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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個只聽話不自作主張的,那樣才是做好了奴婢的本分。可是奴婢害怕郡王妃當局者迷,害怕郡王妃錯過幸福,也害怕將來小郡王出生就沒有父親。”
文晴跪在地上,垂著頭,神情卻是堅定的。
她說著落下淚來,又磕了個頭才道:“奴婢勸郡王妃,甚至勸顧夫人,都是自己的想法,即便是沒有宋侍衛吩咐,奴婢也會那麼做。宋侍衛的出現,不過是讓奴婢看到了二爺的真情,更加堅定了想法罷了。郡王妃若要懲罰,奴婢都願意領受,只望郡王妃不要誤會奴婢是二爺的眼線,再和二爺夫妻之間出現嫌隙。”
顧卿晚倒沒想到文晴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來,不過她卻相信文晴的話,確實是,自從秦御受重傷換取了秦英帝賜婚之後,文晴便時不時要勸上兩句。
顧卿晚並非古代人,那種愚忠和完全剝奪奴婢的人性,禁錮其思想的事兒,她並不想做。
聽聞文晴這一番話,細想之下,她覺得文晴和莊悅嫻的做法其實也沒多大差別,兩人其實都是一樣為她考慮,只不過是身份不同,便導致了文晴現在跪在這裡請罪。並且文晴也沒做什麼陰私之事兒,她光明正大的來勸她,光明正大去尋莊悅嫻,都因為她問心無愧。
顧卿晚的心突然被刺了一下,她站起身來,扶起文晴來,道:“好了,我不該發這麼大的脾氣。我只是介意你瞞著我宋寧來了的事兒,罷了,下不為例,就罰你替我多搜找些醫書來,再從中找出各種藥丸的方子來,回頭我有用。”
文晴見顧卿晚這就消了氣,愣了一下,頓時便滾下了眼淚,抽抽著鼻子,道:“姑娘,奴婢錯了,奴婢以後再不會自作主張,下不為例,奴婢會銘記在心的。”
顧卿晚拍著她,安撫了兩句,文晴才轉哭為笑。
恰秦御從外頭進來,文晴忙抹了抹淚,垂頭跑了出去。
秦御看她一眼,自然不會關心小丫鬟幹嘛哭,只衝顧卿晚道:“睡的可好?”
顧卿晚又坐回床上,點了下頭,卻道:“聽文晴說,王妃送信來了?”
秦御挑了下眉,撩袍坐在了顧卿晚的身邊,盯著她微微眯眼道:“你叫什麼?王妃?”
他說著撐著雙臂,傾身靠近顧卿晚,迫得她仰靠在了大迎枕上,這才盯視著她,一字一句道:“卿卿,從秦英帝下了聖旨,你就是爺正兒八經的郡王妃了,要改口叫母妃的。當然,還得改口喊我夫君。來,改口個我聽聽。”
顧卿晚卻翻了個白眼,嘲弄的一笑,道:“是啊,從前我就是個妾,不配叫母妃的,如今好容易當上了正妃,是該立馬改口哦。”
秦御聞言眸光微變,有些心虛,立馬改口,道:“卿卿想怎麼稱呼還怎麼稱呼,不急不急啊。”
顧卿晚又奉送給他一個大白眼,推開他,坐起身來,道:“信裡沒說什麼吧?”
她其實也是惦記京城的,尤其是顧弦禛那邊,她和莊悅嫻這一走,顧弦禛自己留在京城,顧卿晚雖然知道自己的大哥也不是尋常人,可還是擔心他會孤立無援,會出什麼事兒。
秦御見她問起,便道:“京城沒什麼大事兒,母妃就是想你了,自打知道你有孕在身,母妃就總擔心你在外照顧不好自己,就沒睡過安穩覺。還說你解了她體內的毒,今年冬天頭一點都不疼,十多年過去了,如今好了倒有點不適應,總是想起你來。讓我若是找到了你,便是下跪也得將你帶回去。”
他言罷,拉過顧卿晚的手,道:“卿卿你看啊,這外頭顛沛流離的,確實沒有王府好,你生產是大事兒,我又不懂這些女人家的事兒,到時沒個長輩坐鎮是會慌的,本來還有大嫂主持,可問題是大嫂也有孕在身啊,這到時候你發動起來,可如何是好啊。要不,咱們趁著現在月份不早也不晚,動身回京去吧?”
顧卿晚到底是現代人,許是現代生產已經沒那麼可怕,她並不覺得生個孩子還有必須回京城的道理,她剛剛跑出來還沒享受自由的感覺,就被秦御給找到,然後迅速的陷落,變成了現在這樣。
她一時間根本就沒做好跟著回去的準備,聞言她抽出秦御握著的手,道:“你怎麼又逼我!說好的要陪我一年半載呢,都是哄騙人的。”
言罷,她躺上床,翻了個身,背對這邊,不說話了。
秦御瞧著她帶著拒絕之意的背影,倒是搖頭一笑,他發現顧卿晚有了身孕,不僅變得敏感了,還變得愛使小性了,孕婦這情緒,真真是一會兒一個樣。
☆、291 給糖包做衣裳的秦御
隨州知府衙門,這兩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