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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下,側頭問道:“還有嗎?”
還問?重嵐費解地看了他一眼,繼續刁難他,隨口瞎編道:“還有韃靼的紫貂,東北林子裡的山參,西邊的羊皮襖子。。。”
他挑眉問道:“前兩樣倒還罷了,第三樣很有名嗎?”
她低頭玩弄自己纖長的手指:“可是我想要啊。”
語調十分的理所當然,她抬眼想試探他的反應,他面上沒有半分不滿,點頭道:“還想要什麼?我回頭備下了一併給你送來。”
重嵐真是不懂他了,見他認真,也不好意思再刁難人家,乾笑了聲道:“再就沒什麼了。”
晏和突然抬手,撫了下她柔膩的耳珠,只是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就收回手:“我先回去了,你有什麼事兒便遣人來告訴我。”
留下重嵐一個在院裡出神。
接下來的幾天她過的十分愜意,他當天晚上就把她要的雜七雜八的東西送了過來,她挑出赤金的算盤珠子愛不釋手,晚上睡覺都要抱著。
不過晏和說要給她來瞧還魂之事的人始終沒到,她心裡自然焦急,只好壓下性子等了好些天,晏和那邊的親兵就來回稟,說張家人下午就來,讓她下午去晏和院子裡去瞧。
重嵐被這事兒困擾了好幾個月,沒被發現的時候每天都像度日如年一般,如今終於有了盼頭,心裡大喜,在房裡坐也坐不住,勉強吃完中飯,盤算著過了午時也算是到下午了,便興沖沖地往晏和院子裡趕。
他院裡的親兵竟也沒攔著,任由她往晏和住的東邊暖閣走,她立在門口‘篤篤篤’敲了幾聲,屋裡頭沒有人回應,她心下奇怪,又屈指叩了幾下,就聽見隱約模糊的聲音傳來。
她沒聽清,又敲了幾下,把耳朵貼在門板上細聽,忽然門‘呀吱’一聲開啟了,她‘啊’了聲,踉蹌幾步衝進門裡,進來之後門又被關上。
她抬眼去瞧,就見他烏黑的頭髮潑灑似墨,溼透了貼在身上,身上的衣服似乎是匆匆套上的,窄袖的中衣半溼半敞著,顯出裡頭如玉的肌膚,她還能瞧見他雪白光潔的胸膛,肌理分明,還能瞧見隱約的兩點,再往裡瞧就是緊實的小腹。。。
她不自覺地嚥了口口水,抖著嗓子道:“大,大人,你怎麼這樣?”
晏和擰眉看她:“我在沐身,我都跟你說過讓你等著了,你還不停地敲門,難道我要由著你把門敲開?”
她額上冒出點冷汗來:“那,那你關門做什麼?”
他面無表情:“難道我這幅樣子要大敞著門讓人瞧見?”他說完撫著下巴琢磨,斜眼看她:“你不會還是記恨上回的事兒,挑這個時候過來看回來的吧?”
他說的是上回她洗澡被她看見的事兒,他不提這個還好,一提這個重嵐更是臊得慌,眼睛亂瞄不敢看他:“您不說我都忘了,這回真真是意外啊,什麼叫看回來?多難聽!您這麼說顯得我多小氣似的。”
她眼睛往下瞄的時候冷不丁往下看,就看到素白的褲子貼著兩條修長漂亮的腿,再往上也很明顯,就是他的。。。好大,威風凜凜的好嚇人。
重嵐想到上回無意握著的地方,差點沒忍住叫出聲來,用力別開腦袋,惡人先告狀:“縱然如此,您也不該這麼失禮啊,這般衣衫不整的成何體統?”
他方才順著她亂看的地方看,瞬間意識到她瞧見什麼了,面上還是漠然的,只是耳根處有一點可疑的紅,他頓了片刻,壓下心底的旖思:“你倒是會推諉,瞧夠了就一推二五六。”
重嵐驚道:“你別胡說,我可什麼都沒瞧見。”
他見她也緊張,自己反而鎮定下來,偏頭想了想:“你是在抱怨方才沒瞧清楚?”他說著作勢要撩衣裳:“既然你這麼說,那就讓你瞧個明白,誰讓我前兒個有錯在先呢。”
重嵐連連擺手:“別別別,咱們不爭這個氣好嗎,前兒個是我冤枉了您,我錯了還不成嗎?您趕緊把衣裳穿好吧。”她漲紅了臉憋出一句:“您又不是韓熙載,這事兒你和您娘子瞧瞧就成了。”
韓熙載是南唐名臣,據傳聞有在宴飲的時候邀賓客比陽。具大小,請姬妾丈量的愛好,晏和當然沒韓熙載的毛病,聞言哼了聲便轉身回去換衣裳了。
也是趕巧,他剛換好衣裳,外面就稟報張家道人來了,他收拾停當,帶著重嵐就往廳內走。
那位張道人是張國師的嫡幼子張請符,頗得國師疼愛,因此身上並無多少仙風道骨的味道,反倒有些吊兒郎當,他見晏和身後跟著位風情萬種的美人,笑著揶挪道:“還道你要當一輩子和尚呢,原來也是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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