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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山不來就我,我便去就山。心肝兒的性子是沒法改了,可那蘇府裡面的人都是他的嫡親,前些日子他又剛得個兒子,他自然不可能讓自己的女兒與他們疏遠了。
所以,他便隔三差五的送帖子去蘇府,讓蘇明或者是那幾個侄子帶著幾個小輩子來鏡花園做客,多多走動。
對於這一點,蘇清沫倒是沒有意見,讓廚房裡的那些廚子在飯菜上準備豐富些,多下些功夫。
那些大臣家中的家底都不差,對於這些美味佳餚也並不是吃起,可若是連皇宮裡的主子們都很少能吃到,若他們擺上飯桌了,接下來的保密工作做的好倒也沒事,若是傳到宮裡被那位主子知道了,那可就大禍臨頭了。皇上都吃不起的東西,你一個手下大臣卻能吃得上,這場面豈不是說你比皇上更顯尊貴了?這不是明擺著讓人找死麼?
而鏡花園卻是沒有這些顧忌,這鏡花園與皇宮內的青塵殿那都是離國師的身份象徵。
一些珍貴的佳餚,連皇宮裡的那些主子都很少能吃到,在鏡花園裡完全就是想吃就準備來。想吃啥就吃啥,屋內的各種珍貴玉飾擺件,也全部都毫無顧忌的擺放出來,讓那些上門來拜見的人看了眼中直冒著綠光。
哪怕是傳到宮裡被那皇上知道了,那皇上也奈何不得離國師。
曾有一位對離國師羨慕嫉妒恨的諫臣,在早朝時給當時的明辰皓遞了份舉報離國師奢侈成性,富貴滔天等等罪行。明辰皓翻開奏摺一看,隨即面色發冷,當下便甩到那位諫臣的腳下。那位大臣以為皇上這是生氣了,要嚴罰離國師呢,誰知這個想法還沒有在腦海中完全形成,便聽到掉上大罵自己整天遊手好閒,不幹正事,滿嘴胡話翻天,接著又下旨摘掉了他頭上那頂烏紗帽。
過了一段時間又有一位諫臣檢舉離國師在外以權欺人,接著這位諫臣再度被明辰皓二話沒說的給摘了烏紗帽。
而在這兩次事件中間,這位諫臣也曾檢舉過其他的大臣,皇上都是明言要嚴謹查辦,切不可放過一絲絲的線索!可到了離國師這兒,不僅沒有查辦反倒是把自己的烏帽給丟了。
於量經過這幾件事後,朝中其他的諫臣都摸出了一個規律,只要事關離國師,就算是為了自己頭上那頂烏紗帽的安全,他們也不敢再把心思花費在離國師的身上。
鏡花園裡面不僅風景好,連廚子燒的飯菜也好吃,所以,蘇府裡的幾個小輩也都願意過來竄門。
當然了,這些都是次要的,身為蘇府的嫡系子弟,上有爺爺在當朝是正一品大臣左相,下有爹爹叔叔們手裡掌握著天朝大部分的生意流通,出生在這樣一種家庭裡,只要他們願意出去走,想要看什麼風景看不到?只要保密工作做的好,想要吃什麼美味佳餚吃不著?
他們真正願意上門來做客走動,最主要的還是歸於蘇清沫的態度。
一個人對自己如何,也許從語言上看不出來真切,從神色上看不出來真假,但從她的行為舉止上就必定能看出來。
雖然這位王妃姑姑看上去對他們的態度都很淡漠,卻是從來都不會在他們面前擺王妃的作派,更不會仗著她是長輩就與那幾個小輩子不假辭色,對於他們偶爾的一些過分的行為,也不會指責漫罵。
有這樣一位通情達理的長輩,他們又怎麼會不喜歡。
蘇清沫是絕對猜不到,那些小輩願意到這鏡花園裡來做客還有自己這個原因在。她若是知道這些人是這樣猜想自己的,恐怕也只能無語的表示,他們真的是想太多了。
她只是單純的覺得,他們都長大了,心裡都有一把尺子,有些事情應該自覺的明白能不能做。即使是做錯了,那改過來便是。打與罵這一套在她看來也不過是一些假把式。
當然了,若是他們都是未滿十歲的孩子,蘇清沫看到他們犯錯,肯定是要教育一翻的。
這一日,剛把那些嘴裡喊自己為姑姑的小輩們給送出去大門,看著他們一個坐進馬車,蘇清沫表示她的心裡很糾結。
一旁的季清水見狀,有些心虛的摸了摸鼻子:“心肝兒可是煩他們了?”
蘇清沫搖頭,表示不是。
“那你這是……”
蘇清沫揹著雙手抬頭看天,半晌發出一聲長嘆:“只是覺得有些心酸,明明堂哥那位長子,比我還要大兩歲呢,卻偏偏要喊我姑姑,表示我的心好累。”
季清水看她這樣不由失笑,抬手在她的腦袋上亂揉一通:“他們這敬重你呢,再說了,你本來就是他們的姑姑,他們這麼稱呼你也沒有錯啊,還是說你希望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