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寸不讓,斜睨著他,道:“我怎樣?我也不過是說出了事實而已,恪王又何必如此惱羞成怒?若然你當真喜歡一樣物件,怕是也會小心一些,生恐它磕了碰了的吧,難不成人還不如物件,既喜歡了還捨得拿一些事兒,故意的傷著刺著?恪王還是省省吧,風流多情的情聖,您是老手,至於痴情不悔那樣的,您這樣,還是甭演了,演了也不像,偏偏小姑娘還成,騙我明顯差點事兒。”
蘇子璃被顧卿晚的話刺的臉色變換,時青時紅,後槽牙都被他咬的咯咯直響,偏顧卿晚卻不以為意,回視著他的目光,一如既往的澄澈無瀾。
蘇子璃忽而有些洩氣,只覺自己這麼生氣,於她也是毫不看在眼中。
自己和自己生氣又有什麼意思?他驀然就深吸一口氣,神情舒緩了下來,盯著顧卿晚,道:“怎麼辦,你越是這樣我越是覺得有意思,更丟不開了啊。”
顧卿晚直想罵他有病,和他在眾目睽睽之下,掰扯這些事兒,她也是有病,簡直是被氣糊塗了。
顧卿晚深吸了一口氣,也笑了起來,眯著眼道:“恪王還是趕緊帶著你的人走吧,恪王此行籌謀不下,你敢強行帶著我,我便敢攪的你雞犬不寧,我雖是弱女子,手中卻也有幾種奇藥防身,有種百步醉,無色無味,中了此毒卻百步之內,必定暈厥。只需一定點,便能毒暈幾十個人。恪王可是想嚐嚐滋味?”
蘇子璃被顧卿晚嚇了一跳,他總覺得顧卿晚這女人有些邪門,先前嚐了她一顆普普通通的辣椒丸,害的他死去活來,現在都還心有餘悸。
見他退後,顧卿晚神情愈發舒緩了些,勸道:“恪王是要做大事的人,在大秦蟄伏多年,如今一朝就要游龍出淺灘,何等重要之時,此時兒女情長,怕是也不合適吧,相信恪王也不想跟隨您多年的部下們,因您關鍵時刻的不自制而命喪黃泉吧?”
蘇子璃盯著顧卿晚半響,突然二話不再說,大步離開了。
他沒走幾步便以手嘬唇,吹了個響哨,他那匹通體烏黑的坐騎便飛馳了過來,蘇子璃翻身上馬,頭都未回,呼喝一聲,燕國的人便都上了馬,跟隨著蘇子璃揚起漫天塵土,很快便奔的遠了。
顧卿晚淡淡收回目光,再度看向了朱公公,道:“公公可以說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朱公公見瞞不住了,加上如今離京城也遠了,也不怕顧卿晚一個衝動便回去王府,他便道:“當日宮宴上,秦英帝斟酒伺候的太監突然就暴起,行刺秦英帝。當時燕廣王最先反應了過來,衝上前護駕,最後雖然救下了秦英帝,但卻不慎被刺客一匕首刺中心臟,當時大爺也在場,瞧的分明,那刺客用了十成功力,所刺位置也的的確確是心臟所在。”
他言罷,遲疑了一下,這才又道:“彼時燕廣王撐著央求秦英帝賜婚大姑娘和他,讓他重新迎娶大姑娘為正妃,還說大姑娘已有孕在身,秦英帝當場便答應了,還下了聖旨。”
顧卿晚聽到此,不由擰著眉若有所思。
莊悅嫻卻驚愕不已,瞪大了眼睛,道:“這麼說來,現在晚晚她是燕廣王的郡王妃了?”
朱公公點頭,道:“確實如此,公主。”
顧卿晚卻覺得有些古怪,道:“就因為燕廣王救駕有功,傷勢嚴重,皇帝便允了他所請?”
朱公公忙道:“哦,對了,先前禮親王還交出了健銳營的兵權來著。”
顧卿晚聞言眉心一跳,她覺得以秦英帝那薄情寡義的性子,若單單秦御為救駕重傷,秦英帝未必就能那麼爽快的同意賜婚,畢竟她的身份,成了郡王妃,就是明擺著打皇帝的臉。
她常常出現在京城圈子中,簡直是分分鐘在提醒人們秦英帝殺了恩師的往事。
秦英帝就算是出於秦御重傷可能不治的壓力,同意了賜婚,也該拖沓個三兩日,哪能當場就下了聖旨呢。
果然,在此之前,禮親王府竟然交出了健銳營的兵權。
這就更古怪了,禮親王府早不交出兵權,晚不交出兵權的,偏偏在為秦御求賜婚旨意的時候就將兵權給交了。
怎麼瞧,這都像是一場交易啊。
若然真是交易,刺客出現的也太湊巧了些。顧卿晚雙眸微微眯起,道:“難道當時刺客有很多嗎?怎麼那麼多的文武大臣都在,反倒讓刺客重傷了燕廣王呢?”
朱公公道:“當時就只一個刺客,但因那刺客出其不意,又是秦英帝的心腹,故此事發時,大家都沒反應過來,是燕廣王最先反應過來,衝了上去。那刺客狡猾,故意攪亂燕廣王的視線,燕廣王大抵是心神不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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