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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靜,卻連眼角風都沒瞥過來一下。
顧卿晚腳步頓了下,有些搞不清狀況。她回頭將車門緩緩關上,又將頭上的帷帽摘掉放在了一旁,這才想起來。上次兩人分開時,好像是有些不歡而散的意思。
秦御最後離開時,還留下話,說是要她等著。
難道說,這都過去多少天了,這廝還惦記著荷包那點小事兒呢?
這也太小心眼了吧!
顧卿晚腹誹著,主動往前走了兩步,到了美人榻前,笑著道:“嫌少看殿下穿這樣豔麗的顏色,平日裡殿下總穿青色玄色之類的,我給殿下做的荷包,便也是偏冷的顏色,不巧今日殿下就換了衣裳,看來這荷包卻是做的不合適了。”
她說著,從袖囊中拿出一個青蓮色的荷包來,抬手便衝著視窗往外丟去。
卻見躺在床上懶洋洋的秦御,頓時坐起身來,抬手便精準無誤的將那荷包從半空中截下,捏在了手中。
他望去,卻見荷包是尋常的元寶形,用的料子是青蓮色帶竹葉暗紋的雲錦,上頭卻繡著一叢月色下的竹林。
月色在竹葉間半遮半掩,竹葉在風中舒展,竹枝橫斜,竹節筆直,不管是構圖還是繡工,亦或者是配色,都無可挑剔,竹林的圖案和綢緞本身的暗紋相互輝映,更顯得雅緻。
一瞧這荷包便是用了些心思才做成的,秦御面上頓時便有了些笑意,拇指在荷包的繡紋上撫了撫,方才抬眸看向顧卿晚,道:“還算你有些良心。這荷包做的不錯,誰說和爺身上衣裳不配的?爺這等容貌氣質,要什麼搭配,怎麼穿戴不是玉樹臨風,風流倜儻?”
他言罷,將荷包遞給顧卿晚,道:“過來,給爺繫上。”
顧卿晚見他如是,便知方才那樣還真是為荷包的事兒計較,她不僅有些後怕的微攥了下雙手。
這荷包還是前兩日實在無聊,這才想起來做的,幸好她做了,要不然,今兒且不知秦御要怎麼折騰她呢。
她伸手拿過了荷包,傾身過去,仔細的將荷包系在了秦御的腰帶上,又瞧了兩眼。大抵真如秦御所說,他的人實在太出色,身上多出這麼一個不怎麼搭配的荷包,倒還有幾分撞色的效果,並不顯得突兀難看。
顧卿晚尚未打量完,手臂便被拉了下,拽著她往前一撲,接著眼前一陣天旋地轉,定睛再看,她已躺在了美人榻上,被秦御壓在了身下。
秦御一張俊面近在咫尺,注視著她,道:“想爺沒?”
他說話間,氣息拂面而來,熟悉又陌生。一別數日,不見的時候,顧卿晚還蠻享受的,跟著白三娘每日在山寨中四處看風景,還跟著隔壁的花大娘學了兩個菜,跟著前頭街的周家姑娘學了一套簡單的拳腳,給五當家的小兒子做了一個木頭小院模型……
想秦御,好像還真沒有。
不過瞧著秦御那樣子,顧卿晚是真不敢說真話,聞言只勾了勾秦御腰間的荷包,道:“若是不想,我也不會給殿下做荷包了。”
秦御頓時挑唇滿意一笑,卻道:“卿卿,小別勝新婚,爺如今抱著你方知此話說的不假。”
秦御言罷,猛然吻住了顧卿晚。大抵真有些時日了,唇瓣相觸,兩人都微顫了下,接著秦御便迫不及待的攻城略地,侵吞她唇齒間的所有清甜氣息,一雙手也在她身上肆意遊走,隔著衣衫揉弄了兩下,便覺太不解渴了,拉扯著她的腰帶,要從衣襬下鑽進去。
顧卿晚覺得他就像是離開了領土的獅王,回到領地,便迫不及待的將領土的所有地方都重新標記上自己的味道,宣誓主權,宣告徹底的佔有。
她被他沉沉的身體半壓,被侵略性的狂吻弄的喘息不過,臉上染了緋紅,心跳微亂,尤其是窗戶還洞開著,絹紗的窗幔,甚至能看到外頭來來往往的兵丁們。
顧卿晚不敢發出聲音,可卻又禁不住溢位些破碎的嬌喘聲,車廂中都空氣都好像是被秦御點燃了,顧卿晚有些窒息的眩暈起來。
她受不住的拍打秦御的肩背,秦御卻置之不理,直到顧卿晚擰了下他的腰,實在氣短,呼吸困難,秦御才勉強抬起頭來。
目光幽深似海的盯視著躺在身下,喘息不已的顧卿晚。
女人的髮髻已經因這一番親密散亂開來,青絲堆在腦後,映襯的肌膚粉嫩,從眼角到兩靨遍染上了一層靡麗的緋色,眸光如水,唇瓣微腫,紅的妖豔。
她身上的衣裳,也已被他拉扯的不成樣子,露出了半邊肩膀,整個優美的脖頸,以及一點胸前的雪色來。
她這幅模樣,讓他直想不管不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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