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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知一提是不是?”
“本王沒有!”司徒弘沉眸,心中像是被敲了一記悶棍!她原來是這樣想他!
江素娥怒拍桌案而起,“大膽秦秋雪,你膽敢對我王爺無禮,還敢汙衊本王妃?本王妃何時縱容手下,胡作非為?”
“是嗎?有沒有你自己最清楚,來人!帶上來!”秦秋雪大手一揮,一揚衣袖。
兩個佃農和一個瑟瑟發抖、神智渙散的農女被帶了上來。
三個粗布衣裳的人朝著司徒弘向地上一跪,磕頭,“草民叩見王爺!”
司徒弘朝著他們抬了抬手,“起來吧。”
那兩個佃農拉著身旁的農女起身,一個是白髮蒼蒼老者。另一個是年輕力壯的漢子,卻斷了一條腿,拄著柺杖。
而那位農女,樣貌清秀,卻看起來完全神遊在外,呆呆傻傻的,像是受到了巨大的刺激。
“王爺,你可親自問問,這三個人都是王府下面莊子裡的佃農,他們所租種的土地為王府所有。王妃娘娘最近從別的莊子調了一個人過去掌事,此人名叫林盼升,是林嬤嬤的兒子,此人仗著自己的母親是王妃的奶孃,胡作非為,以至於佃農苦不堪言,更有農女慘遭林盼升的迫害!”
秦秋雪義正言辭,氣憤異常!早知道會碰到如此情形,她真不該救林嬤嬤,就該一報還一報!
那老者聽到迫害兩個字,立馬跪地大哭,老淚縱橫的他用粗布袖子抹著眼淚:“王爺,您要為草民做主啊!草民的女兒一直在王府下面的莊子裡幹農活貼補家用,幾天以前,老掌事歸鄉,新來的掌事林盼升,他看到草民的女兒長得樣貌清秀,就強行、強行輕薄於她,可憐我好端端的一個女兒現在變得痴痴傻傻,不言不語。王爺,那林盼升罪大惡極,請王爺還我女兒公道。”
老者義憤填膺,大哭不止。他身旁的農女就是他的女兒,那農女眼神空洞,麻木的跪著,完全像是與世隔絕一般,她像是聽不見外面的聲音,也看不見外面的事。
一旁的年輕漢子瘸著一條腿跪地告狀,“王爺,草民乃是租種王府莊子土地的佃戶。幾天以前,莊子換了新掌事林盼升,他一上任就要強行加租,不給就挨家挨戶的搶。草民向他討公道,結果他帶人圍毆草民,直接打斷了草民的腿。林盼升猖狂至極,還說他娘是王妃娘娘的奶孃,天王老子都管不了他,他就是要橫著走。”
佃戶話落,江素娥手中的帕子也落在了地上,她踉蹌了一下身子,若不是金杏眼疾手快的扶住她,她就掉下凳子,摔下去了。
她錯愕的看著司徒弘,搖頭辯解著:“王爺,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下面的莊子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林嬤嬤確實有個兒子叫林盼升,也是我前幾天調到下面的莊子裡去的,但他這個人從前跟著其他莊子的掌事做事,為人勤奮聰明!而且林嬤嬤忠心耿耿,他的兒子雖然不是她親自教養長大的,但林嬤嬤偶爾回家也會教導於他,想必是不會做這樣的事情。這事情怕是另有隱情。”
江素娥說著看向秦秋雪,“雪夫人,你並未掌管插手府中內務,你是如何和這些佃農聯絡在一起的。”
秦秋雪扯著嘴角冷笑一聲:“江素娥,說你黑心,你還不服,你看我說的有錯嗎?想誣陷我啊?我告訴你,我是剛才在王府門口遇到他們的。”
“那你為何出門?你身為王爺的妾室,隨便出門,還拋頭露面,成何體統?王爺,此事事有蹊蹺,只怕雪夫人有意栽贓陷害妾身。”江素娥手背捂了捂鼻尖嘴唇,一臉柔弱冤枉的樣子。
“陷害?”司徒弘闔眸,薄唇輕抿,喃喃道出兩個字,臉上是深深的疲憊。
秦秋雪看著司徒弘這副半死不活的樣子就來氣,闔著剛才罵他的話都白罵?
“王爺,我沒有誣陷她!這些人是我剛才在王府門口遇到的,他們投告無門,還被王府的家丁驅趕。我恰巧遇到,才帶他們進來的。不信,王爺你可以傳召家丁對質。至於我為什麼出門,那要好好問問林嬤嬤了。說不準還可以找一位藍幫主問問!”
秦秋雪說著,抿唇朝著江素娥意味深長的笑了笑。江素娥聽到藍幫主三個字,臉色一白。
“王爺,你不要聽信雪夫人的話,雪夫人她瘋了,她要陷害王妃娘娘!”涼亭外花園裡,突然迎面飛來一隻“雞”,林嬤嬤身上披著一塊被單子,展翅狂奔,朝著涼亭裡飛奔而來。
☆、第29章 罵個痛快
林嬤嬤披著被單一路展翅狂奔,臨到涼亭的位置; 身上的被單被臺階勾住; “撕拉”一聲,撕扯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