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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還抹不開面子放下身段好好談談。

凌夏想不通。彆彆扭扭地去工作，快購現在已經日趨完善，多了很多買賣女裝的，連帶著寧柔生意都好得不的了，好多商戶都願意找她。後來顧客們一看都是這個小姐姐，都迷上了她。

接下來的一些完善什麼的都是王氏來的這些骨幹的拿手好戲，他們經驗豐富得很，現在走上軌道後反而是凌夏無所事事。

於是又開始搗鼓快訊。準備找大神再討論討論，結果好幾天都沒人回覆，後來才後知後覺地發現被拉進了黑名單。

一時非常難過，對王曦勁也不怎麼提得起勁，不小心說漏嘴後，王曦勁還發了火。更是沒理她。

喪爆了。

戳著那快訊的電腦版憤憤，然後又頹喪。說實話孤零零又簡陋的介面實在和騰通沒法比，難怪用的人不多。而上輩子……微信的電腦版也是一如既往的不好用。

所以主場還是在手機。可是先不說那些手機商都比較保守，就說知名度，快訊和扣扣，兩家的國民度不在一個檔次，作用都是即時通訊的話，手機商肯定會在有限的記憶體配備人氣更廣的。

說到底還是宣傳不夠。

凌夏又把目光放在了段子上面。拉著那些論壇大v談判。一回生二回熟，這次他們都熟練多了，也會砍價還價了，凌夏不在意，主要是看到他們給出的各種方案自己都樂呵了，不愧是有真材實料的人，放開了創意之後都很多想法嘛！

爽快地給了錢。

等著這些人出來廣告還要時間。於是又想到了高冷到招人厭的m，什麼怪脾氣！耍大牌！咦？亂入了什麼？噢這不是王曦勁的黑子們常常罵人的話嗎？看來她是看得太多了。

不過也算是算是懂了為什麼網上的黑子都這麼討厭王曦勁耍大牌了。這是對人的不尊重，這是蔑視！

媽蛋！

以為全天下就一家嗎！

我還可以找別人！

上了那個好久沒去的駭客論壇，看來看去還是上次看到的幾個人當中選，對一個擅長遊戲的“觸手”多看了兩眼，如果沒記錯的話……這個還就是做出快訊的人呀~據說是從他做出的遊戲拉來的對話方塊。

這人相當熱情，在她提出神情後馬上就回復了，接單也很快，聽說是快訊也很有好感，還興致勃勃地和她聊。

“你怎麼沒和m繼續合作？”

凌夏癟癟嘴：“人家不要我呢。”

哼，現在她換人啦！m總是對她愛理不理的，一點誠意都沒。

觸手給了她滿滿的信心：“沒事沒事，我也會做，不就是朋友圈？類似於釋出個人狀態？那不就是我們遊戲裡的世界通話集合在一個介面？你找我還真的找對了，這個不難。”

觸手還誇她：“你的創意很棒啊！你上次的快訊我看過了，現在發展得很不錯，這次的設計和創新肯定也會有效果的！”

凌夏讓他說得高興。由衷地說：“你和m真不一樣。”

想想這麼說可能有詆譭人的嫌疑，就補充說：“你們的交流方式不一樣。他喜歡直接黑屏。”

想想不對，“咦，你們駭客不是喜歡那麼對話的嗎？

“沒有啊！誰說的，每個駭客都有自己的交流方式，尤其我們幾個技術高的，一般都是有自己獨特的交流方式。比如m喜歡黑屏，這是他的唯一用法，我們都不和他一樣。”

凌夏愣愣，問：“所以，只有他一個人用？”

觸手說：“沒錯，而且因為他主攻網頁，所以這個方式算是他擅長的，基本沒人能學會，全國也就我們四五個人能會，但是絕對不會冒用。”

凌夏沉默。而後反覆確認：“是說黑屏，然後黑底白字地留言這種方式？”

為了表達清楚還特意各種截圖和說明，結果觸手給她的回覆都是肯定的。

凌夏一顆心落了下去。結束通話後一直呆在那兒。

突然瘋了一樣翻閱各種記錄，王曦勁的、m的。

種種跡象之後，凌夏終於承認，這傢伙……就是一個人。

某人還很好意思地在這時候上門找她，凌夏冷笑，直直地看著他的眼睛，問：“m就是你吧？”

那人戲很多，睜大了眼睛：“你聽誰說的？你說的哪個m？”

一副懵懂無知的樣。

凌夏可不會再次受騙。“呵呵，你說呢？大神？駭客專用聊天方式？”

“你在他就不線上？”

“慣用語言符號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