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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這會子還沒入洞房,想反悔,咱們寨子裡好漢子可還多的是呢。”
顧卿晚被追問,這才忙出聲道:“妾身會和夫君琴瑟和鳴,相扶相持的。”
週五爺聞言這才樂呵呵的道:“送入洞房。”
顧卿晚便暈頭轉向的被秦御牽著又往客院的方向走,進了屋,她被扶著坐在喜床上,便有人吆喝著讓秦御快快揭蓋頭。
顧卿晚覺得這真和成親沒什麼兩樣,女子成親時,大概被揭蓋頭時都會緊張吧,可她卻感受不到什麼緊張的心情,反倒生出些許的厭倦來,只想趕緊結束這一切。
一時又想,也許人的心真不能太清醒了,太清醒了,有時會自己為難自己。一時又想,也不知道自己這輩子還有沒有機會真真正正的嫁上一次,若是她也能有屬於自己的婚禮,不知道彼時會不會想起今日的事情來,說不定,到時候會有二婚的感覺呢。
這樣想著,她不覺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卻恰好在此時,秦御挑起了蓋頭。
他低頭,映入眼簾的便是顧卿晚一張笑靨如花的臉,喜燭下,一雙微挑的明眸,因那笑意波光瀲灩,秋水滌盪,凝脂肌膚上,笑靨緋紅,宛若春梅綻雪,讓他想到了兩個詞。
蛾眉顰笑,宜嗔宜喜。
他目光一黯,有些怔住,顧卿晚也嚇了一跳,本能的抬眸看向秦御,四目相對的瞬間,好像連喜燭都感受到了那種熱度,噼啪的暴開一個燈花。
白三娘卻笑著道:“哎呦,三娘看娶了這麼可意的表妹,宋兄弟今兒也是挪不動腳了,好在今兒喜事辦的匆忙,也沒來得及準備喜宴,就饒了宋兄弟,先洞房吧。不過這喜宴,敬酒可缺不得,明兒,明兒一定補上。”
她說著,衝湊熱鬧進了洞房的眾人擺手,道:“行了,行了,今兒熱鬧也都看夠了,這麼漂亮的新娘子,再看,宋三爺要惱了。都走吧,散了,散了。”
眾人和顧卿晚二人本就不熟悉,被白三娘一趕,便也沒鬧什麼洞房,很快便都散了。
白三娘也出了屋,順帶還關上了門。她還沒忘,辦喜事的目的,到這一步,她也該功成身退了,只等明日驗看結果便好。
方才還一屋子的人,如今眨眼間就散了個乾淨,顧卿晚有些頭腦發懵,回不過神來。
她只本能覺得有些尷尬緊張,匆忙收回了目光,誰知她剛垂落了眼眸,秦御便抬手挑起了她的下巴,顧卿晚被迫又和秦御一雙說不出灼熱的眼眸對視上,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想的,竟然脫口而出,道:“今晚你不會放過我的吧?”
秦御顯然沒料到顧卿晚會這樣說,他楞了下,接著眸中便有了笑意,道:“卿卿說的不放過是怎麼個不放過法?”
顧卿晚,“……”
她覺得自己一定是腦子抽筋了,臉上騰起些紅暈來,她禁不住抬手拍向秦御的挑著下巴的那隻手臂,誰知她一巴掌上去,秦御卻抽了一口氣,疼呼一聲。
顧卿晚眨了眨眼,道:“你受傷了?”
秦御便挪步坐在了床上,有些沒好氣的蹬著顧卿晚,道:“媳婦你那麼會給相公拉仇恨,爺能不受傷嗎?”
他說著自行挽起袖子來,顧卿晚瞧去,果然見他手臂上老大一塊紫青,瞧著甚是駭人。
想到秦御本來對付二十個人已經好了,偏自己攪合了下,又多了那麼多人,顧卿晚略有些歉疚,道:“我看錶哥應對的挺瀟灑的,沒想到表哥都是強撐的呀?”
她心虛,倒討好的開起玩笑,叫起表哥來,秦御掃她一眼,道:“是啊,表哥在表妹面前,自然不能失了威風,強撐著硬扛著也得站穩了啊!”
顧卿晚白他一眼,道:“既如此,表哥現在又喊什麼疼?”
她說著要起身去卸妝,秦御卻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將她扯落進了懷裡,道:“表哥現在喊疼,那叫閨房之趣,卿卿不懂嗎?”
秦御說話時貼的近,以至於顧卿晚能感受到他身上的熱度,那熱度燙的她臉皮也微微發熱,她睫毛顫抖,道:“先放開,我去給你拿藥上藥。”
秦御聞言倒沒再困著顧卿晚,挑眉鬆了手,由著顧卿晚去找藥。
等她回來,就見秦御竟然已脫了身上的層層衣袍,只穿了條玄色的綢褲,平躺在床上,頭上的禮帽也摘了,髮髻鬆散,枕著手臂,正好整以暇的等著她,道:“取藥,怎用了這麼長時間?”
顧卿晚瞄了床上一眼,卻問了個風馬牛不相及的問題,道:“殿下,怎麼今夜一直沒見兔兔呢?”
秦御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