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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還不如以前,以前還知道自己是本王的侍妾,現在……”
“現在賤妾更加明白,王爺神聖不可侵犯,賤妾還是告退了,不打擾王爺休息了。”
不等司徒弘說完,秦秋雪打斷了司徒弘的話,轉身便跑。
司徒弘一臉黑線的看著秦秋雪倉皇而去的身影,冷笑一聲,低首看見床榻上秦秋雪的鞋印子和塵土,臉色瞬間漆黑。
秦秋雪一路奔出了司徒弘的臥房,自己帶著珠寶首飾和偷來的衣服全部都落在了司徒弘房間的地上。
她也顧不得回去拿了,這要是回去,夜深人靜,孤男寡女,司徒弘恐怕分分鐘要給她上演一出餓狼傳說。
秦秋雪想想猛地搖搖頭,抱了抱自己的肩膀,朝著來時的路走回去。
身無分文,又被司徒弘抓了個正著,她只能先回暖香閣,然後再從長計議。
翻牆而過,秦秋雪推開自己房門的時候,整個人驚呆了,完完全全石化在了原地。
為什麼司徒弘在這裡?!他怎麼來的?動作比她還快?!
司徒弘坐在秦秋雪臥房裡的椅子上,大掌執著茶杯,淡然的抿著茶水,聽到門響,他側眸看著秦秋雪,看到秦秋雪吃驚的表情,他俊朗的眉宇間隱隱染上了幾分笑意。
“王……王爺……你、你怎麼來了?”秦秋雪抿了抿嘴唇,默默的把門關上,看著司徒弘,她一臉的生無可戀。
司徒弘撂了茶杯,抿唇低笑,聲音卻是幽冷如霜:“有人穿著鞋子,把本王的床榻弄得全是塵土,本王只能另外尋個住處就寢。”
秦秋雪微微低頭,一巴掌拍在自己的額頭上,什麼叫做自作孽不可活,她這就叫做自作孽不可活。
“呵呵呵,王爺說的是,是賤妾的不對。三更半夜,也不該讓下人起來收拾,畢竟他們忙了一天也辛苦。王爺體恤下人,真是慈悲心腸。王爺若是不嫌棄,就睡賤妾的床榻吧!賤妾睡地上!”秦秋雪先是拍了司徒弘一頓馬屁,而後把聲音越收越小,到最後蚊子哼哼似的說出了自己睡地上的提議。
司徒弘漆黑寒澈的眸一直盯著秦秋雪,他抿唇冷笑:“本王的愛妾不和本王同塌而眠?還要睡地上?你是想自貶身份,準備做通房丫鬟?”
秦秋雪虎軀一震,開毛玩笑?!“呵呵呵,王爺真是幽默,只不過……賤妾夜裡到處溜達,跑了一身汗,怕汗氣燻著王爺,有損王爺的貴體!”
“哦,原來是如此,那愛妾多慮了,本王是不會嫌棄愛妾你的,過來。服侍本王更衣!”司徒弘說著起身站定,張開雙臂,用背影對著秦秋雪。
秦秋雪闔了闔眸子,怒瞪司徒弘高大修長的背影一眼,穿的倒是怪齊整的,剛才見他的時候,明明還只穿著一件薄薄的裡衣。
秦秋雪蹙著眉無奈的走過去,伸手開始給司徒弘更衣,她站在司徒弘身後,環著司徒弘的腰,開始解腰帶。
本來應該繞到前面去的,可是秦秋雪怕司徒弘看到她的如花美貌,獸性大發,到時候自己被吃幹抹淨。
於是,她就站在身後解了。然後這背後相擁的姿勢?秦秋雪怎麼覺得還不如繞到司徒弘身前去了?她這又是給自己挖了個坑的節奏。
因為看不見,加上平時都是丫鬟服侍秦秋雪穿衣和更衣的,秦秋雪根本就不會解這衣裳的腰帶,然後她成功的給司徒弘的腰上打了個死結。
司徒弘冷著一張臉,轉身看著秦秋雪,“……”。
秦秋雪心虛的不要不要的,默默的對手指,望天中……
司徒弘闔了闔眸子,大掌一按,將秦秋雪揚著的頭按下來,他定睛看著秦秋雪,抿著唇,一字一頓的問她:“秦秋雪,你是故意在整本王嗎?”
秦秋雪一臉囧迫,咧著嘴,笑著打哈哈:“怎麼會,借賤妾一萬個膽子,賤妾也不敢整王爺啊!賤妾大概是來回瞎跑累得。”
扯完淡,她低頭,瞥見司徒弘腰間盤絲洞一樣的死結,秦秋雪還是忍不住笑出了聲,她笑得肩膀亂顫,臉色通紅。全然不顧一旁黑著臉的司徒弘。
“咔嚓”一聲,司徒弘兩隻大掌輕輕一扯,腰帶斷裂,司徒弘冷著臉,手上勾著那腰帶,扔在地上,瞪著一雙眼睛看著秦秋雪。
秦秋雪抿著嘴噤聲,卻還是覺得有點好笑,只好半笑不笑的低著頭,縮著肩膀一抖一抖地忍著。
司徒弘眯眸看著秦秋雪,似乎還白了她一眼,然後轉身到一旁,自行更衣。
等到更衣完畢,他看到衣衫完好站在一旁的秦秋雪,忽地冷笑一聲:“你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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