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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秋雪累得滿頭大汗,垂著頭喘氣。藉著月光,她看見司徒弘如墨一般的劍眉之下雙目緊閉,俊朗的睡顏還真是帥到爆表!
秦秋雪看著看著不自覺的就看痴了,她咕嚕了一下嗓子,嚥了一口口水,猛地拍了拍自己的臉,都什麼時候了還發花痴,趕緊偷錢走人呀!想留在這與狼共舞啊?雖然這是一匹帥氣的狼。
清醒過來的秦秋雪,繼續努力的拽著錢袋,然後,竟然拽出來了!司徒弘突然翻了身,背身過去了。
錢袋突然沒有司徒弘的胳膊,秦秋雪的力道雖然不大,但是貫力不小,瞬間摔了個大屁蹲。
她咧著嘴,坐在地上揉著屁。股,看向床上的司徒弘,還好,還在睡著。
秦秋雪低頭看向手中的錢袋,雖然不知道這裡是多少錢,但是王爺應該不會窮的。
她激動把錢袋抱在懷裡,縮頭縮腦的緩緩轉身,準備閃人。
躡手躡腳的秦秋雪正準備偷偷摸摸的逃跑,卻感到脖子後面猛地傳來了一股力量,接著腰間握上一隻大掌,用力地勾住她的纖腰,使勁一拽,她便向後飛去。
秦秋雪“啊”的一聲尖叫,只覺得向後的貫力很足,等到她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在司徒弘的床榻上了。
床頭床尾本來綁著的白色紗簾子也因為這動靜松落下來,蓋住了一片皎皎月光。
昏暗的光線裡,司徒弘一手攥著秦秋雪右手白皙的手腕,一手環著秦秋雪纖細的腰肢,將她抱在懷裡。
他低首,薄唇掃過秦秋雪耳垂上的絨毛,低沉磁性的聲音不疾不徐的落在秦秋雪耳畔,“哪裡來的小賊?膽子不小,偷到本王的頭上來了?”
秦秋雪感受著耳垂之側的灼熱鼻息,她狠狠的蹙著眉毛,閉了閉眼睛,一臉的憤恨不已,後悔的她腸子都青了。讓你貪,貪婪耽誤人生啊!不偷銀子,不就沒事了。
她被司徒弘抱在懷裡,甚至可以感覺到司徒弘心口起伏的氣息,那健碩的胸膛似乎也很不平靜。
秦秋雪倒吸一口冷氣,咧了咧嘴角,哭喪著一張臉,討好似的窘迫嘿嘿一笑:“嘿嘿嘿……賤妾……思念王爺……實在是睡不著,所以三更半夜闖進王爺的香閨,只是為了一睹王爺的睡顏。賤妾現在看滿足了,見到王爺安好,賤妾也就放心了,現在就回去了,不打擾王爺睡覺了!”
秦秋雪說著便要從司徒弘的懷裡掙扎起身,然而她的手腕被司徒弘緊緊的攥著掌中,腰也被司徒弘的另外一隻大掌緊緊的環著,她根本動彈不了半分。
她好不容易與司徒弘拉開了一點點縫隙,卻又重重的跌回了司徒弘的懷裡。
“嗯?想本王了?”司徒弘嘴角噙起一抹諱莫如深的笑,低沉的聲線裡略微透著幾分戲謔,低首將英俊的面龐埋進秦秋雪的頸窩裡,似是吸允著秦秋雪身上的香氣。
秦秋雪倒吸一口冷氣,被司徒弘這舉動嚇得不輕,整個人都僵直住了,渾身上下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王爺——!”秦秋雪嘴角直抽抽,她這是挖坑把自己埋了的節奏,送上門來找死啊!
“王爺日理萬機,還是好好休息,是賤妾不懂事,賤妾這就告退!”秦秋雪縮了縮肩膀,又想起身逃跑,卻還是掙扎不動,被司徒弘死死的按在他懷裡動彈不得半分。
“日理萬機?!”司徒弘嘴角勾起一抹戲笑,大掌忽地一轉,輕輕一推秦秋雪的肩膀,將她推倒。
秦秋雪躺在枕頭上,驚呼一聲:“王爺!?”
司徒弘胳膊撐在枕頭側面,大大的身影籠罩在秦秋雪身上,居高臨下的垂眸看著秦秋雪,手指輕挑起秦秋雪的下巴,低沉暗啞的嗓音略帶戲謔,嘴角勾起一抹邪邪的弧度:“本王就算再怎麼辛苦,再怎麼公務繁忙,也不會忘記了本王的愛妾。既然愛妾這麼想念本王,本王就成全了愛妾的一片拳拳之心。”
說罷,司徒弘指尖挑開秦秋雪腰間的帶子。
秦秋雪尖叫一聲,猛地伸手推開司徒弘的胸膛,然後以一種反人類的速度飛快的後退著,只是沒退兩步,就到了床頭,退無可退。
而罪魁禍首司徒弘,依然氣定神閒,悠然自得的坐在床中間,姿勢瀟灑。
他一隻膝蓋微微弓起,另外一隻長腿盤坐著,手臂撐著膝蓋上,白色的裡衣袖口略微落下,露出健碩修長的手臂,她大掌託著腮,嘴角勾著一抹淡笑。
接著昏暗的月光,他劍眉微挑,眉宇間一派淡然自得,靜靜的瞧著秦秋雪一臉慌張的模樣。
此時的秦秋雪,後背緊緊的貼在床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