她眨了眨,覺得莊悅嫻說的還真有道理。
她是法治社會長大的,按理說不該有此直接動手的念頭才對,然而好像在不知不覺中,她已經在很多方面都融入了這古代,開始變得像一個古人。
秦御那人,身份尊貴,手握殺生之權,行事從來霸道直接。這古代並非什麼法制社會,而是皇權在上,階級社會,若非潛移默化的受了秦御的影響,顧卿晚想,她便是再融入古代,大抵也是不會如此行事的。
顧卿晚甩了甩頭,甩掉腦海中秦御的身影,面上露出些許的不自在來,轉移了話題,道:“你們行事要小心些,別留下什麼把柄和行跡。一個小小的師爺府邸,以你和紫雲的功夫,想必走這一趟,根本不在話下。”
紫竹應下,顧卿晚想到受傷的文晴,又吩咐紫竹去弄燒傷藥來,待她往燒傷藥裡滴了花蜜,親自往文晴的房裡去,一時不知怎麼的,就又想起了那包掌櫃來,念著其救命之恩,顧卿晚又多弄了兩盒燒傷藥,吩咐紫竹給包掌櫃送過去。
包掌櫃本便是被寡母養大的,三年前包掌櫃去趕考,寡母在家中卻出了意外過世了。包掌櫃傷心欲絕之下,又覺愧對寡母,索性棄書從商,給萬娘子做了掌櫃。
自從在藥鋪被燒傷,他也無親人照顧,便被萬家接了過來,就住在萬家前院的廂房中。
說來也巧,這包掌櫃的身高竟只比秦御矮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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