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部分(第2/4 頁)
蘇清沫越想,心中越驚。
想要從床上爬起來,去外面看看周圍的環境。剛坐起來,腹部的傷口被拉扯著,頓時痛的她再度倒在床上。
她就說之前怎麼感覺自己全身都痠痛的厲害,特別是腹部的位置。
她平息了一下呼吸,掀開身上的麻棉被子,在看到自己身上穿著的衣服時,又是一怔,這種類似於古代漢服的衣裳款式,完全不是她平時所會穿的。
心中不安的感覺越發強烈,顫抖著手把衣襬掀開,又把褲帶往下扯了扯,在看到肚臍下寸纏著的白棉布帶時,眼神頓時就冷了幾分。
默默的把褲子提好,衣襬拉下,蓋上被子一臉茫然的倒在枕頭上。
看來她這是被誰給捅了一刀子,然後又被這戶人家給救了。
可她……她現在到底是在哪兒啊?
也許是這會兒費腦想事情了,她的頭便開始隱隱作痛,看東西的視線也有些晃動,這是要再度暈過去的節奏。
蘇清沫閉著眼晃動著腦袋,發現還是感覺頭暈。她便抬手在後腦上敲了一下,結果掌心又觸到一片棉布。
尼瑪!感情自己這不僅是被人給捅了一刀,腦袋也被別人給打破殼兒了?
再次陷入昏迷的蘇清沫,嘴裡咒罵了一句:泥煤的!最好別被我查到是誰傷了我!否則,看我不整死你!
而在這屋子外面的小院子中,一箇中年婦人在一個用茅草和幾個木板搭建的廚房裡,灶臺邊兒前後忙碌著。
救她的這戶人家,是一個叫張氏寡婦的家。
張氏丈夫早亡,膝下只有一兒。
至於這個兒子為什麼叫二娃,那是因為在二娃的上頭,還有一個未來到世上便已落胎的姐姐。
張氏與丈夫為懷念那個沒有緣分的女兒,便給那個女兒取名大丫,後面得了這個兒子則叫二娃。
張氏的丈夫是個棄兒,小從就是給他人做短工養活自己。後面成家了,也是這般勞作。
所以家中並無高堂,只這一妻一兒。原本這日子倒也活的下去,偏偏她的丈夫在給人撿屋漏時從上面摔了下來死的,一同去做工的人還沒來得及把他抬回家中,便已經斷氣了。
按說她這種情況是可以自請入道觀去的,可她放不下這個小兒子,便自己把這個家撐起來。好在她做姑娘時期,鄰居家那位奶奶傳授了她替人接生的手藝。
這些年,她就憑著這門手藝,在周圍的村子裡替人接生。若是那戶人家得了閨女,就會給她五個雞蛋作用接生酬勞。若是得了個兒子,則是給她十個雞蛋,外加一斤粗糧。
去年年底的時候,她給一鄰村張老頭家的兒媳婦接生,張老頭得了個孫子。心裡異常高興,又想著馬上要過年了,便按著酬勞的標準又多給了她五個雞蛋。
她很高興,便把雞蛋都積攢著,打算等自家母雞再生一窩雞蛋,合著一起拿到集市上去賣。
這時一個五六歲虎頭虎腦的小男孩悄悄的溜進了廚房,第一時間便往灶臺的火爐前湊著,將他那雙凍的通紅的包子手放在火爐前烤著。
他頭上戴了一頂已經舊的看不清顏色的小棉布帽子,身上穿著一件已經洗的發白的陳舊棉襖,棉襖上面佈滿了補丁。
顯然在這個寒冷的冬天,他這一身穿著並不夠禦寒的,看他那凍的發抖的小身板兒就知道了。
可他那張被寒風吹的開裂的小臉蛋上卻是露著燦爛的笑意。
只見他烤了一會兒火後,便悄悄的直起腰,打量著大鍋內的食物。
鼻子不自覺的動了動,隨後咧開小嘴對那婦人說道:“孃親,今天熬的白米粥好香哦。”說完還吸了吸口水,喉嚨不自覺的連著滑動了好幾下。
那位婦人聽了卻是一臉認真的衝他說道:“二娃,乖啊,這些是白米粥是專門給小弟弟和小妹妹吃的,你已經長大了,可不能這般嘴饞的跟小弟弟小妹妹搶食吃。咱們中午吃窩窩,孃親剛去園子裡摘了一把大蔥,咱們一會兒沾著大醬吃,也是很香的。”
二娃重重的點了點頭:“嗯,我知道,小弟弟小妹妹還小,他們還沒有長牙齒,只能喝米粥。二娃長牙齒了,啃得動窩窩,也啃得動大蔥。不過孃親,您一會兒炸大醬的時候可不可以放一個雞蛋啊?我看到咱們家的花花今天又下了一個雞蛋。”二娃眼露饞的意問道。
“嗯,二娃這麼乖,孃親一會兒便往醬里加個雞蛋。”
“哦,有雞蛋醬吃……咯。”後面的話在張氏的眼神下,越發的低了下來,二娃則是捂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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