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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非正向錦頤點了點頭,也沒準備在錦頤這個盟友面前去隱瞞什麼,“我們華夏的同胞們,確實是應該要認清日本企圖亡我華夏的狼子野心和劉逆的賣國賊嘴臉,讓那些身處在抗日陣營裡,卻對日本和所謂的‘和平’仍舊抱有幻想的糊塗人趕緊丟掉幻想,明白‘求和之路,就是死路’,頭腦趕快清醒起來,堅定我們抗戰到底的決心。”
“至於陶先生和高先生……”秦非正前面那些話多是說給錦頤聽的,到了這裡,他方才說著自己的決定,“愛國不分先後,兩位先生先前雖受了錯誤思想的矇蔽,但好在迷途知返。在民族存亡的關鍵時刻,冒死脫離追隨多年的劉逆集團。接下來秦某會安排幾家報社的人來對兩位先生進行採訪,希望先生們能直接以二位原本的身份,來向國人揭露鬼子的誘降政策。”
以“原本的身份”,即意味著他們要在承受著劉忠然集團追殺的情況下,親自去暴露自己的行蹤。只有這樣,方才能證明他們揭露事實的真實性。
陶佑和高武兩人怔了怔,而後又對望了一眼。倒也沒花多長時間,像是做下了什麼決定似的,兩人紛紛點頭應道:“好,到時候我們一定會對報社記者知無不盡。”
就眼下瞧來,兩人似乎對“活著”兩字並無什麼太大的渴求。倒真像陶佑先前說的,或者他們之前是想過要直接去死的,只是在死之前,他們還想做些最後的什麼,這才苟活到了今天。現在,他們想要做的做完了,那麼活不活著,自然也就沒了太大的所謂。
畢竟當初,是他們首先走上了錯路。
錦頤默默扯了扯自己的嘴角,忽然想起當初的自己對秦非正的各種隱忍。她慣來以為,每個人不論持有何種政治信仰,但至少維護祖國統一這一點,應當是所有人共同的神聖職責。即使政見不同,能忍則忍,決不能當分裂和出賣國家民族的罪人。
不自覺地摩挲了一下自己的手指,算是認可了兩人的捨生報國,她這才承諾道:“兩位先生不必擔心,鐵血軍不大,人不多,但護下兩位先生,應當也沒有問題。”
作者有話要說: 愛國不晚,“高陶事件”也算是一個比較典型的例子了,歷史上其實也有不少這種幡然醒悟的型別的,算是精神上堅定抗日決心的一個例子~
另外,這是一章肥章,4000+,因為不好分開,所以就等今天碼完一起發了~
☆、第一百二十一章
《日劉密約》的暴露,在人心浮動的華夏引起了一次強烈地政治地震。
那些原本應該可以稱為民軍; 卻是由原本軍閥變化來的將軍們; 有些想不花費一兵一卒; 便自得安寧; 哪怕在明知華夏優勢的情況下,仍舊看重日本的武裝力量,想要交好日本的,現在,所有的心思也便都該淡了下來。
而民眾裡那些腦子不清醒的,在錦頤主動發兵廈門後,便指摘著錦頤野蠻強橫的; 指摘她非要挑釁日本、挑起兩國戰爭戰爭的; 指摘她有失華夏禮儀之國風度的; 也都該閉嘴了。
事情轟轟烈烈地鬧過了一陣之後,六月初的時候,馬啟鴻回往延安後派來的代表,總算是到了。
因著如今國民政府仍然算是華夏的正統; 武漢也仍舊算是國民政府名下的管轄地; 是以,產黨一方代表來後,是由秦非正親自派人去迎接並安排住宿的。而又因著三方同盟的關係,為表重視對對方的重視,產黨代表來的當天,錦頤和秦非正便率先等在了國民政府市政廳的一間辦公室裡; 等待三人的會面。
產軍人少,但顯然是知道自己要長久待在武漢,需要人手來配合著完成任務,那產黨代表來的時候,到底還是配足了五百人。
下午三四點接到了人後,又先安排了其他的人住下,等秦非正派去接人的人領著產黨代表到得市政廳的時候,天色已經有點晚了。
錦頤同秦非正分坐在兩張單人沙發上,一同等著那產黨代表的到來。
事實上,哪怕明知道華夏最後當權者是屬於產黨的,但近些年來,她仍舊未曾特意去觀察過產黨的發展軌跡。以至於到了今天,她也並不知曉馬啟鴻到底會派誰來代表他進行談判。
民、鐵、產三方同盟的訊息若是放出去,必定也會是一條爆炸性的訊息。是以,在她看來,能作為產黨代表而出現的人,必定是一個深受馬啟鴻器重、在產黨極具地位的人才是。
哪怕曾經馬啟鴻確實是為那人帶了一句話,叫她十分訝異,她也實在是不曾想過,會在當下的情況裡,再次與那人得以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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