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部分(第2/4 頁)
要尋求被人安慰的寄託。
那種感覺直接溢上喉頭,她努力將其壓下,最後轉而衝向了鼻腔,只覺鼻頭痠痛難耐,還沒來得及去平復它,它又衝直接往上湧進了眼眶,接著如洪水開閘,漫延在整個眼眶內,待這情緒漸漸平息下來,痠痛的眼眶裡早已溢滿了晶瑩的淚水。
她沒有吱聲,只是充滿晶瑩的迷濛瞳孔在漸漸緊縮著,一眨也不眨的看著來人一步一步向自己來。
只見向她走來的這人,一頭半乾的頭髮整潔的盤在了他的頭頂,用一根木簪固定住。
略短些的衣袍下露出的兩隻大腳上穿著一雙破爛不堪正露出幾根腳趾頭,且看不出是什麼材質做成的鞋子。身穿一身洗的發白的粗布長衫衣袍,衣袍上還打了好幾個補丁。看那補丁上針角細疏不齊,顯然縫補之人的針線活兒做的不怎麼樣。
蘇清沫盡力控制著自己那不穩定的呼吸,睜著一雙漂亮的大眼睛,細細的打量著他,眼中的細膩似是生怕自己會忽略些什麼。
最後總結出來一個結果,看來他應該生活的不太好。多難想象從來那樣一個無論是在生活還是衣著上面都樣樣精細的人,時隔幾年,如今竟會以這種畫面闖進她的眼中。
只是曾經那個印象當中無時不透露著精明睿智,傲視狂妄的眼神,似乎與現在有些不一樣啊。
唔,似乎他整個人的氣質也發生了變化。
曾經的他氣場超然,出場必然會成為眾人的焦點,而如今的他,雖然還是那張面容,還是那個身體,整個人卻給她一種平和中帶著憂鬱的神情,且還有一點自卑與拘緊。
蘇清沫的心中開始不受控制的加速。
老天,這才分開幾年而已,他的變化就如此之大了麼?
“姑娘,你什麼時候醒過來的?”男子在靠近蘇清沫的面前時,漸漸停下了步子關切的問了一句,然後四周看了看尋了一處相距蘇清沫較遠的地方坐下。
蘇清沫:“……剛醒。”皺眉看著他與自己之間的間距,他坐的這麼遠做什麼,她又不會吃了他。
男子抬頭看了看天色,蘇清沫便說了一句:“現在應該是亥時。”
男子有些詫異的轉頭看向她,目光在她的臉上快速飄過,又快速的回過頭去,一臉靦腆的回了一句:“我知道。”
陰暗的光線並不能蘇清沫看清他那有些發紅的耳朵根,不然,蘇清沫就能發現眼前這個人與她所認為的那個人有多大的差別。
“你還好麼?”蘇清沫問。
男子微愣,下意識的打量了一下自己,猜想她應該是擔心自己為救她而受傷吧。心裡微暖,覺得這姑娘還挺和善的。便搖頭道:“無礙的,我識得水性。”
蘇清沫聽到他這回答,心裡很不舒服,誰在關心他這個啊。
“既然沒有什麼事,你怎麼不回家?”明明沒有事情,且病也治好了,那為什麼幾年來都不回家?
若是離青在此,一定能聽出她這話裡面的怨念,可巧的是對面那男子似乎並沒有聽出來。
他只是沉默了一會兒,方才道:“姑娘一直昏迷未醒,我……我若是獨自家去了,留您一個人在這荒郊野外會有危險的。”
什麼?姑娘?
“你剛才喚我什麼?”蘇清沫這會兒才注意到這個稱呼!想著他離青何時會有這麼禮貌的時候?
男子微擰眉頭,心中有些忐忑,以為這姑娘是在責怪自己這般稱呼她,一時間沒說話。
“你坐到我身邊來說話。”蘇清沫又道。
男子慌忙擺手道:“不不不,男女授受不親,男女七歲不同席,更何況你我都這麼大了……”
蘇清沫:“……”
她決定不再與他廢話,直接起身走到他的身邊坐下。
這男人當初打自己主意的時候怎麼沒來堅持這所謂的男女授受不親,男女七歲便不同席的破道理?即山不來就她,她便過去就山總行了吧。
結果她走過去剛在他身邊坐下,那人就想要起身逃離,這是什麼狀況?蘇清沫自然不可能讓他如意,便抓住他的手,不讓他起身。
男子慌亂的掙扎著,漲紅著一張臉無措的說道:“姑娘……姑娘你快快放手……”
蘇清沫眉頭擰的更緊,近距離看著這一張臉,確認這是離青,口氣便也不好起來:“離青,你丫裝什麼大尾巴狼?姑娘?姑娘泥煤啊!都到這個時候了你還跟我玩失憶?想找死是不是?”
她這一喊,男人倒是沒有再繼續掙扎了,反倒是傻愣愣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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