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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的面子能善待她幾分,可必定是要抬幾房姨娘的。夫妻和睦、舉案齊眉這樣的日子,她怕是這輩子都過不上了。
與其這樣,守著這堅持還有何用?倒不如將這腿治好了,只要這件事情沒有人透露出去,有誰知道她蘇皎月的腿腳是怎麼好的呢?
“要不然,還是治吧!”徐氏想了想,不等蘇皎月回答,只開口道:“嬌嬌,你聽孃的,這世上沒什麼事情是比能治好你的雙腿更重要的,再說了……你兄長和你畢竟是骨肉至親,就算讓他瞧見了你的身子,也是無所謂的,你不可以因為這些小事,耽誤了治療。”
這些道理蘇皎月都懂,她也想早些治好雙腿,蘇謹琛能為了她去學針灸,她都覺得有些承受不了了,更何況還要他親手醫治。
他到底是怎麼想的呢?他不是一早就應該知道……自己不是他的親妹妹嗎?怎麼就沒想著要在這件事情上頭,避避嫌呢?
但傻子才願意一輩子坐在輪椅上呢!對於一個現代人來說,讓人看一眼大腿……有什麼大不了的?等他當了皇帝,全天下女人的大腿,他想看就看,哪裡還會記得自己的?
可蘇皎月到底不能表現的這般坦然,作為古代閨秀,生死是小,名節是大,和名節有關的一切事情,都是要經過深思熟慮的天大的事情。
蘇皎月故意皺著眉心,一副非常為難的模樣,一張櫻桃小嘴也抿了起來,看上去十分的糾結。
“嬌嬌若是覺得尷尬,我可以蒙上雙眼。”蘇謹琛看著她那糾結的模樣,想了想開口道,穴位已經記住了,就算蒙上雙眼,他應該也能找準的。
“那豈不是要摸……”蘇皎月頓時脫口而出,又覺得自己失言了,拿帕子捂著自己的唇瓣,眼珠子滴溜溜的看著蘇謹琛,一臉的委屈。
“就這麼定下了,明天早上你來為嬌嬌施針,我就在邊上守著。”徐氏只一錘定音道,有她這個當母親的守著,自然就不會再有什麼流言飛去能傳出去了。
……
晚上用過了晚膳,蘇謹琛送蘇皎月回房。
外面的雪已經停了,地上堆積了一層薄薄的積雪,丫鬟們在跟前提著燈籠引路,蘇謹琛一路推著蘇皎月的輪椅前行。
蘇皎月抬起頭,正好可以看見蘇謹琛輪廓分明的下頜,那白皙的脖頸籠著一圈白狐毛,握著輪椅的手指筋骨分明。
其實蘇皎月是有些感動的,雖然原身殘廢,她穿越過來,這一切也算是陰差陽錯拜蘇謹琛所賜,可到底他為原身討回了公道,還去學了針灸,為自己醫治。
“兄長……”蘇皎月低下頭,不知道要怎樣表達一下對蘇謹琛的謝意,只是輕聲道:“怪冷的,兄長讓丫鬟給我推輪椅就好。”她捂著手爐還覺得冷呢,可他連一個手套也沒有帶上。
“我不冷。”蘇謹琛淡淡的開口,他很喜歡這樣推著她,如果蘇皎月的雙腿真的能治好,那將來這樣推著她慢慢走的機會,就會少之又少。
相處的時間卻總是過得很快,一轉眼就到了凝香院的門口。
蘇謹琛停下了腳步,彎腰把蘇皎月從輪椅上抱起來,他的大掌摟在她纖細的腰際,蘇皎月反身性的就勾住他的脖頸,把身體靠在他的胸口上。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們兩人已經親密如斯了。
隔著衣物都能感覺到他掌心透出的涼意,蘇皎月故意鬆手,摸了摸蘇謹琛冰涼的手背,擰眉道:“這麼冷還說不冷,兄長你騙人!”
蘇謹琛的身子卻是僵了一下,抱著她的腳步微微一滯,勾了勾唇角道:“那你幫我捂著。”
“……”蘇皎月已經習慣了蘇謹琛這時不時會冒出來的無賴勁,等她把自己放到了輪椅上,她才捲起了他的袖子,去看他手臂上的傷口。
那裡已經結痂了,但傷痕看上去還有些猙獰,蘇皎月替他換了藥,又道:“我聽說大伯母已經把沈姐姐送走了。”
沈若嫻擁有前世的記憶,按說只要細心觀察,總可以看出如今和以往的不同,也不至於落得這樣悲慘的下場,如今連上輩子三老爺的姨娘都沒有做成了,實在是讓人唏噓不已。
蘇謹琛卻不太想提起這個人,只是擰了擰眉心,淡淡的嗯了一聲,看著蘇皎月為他包紮傷口。
他忽然又想了那日,她說她會幫他的……那天他藥效起來的時候,其實神智是不清明的,可他寧可打翻茶盞割破血脈,也不想讓她瞧見自己欲*火焚身的模樣。
“嬌嬌,”蘇謹琛受用的靠在大紅色的迎枕上,看著眼前人為自己忙忙碌碌,彎著眉眼道:“你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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