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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賑災官員貪汙的銀子。只不過那傢伙被災民煮了吃了; 誰都不知道那些銀子的下落。他的家人,吏部還在審問當中。
秦秋雪的丫鬟蘭兒被司徒弘欽點隨行; 蘭兒的內心是拒絕的,但她沒有權利拒絕。
至於司徒弘身邊出現了兩個生面孔,秦秋雪都沒見過的,一個叫宋明,長得劍眉星目; 挺周正的,是司徒弘的貼身暗衛。另外一個也是暗衛,相貌一般卻一臉陰鬱,名喚黎檮。
黎檮打扮成車伕,宋明則還是跟在司徒弘身邊,只是由暗衛變成了小廝一般的存在。
人員妥當,一行只有五人,揣好聖旨,即刻出發。
陸凝和姜生前來送行,陸凝看見司徒弘,冷笑一聲,丟給他一團紙。司徒弘大掌一接,開啟來,看到上書三個字:石凌子。
“石凌子?”司徒弘劍眉微蹙。
秦秋雪一臉懵逼,那是什麼暗號?
不是暗號是種藥。石凌子生長於淮南山中峭壁靠近水源的地方,三十年才能開花結果長成,江素娥病情暫時穩住了,但是沒有石凌子入藥,她一個月內必死無疑。
但是淮南如今發水患,別說是稀有的靈藥,就是普通的藥都沒有。
司徒弘抿了抿唇,淡聲說,他知道了,然後他剛要開口和陸凝道謝,陸凝卻甩給他一個白眼和背影,轉身就走。
姜生臉色尷尬,朝著司徒弘扯扯嘴角,“王爺慢走!”
司徒弘微微點頭,轉身牽起秦秋雪的手就走。
秦秋雪深深覺得,司徒弘被人如此嫌棄,還能如此淡定,也是內心強大。
馬車悠悠,一路出了金陵城的城門,到了郊外,便快了起來。
秦秋雪一路默默無言的靠在車裡,一是她真的累,二是她雖然滿腹疑問,但是都不知道怎麼開口。
這輛馬車駕車的是宋明,身後黎檮和蘭兒還有一輛稍簡的馬車,裡面除了蘭兒,還有簡單的行李。
司徒弘闔眸許久,最終他抿了抿唇,先出聲:“本王知道,你有很多問題想問,想知道,本王現在一一告訴你!”
“啊?”秦秋雪一愣,眨著大眼睛看著司徒弘,什麼情況?
司徒弘轉頭看向她,目光深邃,眼底卻透著複雜的情緒。
司徒弘說的故事很長。
長到司徒弘竟然是從他小的時候講起來的。
原來陸凝也長於宮廷,她的父母都是御醫,她母親是大魏的第一個有官員編制的女御醫,後來陸凝的父母在為了拯救京城的瘟疫而死。
陸凝被太后接到宮中撫養長大,而司徒弘也是太后親自撫養長大的,兩個人是青梅竹馬。
司徒弘十五歲時,統兵上戰場,在西北建立赫赫戰功,六年以前,司徒弘眼看著就要得勝皇朝,軍中卻突發瘟疫,陸凝靠著父母留下的醫書和太醫院的教導,早已成為名醫。
她請示太后和陛下,去了邊關,治好了軍中的瘟疫,那個時候陸凝十七歲,司徒弘十八歲。
不出預料,兩個人從兩小無猜的感情昇華成了愛情,點破了從前那層欲說還休的窗戶紙。
兩個人約定,司徒弘得勝還朝就成親,但是最後一戰,敵軍的反撲很猛,司徒弘兵行險招,出了意外,被敵軍困在山中。
當時他臨走下過死命令,讓少將軍姜生守住雁蕩關,無論任何情況下,都不得開城門。
但陸凝擔心司徒弘生死,最後逼著姜生帶人去救司徒弘,結果城門一開,就被敵軍所破,連失兩城,死傷無數。
姜生和陸凝中了敵人的奸計,而司徒弘雖然被困,只是時日問題,他若犧牲一定的將士能儘早殺出一條血路回城,但是司徒弘不想將士白白流血,繞了遠路。
只是他這一繞,回來的時候,雁蕩關已經是血流成河,陸凝和姜生都是司徒弘從死人堆裡刨出來的。
司徒弘最後還是扳回了劣勢,重創敵軍,搶回了失去的城池,得勝還朝。
但是他和陸凝之間因此生了間隙。
少將軍姜生因此被降罪,功過相抵,被除去官籍,終生不得入仕途。
而陸凝面對連累姜生,還死傷了無數的百姓和將士,她內心痛苦不已,司徒弘當時沒有安慰她,反而訓斥於她胡作妄為,硬逼著姜生做錯誤的決定。
陸凝心中知錯,卻反駁司徒弘不知道自己擔心他的心情,兩個人年少氣盛,因這無數冤魂,心中都是難過,於是大吵一架,不歡而散。
司徒弘得勝還朝,雖然也被苛責訓斥,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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