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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周老爺,您這可是貴人之像啊,福氣沖天呢。”
“是麼?”周老爺顯然有些不相信。
蘇清沫繼續笑道:“那是自然,您有三個兒子,大兒子遠行,多年未歸家。二兒子好賭,經常惹給您麻煩。其中最小那的一個應是自小身體就不好,體弱多病常年待在家中鮮少外出。不知我說的可對?”
周老爺聞言一臉的震驚:“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他那個小兒子確實是自出生起身體就不好,很少出門,一般人都以為是他寶貝那個小兒子,故而不讓他出門,卻不知道那是因為他的身體不允許。
一出生就被一位得道高僧批命:折星。這就是說他這個兒子是短命之象。
蘇清沫指了指他攤開的手掌,打趣道:“您的秘密都掌握在您的掌心中,剛才被我看見了。”
“這……這怎麼可能。以前那些算卦的連我兩隻手掌都看過了,也沒你說的這麼邪乎。”周老爺顯然是不相信她這翻說詞,他盯著自己的掌心,除了那些錯綜複雜的紋路以外,他什麼都沒有看到。
“周老爺,您是外行,自然是看不懂那些,可它們在我的眼中那就如同是一本書,一本關乎於您這一生命運的書。以前那些給你算卦的人,若是沒有說準,那就表示他並沒有讀懂您這本書。”
“你……”周老爺覺得她這一翻比喻很有玄機,琢磨了一會兒後,就覺得她說的確實有道理。
“小夥子,你真的懂算卦?”
蘇清沫聳聳肩膀:“這都是顯而易見的,不是麼?”
“那你可能算出我那小兒這一生命中的劫數在什麼時候?”最近那孩子的病情越來越嚴重,他是真的擔心自己會有白髮人送黑人的一天。
蘇清沫見周老爺那焦急的神情不似作假,便一臉認真的道:“這我不敢打保票,還需要看過您那兒子的掌心命運紋路才行。通常……喲……周老爺您這是要拉我去哪兒啊?”她還有塊牌子沒拿啊。
周老爺是個急性子的人,一聽說他可能有辦法,拉著蘇清沫就走,還邊走邊說:“小夥子還得麻煩你再跟我回家一趟,你也知道我那小兒的身體不好,不方便出門。你放心,你給我兒子算過卦後,不管結果好壞,我也不會少你銀子的。”
蘇清沫跟著周老爺走進他家的府邸時,還真被裡面的各種豪華裝飾給看的呆了一下,不過隨後便恢復了平靜。
眼前這些金玉橫樑,五步一樓,十步一閣;廊腰縵回,簷牙高啄;各抱地勢,鉤心鬥角的建築物確實很不錯。
可與那變態的清塵殿一比,還是差了好幾個檔次。
人家那裡腳下踩的是玉石鋪墊的,魚池子裡也是明珠鑲嵌的。屋內的所有傢俱都用價值千金的紫檀香木打造的,估計一條椅子腿都夠平常百姓幾年的花銷了。
就他屋內的那份奢侈,估計連皇帝的內殿都比不上。
也許在京城還有比他更有錢的人,可那些卻不敢如此擺闊,在沒有擁有像國師的權勢地位之前,吃住再華貴奢侈也不能超過皇宮中的那些貴人。否則,不定什麼時候就有滅頂之災。
打住!怎麼又想到他了?真是中毒夠深的。
走在一旁的周老爺打從他們進門起就一直都在暗暗的觀察蘇清沫臉上的神情,見她的臉上只是在最初的時候出現了微愣之後,就恢復了正常,不驚又對她另眼相看。
在以前的時候,哪怕是京城中的貴人初到他府中,也都是眼露羨慕,會嘖嘖稱讚幾句。而眼前這個看上去年齡並不大的小夥子卻是如此鎮定,想著她剛才給他看手象說的那翻話,周老爺暗暗在心裡下定論,此人,定是非常人也。他得好好拉攏一下才是。
蘇清沫隨著周老爺來到一處院,看到裡面的庭院中幾玉蘭花樹開的正好,獨屬於玉蘭花的香味撲鼻而來,讓人聞之靈臺清明,精神大好。
蘇清沫邊跟著向裡面走,邊微微仰起頭,流連不停的嗅著那花香。本是安靜的環境卻被一道咳嗽聲給打斷了。
見周老爺急忙上前掀開屋門前垂掛著的那道厚厚的簾子走了進去,蘇清沫再次回頭掃了一眼院中那幾棵掛滿白花朵朵的玉蘭花樹,掀起簾子走了進去。
沒走兩步眼前又掛了一道簾子,心中腹誹:裡面的這位可是個男人,又不是大姑娘怎麼如此熱衷於在屋內掛簾子呢?
遮羞麼?難道不知道這樣很不利於空氣流通,你若是不咳嗽那才是怪了。
再次將那簾子掀開,她這才得已窺探到屋內的全貌。
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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