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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著聽。所以就不是了。
別問為什麼,就這種吊兒郎當整天騙人的富二代,怎麼能學得了那麼艱深困難的程式碼!
別是花錢請人做的。
凌夏覷了他一眼,懶得拆穿。
王曦勁沒看出來,反而嘲笑她:“女人,你是不是過年沒地去?”
凌夏冷笑:“託你大爺的福,姑奶奶好著呢!”
本來有的傷感,給他這麼一鬧,早丟到不知道哪裡去了!
這人tm有毒!
(三)支付寶
和那人抬槓了兩個小時,也不知道聊了什麼,恍惚記得後來那個神經病還給她分享了一些歌曲。尼瑪全是一些新年神曲,那個旋律非常有毒,鬼知道他哪裡找來的雷歌。害的她晚上睡覺的時候不安穩,夢裡都是被雷歌的旋律。
兩眼無神地刷牙,又來了又來了,腦子裡又是那些歌的神奇旋律,一直洗腦揮之不去。
——
這人真的有毒。
再帥也是個神經病。
後來兩天王曦勁像是找到新玩具的小孩,閒了沒事就來騷擾她,從來很難熬的新年就在這個傢伙的騷擾下度過了。
新年第四天公司開張的時候,凌夏看著王曦勁那失望又無聊的樣子,狠狠鬆了口氣。還是上班好哇!
無聊的王曦勁轉移目標去找黑心經紀人,非常敬業地表示要工作,並且靠著扮豬吃老虎這一招四處打臉。讓各公司的新人對這個魔王從此敬而遠之。
誰也不想被襯托得像個草包。
凌夏則和虛擬金幣槓上了。她隱約記得,上輩子網購的大規模流行,就是從支付寶開始的。
故技重施要求人們用扣幣來交易,可以省去一些費用。有一部分人參與了,更多的不是很接受,就像鄧易他們說的,比起虛擬看不見的扣幣,這些年紀大一些的還是喜歡轉賬。
年輕的反而不是特別喜歡買東西。
這倒是個怪現象,上輩子逛淘寶可是從年輕人開始的,怎麼現在反過來了?
觀察了一陣,恍然大悟,原來是他們群裡的商品多是日用品,要不就是奢侈品,衣服雖然有,但是由於大家都不會透過區區圖片分辨自己適合穿什麼衣服,所以居然賣的不好。
所以最後買東西的都是家庭主婦,買一些下面城市沒有的日用品和奢侈品。就是年輕人,也都是為了家裡人買。
凌夏叫來鄧易,說:“你怎麼盡找這些商家?有沒想過找一些別的?”
鄧易說:“試過,但是都賣的不好。主要是咱們這麼買,比起實際價格還是要高,畢竟有運輸費用和我們日常運轉的費用,以及賣家也要賺,這些都是成本。如果是小件的東西方,可能就收不回這個價錢。”
……這倒是個問題。凌夏讓他回去,叫了周毅過來。
現在反而是快遞不太行了。
周毅說他已經發展了很多條通往各地的線路,儘量用自己的車子,沒怎麼用公共交通,已經把成本壓到了最低。
凌夏也愁了,以前光知道快遞方便,可是快遞怎麼降下成本的她具體還真不知道。
周毅說:“其實關鍵還是要運的東西太少,就為了一件東西就往一個地方跑,這趟的運輸費就全歸這次的商品承擔,我們各方都沒有賺頭。”
凌夏看著看著,突然問:“最開始那個張樂,他怎麼樣了?”
周毅對這人很有印象,“他很勤快,經常過來,聽說本來家裡有急用,後來夠錢了也經常來,幹得挺開心的。還拉了不少同學過來。”雖然都是要給工資,但是忙起來的時候的確幫了很多。
凌夏把人喊來,張樂很久不見她,還很侷促,居然喊她“凌總”。
凌夏笑了,眼裡有過懷念,也覺得造化弄人。這才多久,從穿越到現在才幾個月時間,她就從一個迷茫的大學生變成了凌總。
她自己倒沒什麼感覺,每天就吃飯睡覺忙工作,居然有了這大的變化。
問了他家裡怎麼樣,張樂開心地說:“我媽病情穩定了。我和我哥時不時過來幫忙,現在過得挺好的。我們一家人都特別感激您!”
凌夏連說不客氣。問他:“你對運輸的流程熟悉了沒?”
張樂和最初帶著她去坐火車一樣,還是那個自信的樣子,“沒問題!我跟著跑了很多趟,各個地方都去過,路上各個流程都懂了七七八八了。”
凌夏笑:“你不上學啊?”
說到這個,張樂苦著臉:“別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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