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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下略松,倒想起來那馮梓月來,那次女學比試,她和馮梓月倒有點交際,覺得馮梓月確實是個明辨事理的。
顧卿晚這才有了笑意,道:“若然大哥真娶了馮姑娘,我和馮姑娘倒也算不打不相識了。”
秦御笑著擰了下她的腰肢,道:“卿卿和爺才是不打不相識,不相知,不相愛呢。”
顧卿晚想著自己和秦御認識以來的樁樁件件,不覺也笑了起來,抬手攬著他的脖頸,道:“所以,從前我們打也打過了,鬧也鬧過了,下頭,我們便再莫爭吵打鬧,只恩恩愛愛?”
秦御揚了揚眉,道:“從前都是你和我打鬧來著,今後你得讓著我點才公平。”
顧卿晚頓時便斂下笑容來,正要爭辯,秦御卻俯身吻上,堵住了她的唇舌,他的吻一如既往的霸道,顧卿晚氣喘吁吁的應付,哪裡還有爭辯的氣力?
被吻的迷迷糊糊,就聽秦御笑著道:“就這麼說定了啊。”
顧卿晚,“……”
這個無恥的流氓,誰和他說定了!
周江延就一個嫡子和一個嫡女,卻盡數折損在了顧卿晚夫妻手上,周府和顧家的仇恨更加激化了。
是日夜,周江延安撫了妻女後,進了周鼎興的書房,道:“父親,秋姐兒哭的厲害,兒子這做父親的看在眼中實在是……父親,難道此事就這麼算了嗎?顧家那個妖女,早知道今日,當初就該斬草除根!”
周鼎興擺手示意他不要激動,道:“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誰能想到,顧家竟生養出這樣一個女子來,倒也是讓人刮目相看了。行了,此事容為父再思慮思慮,如今那顧氏女是燕廣王府,切莫輕舉妄動。你也看好了秋姐兒,不可讓她再出什麼岔子了。”
周江延這才不甘心的點頭稱是。
不想,周鼎興還沒想出什麼妥善法子來對付顧卿晚,翌日朝堂上便突然有人彈劾周鼎興,言道其賣官鬻爵,結黨營私,並且還私自開採銅礦,私下鑄造銅錢。
這彈劾周鼎興的不是旁人,正是大理寺卿王老大人。
本來御史聞風奏事,跟吃飽了撐的似的,沒事就愛彈劾彈劾人的,不然顯得御史們多想吃白飯的。像周鼎興這個位置,平日被御史彈劾一兩次,也是常有的。
然而這次卻是來勢洶洶,不同尋常。只因這王老大人,並非是無事生非,聞風奏事,王老大人拿出了證據來!
不僅有周鼎興賣官髒銀去向的賬目抄錄,還有周黨謀求私利,排除異己的罪證,更有周府管事偷偷出京,前往邊境銅礦,鑄造假銅錢的來往行蹤羅列,連那銅礦的位置都被清清楚楚的列了出來。
這一彈劾簡直就是石破天驚,朝堂上一片譁然,周鼎興當場便冷汗直冒,秦英帝更是龍顏大怒,將一眾罪證甩到周鼎興的面前去。
周鼎興跪在地上,雖然自辯了不少,但在罪證面前,卻沒多少的說服力。
那些罪證都是顧弦禛弄來的,包括王老大人,都是顧弦禛安排彈劾的。顧弦禛先前只向秦御透露了,今日要彈劾周鼎興的訊息,讓秦御配合,到時候讓禮親王府的人,一同上奏,請皇上暫停周鼎興之職,令三司會審此事。
其實便是顧弦禛不提此事,秦御也是定會配合的。
秦御只是沒想到,顧弦禛竟如此狠,怎麼就找出來這麼多真憑實證來,簡直就是一下子捏住了周鼎興的七寸啊。
這些事一聽便不是汙衊,因為驗證起來,並不難。尤其是最後說周家私自開採銅礦,鑄造銅幣的事兒,那銅礦是跑不了的,還不是一查一個準兒?
問題是,禮親王府都查不到的事兒,顧弦禛是怎麼挖出來的?!
在禮親王府的配合下,大臣們紛紛跪下奏請秦英帝嚴查,當日早朝周鼎興便被除了官袍官帽,押進了刑部牢房,等待三司會審此事。
早朝結束,秦御父子三人回到王府,走在前頭的禮親王才腳步微頓,回頭看向秦御,道:“這事兒你那大舅兄乾的?”
秦御並沒有告訴過禮親王,沈沉便是顧弦禛假扮的一事兒,不過此事沒能瞞得過禮親王,秦御也並不奇怪。
畢竟顧弦禛在顧卿晚生子那日,還闖過王府。
他點了下頭,承認道:“嗯。”
禮親王便點了下頭,拍了下秦御的肩膀,道:“你這個大舅兄不簡單,怪不得你對媳婦好,嗯,往後對你媳婦還可以再好點!”
禮親王言罷,沒再多言,轉身就走了。
秦御嘴角抽了抽,禁不住看向秦逸,秦逸唇邊憋著笑,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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