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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竹你嘴巴這麼甜的,那是,本郡王妃最憐香惜玉的嘛。”
她這樣倒惹的文竹紅了臉。
文晴屋中,顧卿晚過去時,文晴還靠在床頭做針線,仔細一瞧,做的確實一件極精美的長褙子,用的是上好的雲錦和金線,一瞧便不是給她自己做的。
顧卿晚不由不贊同的搖頭,道:“受傷了便好好休息,怎麼又做這些。”
文晴笑著將針線放在了一邊兒,道:“奴婢沒大事兒,這麼坐著也是無聊啊。郡王妃馬上就要生產了,等小郡王生出來,從前的衣裳怕腰身都不合適了,奴婢趕著再做兩件,到時候好穿。郡王妃怎麼又來看望奴婢了,這太折煞奴婢了。”
顧卿晚笑著道:“我憐香惜玉唄,我給你的藥今日可換上了?”
文晴忙點頭,道:“換上了,自然都換上了。”
顧卿晚便又道:“哦?那藥呢,我看看用了多少,是不是夠。”
文晴略怔了下,倒也沒多想,忙傾身過去,從床頭的暗格中拿出顧卿晚給的兩瓶藥膏,遞給顧卿晚看。
顧卿晚開啟藥盒,看了兩眼又湊至鼻端聞了聞,眸光微閃。
她不動聲色的將藥盒又蓋了回去,遞還給文晴,道:“昨日夜裡睡得可好?”
文晴笑著道:“奴婢這就是摔傷了,落了點子皮外傷罷了,也不知道怎的竟虛的犯困,睡得沉沉,今日一早倒比平日裡晚醒一個時辰,醒來天都大亮了。”
顧卿晚又安撫了她兩句,這才起身出了後罩房,她繞回正院,剛好秦御從衙署回來。他身上穿著紫紅色袍服,從綠蔭蔥蘢的庭院中走來,愈顯妖孽魅生。
顧卿晚扶著後腰,突然覺得,其實生個像秦御一樣的男孩也不錯,一準漂亮的驚人。
眨眼間,秦御便到了近前,文竹退後一步,秦御上前親自扶了顧卿晚的手臂,道:“去了哪兒?”
“我去後院看文晴了,陪著她說了幾句話,你今日倒回來的早。”
她言罷,秦御便抬眸看了顧卿晚一眼,兩人四目相對,會心的笑意自眸底瀰漫。
待進了屋,屏退了下人,顧卿晚搭把手給秦御擰了帕子,回頭就見他已經自行抽了腰帶,正脫外裳,她走近,將帕子遞給他,道:“文晴那裡的藥果然不對了,我給她的藥有股淡淡的荷香,方才我聞過,確實是被換掉了。”
秦御接過帕子,擦拭了下臉和手,隨口應道:“嗯,昨夜有人潛進了文晴的房間,偷換了藥。”
昨日文晴出事兒,顧卿晚的第一反應便是衝著她來的,有人要害她早產。
事實上,後來禮親王妃的追查也佐證了這一點。
可是後來想到自己將傷藥給文晴那一幕,顧卿晚卻總是又不自覺的聯想到太后和皇后聯手討藥的事兒,總覺得有點不對勁。
果然,今日她發現文晴的藥已經被偷偷換掉了,顯然昨日的事兒,謀害她早產是個障眼法,真正的目的是為了傷藥。
不過顯然秦御也有防備,夜裡讓人在暗中盯著文晴那裡呢。
顧卿晚略舒了一口氣,道:“那個人是迎夏?”
秦御素來知道她聰慧敏銳,聞言眸中有笑,道:“她該是還會一些武功,只是平日善於遮掩,加上功夫並不高,我竟沒發現過。”
他這話就是肯定了,顧卿晚當即推了他一下,道:“既然知道是她,你怎還將她打發出去了,你這不是打草驚蛇嘛!”
秦御卻一下子攬住了顧卿晚的腰,將她抱在了懷中,他的動作太突然,顧卿晚嚇了一跳,本能曲肘擋了一下,手臂撞上了秦御結實而緊繃的胸膛。
屬於他的熟悉的氣息撲面而來,她微愕的抬眸看他,卻迎上他深邃深沉的異色眼眸,聽他用低沉的聲音道:“卿卿,我害怕啊。”
顧卿晚莫名心頭一觸,明白了他的意思。
並不是他不知道這樣會打草驚蛇,迎夏不可能是單獨行動的,她分明後頭有人。而且這人還是宮中的太后和皇帝,留著迎夏,不驚動迎夏,是最好的處事辦法,將來說不定迎夏還能變成他們手中的一顆棋,反制於人。
秦御何嘗不知道這個,可他卻還是打發了迎夏,任憑打草驚蛇,也不要留這麼一條毒蛇在她身邊。
因為他害怕,怕她受傷,怕他太過篤定自信,卻冒險讓她承受了後果。在她和孩子的安危面前,他這樣一個狂妄自大的人,竟然也會害怕,會憂心忡忡,小心翼翼,半點風險都不敢冒。
顧卿晚驀然間便被他戳中了心裡最柔軟的地方,一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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