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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了實話道:“楊望山和寧寂師兄弟本就有舊怨,而他之所以會殺寧淨兒或許也有這個的原因。不過我想最主要的原因,還是他不想讓容錦的病被治好。”
蕭樂皺了眉:“此話怎講?”
在她看來,林宴錦實在不是什麼威脅,雖然正常時候的林宴錦的確是一個叫人難以猜透的人,但蕭樂並不認為他威脅到了楊望山。蕭樂遲疑了片刻才道:“楊望山不讓宴錦好起來,又是出於什麼理由?難道宴錦知道什麼關於他的秘密?”
容絮笑了一聲,搖頭道:“秘密我不清楚,不過我認為,他對容錦或許或多或少有些忌憚。”
“忌憚?”
“容錦是個很有心計的人,這一點我不說你也知道。在知道了當初容錦在替林憲昌做事之後,我就特地派人調查過了那時候的林家,當時的林家可以說是十分可怕,雖然沒能威脅到京城的容家,但也在南方造成了不小的影響。若不是當初林宴錦散了林家,將大部分的財力都移到了蕭家,或許現在的情形就不一定了。”容絮認真分析道:“那個時候造成那一切的,就是容錦。而也是在那時,楊望山在林家手上吃過幾次大虧,所以我想這才是楊望山不讓林宴錦恢復的目的。”
聽到容絮的話,蕭樂卻是怔了怔。
林宴錦很少同蕭樂說起自己從前的事情,而也因為性情反覆,所以蕭樂許多的時間都花在適應他每天的新性格去了,也是因為這樣,她對林宴錦從前的瞭解並不多。在她看來,只要眼前的人是林宴錦就夠了。
但直到現在聽到容絮說了這些話之後,蕭樂才明白過來林宴錦的處境其實十分的危險。
說到底,楊望山的目標也並非寧淨兒,而是林宴錦。而當時那個黑衣的女殺手在密室裡面曾經也表現出來過,她不敢當真殺了林宴錦,說明楊望山對其是有交代過的,決不能傷到林宴錦。那麼為什麼會有這樣的交代,楊望山忌憚林宴錦,卻不肯殺他,定是還有著別的計劃才對。
蕭樂與容絮交談許久,終於也沒能找出結果來,終究他們對於這件事情的瞭解還是太少,而容家和楊望山之間的事情,真正知情的應該是容善和楊望山本人才是。
兩人談了這會兒,那竹屋的門終於也被開啟了,寧淨兒自房門中匆匆走出,神色稍帶了一些倉皇。她幾步衝到了蕭樂的面前,拉著對方衣袖道:“你倒是去看看容錦,他……”
“他怎麼了?”蕭樂一時也緊張了起來,不知道這一次寧淨兒替他治病的結果如何:“宴錦他的病情可有好些?”
寧淨兒瞪了她一眼:“這種病哪有一朝一夕就能好起來的?他這是心病,得慢慢疏導才行。”
“那麼現在如何了?”蕭樂再問。
寧淨兒“唔”了一聲,匆忙道:“沒有用,我剛剛想要將他催眠然後詢問一年前他出門究竟去見了什麼人,才會導致病情復發,但他被催眠之後卻毫無反應,似乎是……變了個人一般。”
沉吟片刻,寧淨兒道:“不說了,你快去看看容錦,我快被他給弄瘋了……”
寧淨兒推了蕭樂一把,自己便轉身往後退去,容絮一把攔住她的去路,挑起眉峰冷冷道:“庸醫,告訴我容錦的情況。”
寧淨兒不說話,回頭去看竹屋的門口,卻見這時候蕭樂已經到了房門口,而林宴錦也從屋子裡面走了出來,只是他雙頰微紅,一身寬大的衣裳鬆鬆敞開著,露出一半的胸膛,一見之下叫蕭樂不禁怔住。
抬眼看去,林宴錦神色惑人,正朝蕭樂微微挑著唇,雙眸輕輕眯著,煞是勾人。
作者有話要說:
☆、憂傷
蕭樂在房門口愣了半晌,盯著林宴錦那敞開著的衣襟看了許久之後,很是不解風情的吐出一句話來:“……你熱?”
不過按後面林宴錦的行為可以推測出林宴錦一點也不熱,不但不熱,他還好像很冷的樣子。
“說個話而已,你們兩個一定要這樣挨在一起麼?”四個人坐在房中桌子面前,容絮第一個忍不下來,一拍桌子將手裡的書信按在桌上,低沉著聲音說道。
此時寧淨兒正坐在容絮的身側,臉上帶著幾分看戲的表情看著蕭樂和林宴錦。
而蕭樂和林宴錦此時的動作也的確有幾分有趣。蕭樂正低頭看著自己手裡的簿子,而林宴錦則兩手緊緊摟著蕭樂,以一個極為親密的姿勢同她緊緊貼在一起。聽到容絮的話,蕭樂抬眼很是冷靜的說了一句:“宴錦他要這樣,便依著他好了。”
“他每次變出古怪的性格你都這樣依著他?”容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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