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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妹的品格我怎會質疑?表妹說對不對?”
顧卿晚聲音感動,道:“是呢,青梅竹馬,再沒人比表哥更知道我了,我寧肯去死,也不會將清白失了,對不住表哥的。”
“哦?是嗎?”
顧卿晚言罷,卻聽秦御聲音微沉,帶著股說不出的威壓。
顧卿晚一愣,只以為秦御跑戲了,便自顧著又道:“當然是這樣啊,咱們自小就訂了親,好女不事二夫,即便沒成親,可我也是讀女四書長大的,知道訂了親,便算有了名分之實,更何況,咱們還有青梅竹馬的情分在,我……我早就拿表哥當夫君看了呢。”
“哦?是嗎?”秦御的聲音已帶了些咬牙切齒,說著他聲音微涼,又道,“原來在卿卿心中,只有青梅竹馬的感情才能至死不渝,忠貞信任?本王倒不知道卿卿的女四書竟然讀的這樣好,還知道好女不事二夫?沒成親就將未婚夫當夫君看,這麼說,在卿卿心中那國公府的婁世子永遠都是夫君了?”
秦御突然這樣說,顧卿晚眨了眨眼,這才察覺被他給捉弄了,八成從一開始進了這客房,便沒有人盯著。
這人戲弄自己便罷了,竟然還吃這種莫名其妙的飛醋,他有病吧!
顧卿晚禁不住一把推開了秦御,盯去,就見秦御臉色鐵青,神情沉肅,一雙異色的眼眸卻像是淬了毒般,微微眯著冷冷的盯視著她。
就好像她犯了什麼了不得的罪過一般,被他這樣瞧著,顧卿晚有種自己紅杏出牆,被當場抓包的錯覺。
“怎麼不說話了?”秦御見顧卿晚推開自己,臉色更沉,禁不住雙拳都微微握了起來。
顧卿晚氣急反笑,道:“秦御,你發燒了?是你讓我演戲的,這會子又莫名其妙的抓著我演戲的話不放,有你這樣的嗎?你別欺人太甚!”
這些時日顧卿晚都表現的很溫順乖巧,自從她以為自己簽了賣身契,就好似變了一個人般,秦御本來就覺得有些不真實,這會子見自己一提婁閩寧,這女人果然原形畢露,立馬就炸了毛。秦御便愈發覺得顧卿晚是被自己戳破了心思,他面上冷意更盛,挑起薄唇,道:“惱羞成怒了?順口編故事,都能想到這青梅竹馬上,演戲隨口說的話,才是不假思索,由心而出吧?”
顧卿晚是真無語了,瞧著秦御放肆一下子掉進醋缸的模樣,她覺得自己真是冤枉死了,道:“殿下,是你告訴旁人咱們是表兄妹的吧?是你告訴旁人,咱們是逃婚出來的吧?既然是逃婚出來的,當然要感情深厚才行,又是表兄妹,青梅竹馬不是順理成章嗎?我這都是按照你的意思來編的故事,殿下能不能不要這麼胡攪蠻纏,蠻不講理,無理取鬧、莫名其妙啊?”
聽顧卿晚說自己胡攪蠻纏,秦御臉都綠了,禁不住跨前一步,一步攥住了顧卿晚的手,道:“是爺胡攪蠻纏,還是你心中有鬼,你心裡清楚!”
顧卿晚,“……”
她的手腕被秦御捏的有些疼,她覺得一個男人有時候吃點小醋是情趣,可若是莫名其妙就大吃飛醋,這種行為,就令人討厭了。絕對不能縱容,就秦御這樣,以後說不定提起婁閩寧,他就還得炸毛,回京了,莫說是提起婁閩寧的時候,只怕碰面的機會都不會少。
要是每次他都這樣,她可受不起,也伺候不起。
顧卿晚覺得秦御的這種毛病慣不得,她一把甩開了秦御的手,道:“殿下這是非逼著我承認了?那好,我承認便是,我就是還惦記著寧哥哥呢,我心裡就是有鬼,行了吧?”
兔兔這些時候已經總結出經驗來了,兩位主子鬧彆扭時,它永遠不要想著能以自己可愛聰明的形象,善解人意的舉止緩解氣氛,起到勸架的作用。
因為往往它都會高估自己,最後兩主子和好了,它卻不好了。
故而,兔兔的經驗便是,兩個主子吵架,自己有多遠閃多遠,千萬不要出現在主子的眼皮子底下。
於是,聞聲,它從秦御的袖口探出一個腦袋來,同情的看了眼主子氣的胸口起伏的可悲模樣,接著便果決的將腦袋又縮了回去,裝起睡覺來。
秦御氣怒之中,倒沒發現兔兔的小動作。
他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方才聽顧卿晚說那些話,又聽她聲音羞羞答答說什麼訂了親就拿未婚夫當夫君看,一副情真意切的模樣,就是覺得她在代入她和婁閩寧的故事,要不然怎麼可能演戲演的那麼情真意切!
心裡這樣想著,便忍不住火氣和嫉意往上冒,尤其是這幾日兩人相處的比從前愉快,倒也有些情意綿綿的意思,一想著,這女人的突然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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