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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玉雪也哭著道:“祖母還難受嗎?”
兩人一直垂著頭,明顯是因蕭氏的事兒,羞於面對老夫人,老夫人將二人從懷裡拉出來,用帕子仔細的給她們擦著眼淚,道:“祖母活了一輩子,什麼事兒是看不開的,早便不難受了。冰姐兒,玉姐兒,你們無需愧疚。蕭氏雖然是你們的母親,但她是她,你們是你們。蕭氏想不開,走了歧路,做錯了事兒,這都和你們無關,你們都還是祖母嫡嫡親的孫女。都還是好孩子,但有一點,你們需得記住。正因為有蕭氏這樣的母親,你們才要更明辨是非。”—
老夫人言罷,又拉了顧卿晚的手,道:“你們是不是現在就應該給你們表姐道歉賠罪呢?”
旁邊徐國公也道:“是,這次若非你們表姐,祖母現在還不知道怎樣呢。蕭氏讓你們表姐受了那麼多的苦,她也沒有遷怒於你們,更是治好了祖母,你們怎能不辨是非,還跑去表姐的閨房鬧事呢!”
徐玉冰和徐玉雪被祖母和父親盯著,咬唇看向坐在老夫人身邊的顧卿晚。兩人眼眶發紅,卻先後給顧卿晚賠了罪。
“表姐對不起,是我們錯怪你了。”
“表姐,我們不該那麼說話,也不該闖你的閨房。”
不過一些小事兒,顧卿晚自然也不會放在心上,瞧著兩人哭的慘兮兮的,便笑了笑,道:“沒事兒,都是自家姐妹,還能沒點磕磕碰碰的。舅舅和妹妹們還沒用膳吧?”
老夫人也道:“行了,你們表姐寬宏大量,原諒你們了。都去洗把臉,秋雨,再擺一桌早膳,伺候二姑娘和三姑娘用膳吧。”
這事兒算是掀了過去,顧卿晚也這樣在國公府中住了下來。其後每日在老夫人處遇上徐玉冰姐妹,互相見禮寒暄,也算和諧,只是到底因為蕭氏的事兒,無法再像從前一樣輕鬆相處。
因吉日就在二十天後,故此,國公府和禮親王府這些天都在忙碌著走三書六禮,顧卿晚作為新娘,本來應該是最忙的,但因為她情況特殊,有孕在身,故而老夫人吩咐,萬事都不準去驚擾她,她倒成了最閒的那個。
除了量了個尺寸做嫁衣,旁的都沒她什麼事兒。顧卿晚住進國公府的第三日,陳三夫人帶著陳心穎前來拜訪,陳三夫人和老夫人說話,陳心穎卻抱著個盒子,跟著顧卿晚到了她的繡樓。
兩人坐下,陳心穎眼眶紅紅的拉著顧卿晚的手一陣抽搭,道:“晚姐姐,你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去王府幾次約見,你都不肯見我,我還以為你不要我這個妹妹了!”
酒樓開張那日,顧卿晚突然離開了,後來宋寧說是王府有事。陳心穎本來就覺得不對勁,連著多次去王府中要約見顧卿晚,每次都見不到她。
前幾次不是顧卿晚不在王府,就是說她身體不適,後來,便得到訊息,說顧卿晚跟著秦御離京求醫去了。
陳心穎覺得事情不對勁,極是擔心,總覺得是出了什麼事兒,不然顧卿晚也不會一次次的拒見她。此刻見顧卿晚挺著個大肚子,氣色極好,這才鬆了口氣,卻又忍不住生起氣來,說話間便嘟起了嘴。
她甩開顧卿晚的手,側了側身,氣鼓鼓的樣子。
顧卿晚一陣好笑,忙起身坐到了她轉身的一邊兒,拉過她的手,道:“好妹妹,好心穎,是我不好,前些時日確實是發生了一些事情,我沒在王府中。不過現在我回來了,我保證,往後心穎妹妹到王府,肯定不會再被拒之門外,心穎妹妹看在我挺著大肚子,實在辛苦的份兒上,原諒我好不好?”
陳心穎哪裡會真生顧卿晚的氣,知道她必定是出了什麼事兒才不肯相見,萬沒故意的道理。因擔心顧卿晚,她還從沈擇幾個處打聽過,沈擇幾人也不知究竟的。
既顧卿晚不肯多說,她便也沒再逼問,嗔了顧卿晚一眼,又對著她偌大的肚子新奇不已的問東問西,簡直比她這個做孃的都要熱情幾分。
顧卿晚不由打趣她道:“這麼喜歡小孩,看來我一會子見了伯母,得提醒下她,趕緊的給妹妹定親才好啊。”
陳心穎聞言卻臉色一紅,面露嬌羞之色。她雖愛哭,但也並非多扭捏之人,顧卿晚頓時雙眸一亮,道:“是不是你的親事有眉目了?快說,快說。”
陳心穎紅著臉點了點頭,道:“這幾日正合八字呢,若是……若是八字相合,就要定下來了。”
顧卿晚見陳心穎的樣子分明是對這門親事滿意的,想到她先前退親,一波三折的,姻緣不順,心裡也是為她高興,道:“是誰啊?我認識不認識啊。”
陳心穎一時臉色更紅了,連脖子上都蔓延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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