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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皇帝一聽來了精神,在椅子上頓時直起了腰。
“哦?真有這本事?”
太史聰見皇上起了興趣,緊著繼續說:“是否有真本事,微臣的確不知。微臣只知,此店雖收人物件幫人解願,但這物件必須是舉世罕見的稀罕物。方才微臣進宮前,去了趟六劫,帶上了太史家世代相傳的玉馬,不料那門衛只瞄了我那傳家寶一眼,就將我排除在外,愣是不讓微臣進門,說微臣這傳家寶還不夠稀罕,微臣也不夠格調進他六劫的門。”
這下不僅殿中的奴婢太監,就連老皇帝也驚了。太史家的傳家寶舉世有名,若連這玉馬都不夠格,那物件得有多稀罕才能請得動六劫的人啊。
這一下老皇帝信了三分。
“太子殿下身染重疾數月有餘,那對玉佩系在太子脖子上無論如何都摘不下,皇上徒勞傷神,就算不為自己著想,也該為天下黎民著想,保重龍體啊。依微臣看,不如派人去一趟六劫,如何?”
老皇帝聽後,眉頭緊鎖。太子是他在十七個孩子裡最寵愛的一個。
五月前,他欣喜的說,最近新得了件寶貝,是對玉佩,頗具靈氣。不捨得掛在衣服上單做配飾,而是珍之又珍地系在脖子上,這一系便出了問題。
太子昏迷五個月,期間噩夢連連,皇帝怕民心渙散,也就把此事壓了下來,暗中遍尋天下名醫,最終沒一人能醫得好他。
老皇帝一瞬間老了十幾歲,他實在是…別無他法。
“好吧,也只能這樣了,這件事交給你去做,愛卿,萬萬不要辜負朕的期望。”
老皇帝眼裡已然噙了淚光。
太史聰頓時感慨如萬千:皇家親情何其珍貴,太子…命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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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京華園,此園乃是京城第一美園。
傳聞此園是,的望山,勉廬道士為報太史家多年前的粥飯之恩,特地下山指點建造的風水寶園,是多少王侯將相求都求不來的風水寶地。
無數文人騷客皆想拜會其風采,可惜太史聰把它護得太好,故而也沒多少人見過這園子長得怎樣。
此次太子大病,皇帝把太子安置在京華園,便是希望能借此塊寶地,化解玉佩上的煞氣。
可惜,數月過去,太子走丟了魂似的,始終沒醒。
太史聰也跟著著急,就像熱鍋上的螞蟻,每天都過得心驚肉跳。
現下想來,剛剛他確實有些魯莽。若那家店不能將太子救醒,反而令病情惡化,他不就是從犯嗎?依著皇帝對太子的寵愛程度,他太史家定會跟著倒黴。
已是深夜,朗月高高懸掛在正空,月色很是清澈反而帶了些許清冷。
太史聰透過窗,靜靜地注視著那方月色。
世人大多相信世上有鬼神,若真的有…可否派遣仙人來解他燃眉之急?
想到這,太史聰又忍不住嗤笑地搖搖頭,這世上又怎會有神仙,不過凡人慾念太多無法盛放,臆想出來的假象罷了。
呵,他向來奉行人力勝天,怎的今日盼起神仙來了。
都怪月色太美,迷了他眼。
突然,視線被陰影遮擋,一名穿著暴露的女子用手遮了他的眼,嬌聲媚氣的在他耳邊吐氣:“老爺,您都多久未來妾身房裡了,您就不想嗎,嗯~”
這“嗯~”字拖了長音,音色酥酥軟軟,其間意味深長,越品越長。
真真是春天來了。
不過來的不是時候。
太史聰此刻正為明天如果說服六劫的門衛憂心傷神,根本無意男歡女愛。
他將她的手拍掉,欲狠狠數落她,最後卻秉承良好教養將怒火壓了回去。
他聲音帶了怒氣,面含隱忍指著門口:“本官今日心情不好,你最好別作怪,先且退下,等我日後得空再去看你。”
那女子欲再說些什麼,卻被身後的丫頭及時的拉住了袖子。
那丫頭不贊同的搖搖頭,用眼色不斷示意,老爺已經動怒。
女子臉色陰沉下來,她身份尊貴卻不計較身份,拉下面子來看他,他卻這般冷漠態度。
她草草的行了禮,向門外走去。
“且慢。”
女子見太史聰出言留她,以為他回心轉意,於是臉色稍緩:“大人可是要妾身留下來…”
“我是想問,前日撿來的那孩子怎樣了。”
太史聰已經數月不曾看過她了,這次來,本想著能一抒思念之情,卻不料他只想著那孩子,難道她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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