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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頭更暖和些。
又令人在椅子上墊了軟墊,捧上各色點心乾果。
雖有裴氏的慧心巧手,但東西顯然難合令狐小公子的品味。他雖有心做乖巧的模樣,但捻起點心嚐了一口,就已流露出難以下嚥的模樣。
雲秀敏銳察覺到他要偷偷扔了,立刻惡狠狠道,“吃掉!”
裴氏沒覺著令狐小公子咽不下去有什麼奇怪,倒是讓雲秀給逗笑了,“好了好了,不知道你今日怎麼這麼大的脾氣。”
令狐十七道,“她生我的氣。”
裴氏道,“這話怎麼說的?”
令狐十七無辜道,“她總是在生我的氣,想來是我早年不懂事,做錯了什麼。”
雲秀:……
雲秀怕他再說下去,自己會忍不住當著裴氏的面拆穿他的真面目,忙岔開話題,問道,“長安舒舒服服的你不待,來蒲州做什麼?為何又和二表哥一起?”
雲秀多少還是知道令狐十七的性子的。
他不喜歡雲嵐,固然是因為雲嵐面板顏色健康,性格健康,體態更是一看就知道能吃能睡無憂無慮的健康……對他這個性格扭曲的病秧子而言實在是太刺目了,讓他不能不汙衊人家“俗不可耐”,但更重要的原因還是,雲嵐是鄭氏的女兒。
這病秧子天性敏銳得緊,一見雲嵐,就知道鄭氏肯定沒一視同仁。他和雲秀認識得早,血緣也更親近,自然就要和雲秀“同仇敵愾”,以排擠、取笑雲嵐為樂。
他若是知道鄭氏那麼欺負人,怕早就上手把三才堂給掀翻了。他可不懂得隱忍為何物。
但此刻他還老老實實坐在這裡給她添堵,可見根本就不知道早先的事。
而他二姨竟捨得讓他顛簸這麼遠的路,也十分可疑。
令狐十七見她不假辭色,只好怏怏的將甜言蜜語那一套收起來,懶懶的道,“去年冬天病了一場,阿爹便尋術士給我起了一卦。算出我身上的病根兒需在什麼冬春之交,向東方又北方、面山又臨水處,尋一個在世又出世的人,得到他身上非藥又是藥的東西……才能養好。”又道,“但我若為養病而來,長途跋涉豈不是更傷身子?我真是為看你來的。”
他嘴裡甜言蜜語不但不值錢,且還動不動就包著毒|藥呢。雲秀全當沒聽見。
只道,“你又生病了?”
令狐十七不悅道,“不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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