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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量著床上男子。
此人眉宇高隆,按命格說,應是生在了帝王家,加之他額頭飽滿,鼻樑挺拔,年紀輕輕便帶了霸氣,乃帝王之家的至尊之相。
於是不難猜出,此人不是皇帝,便是下一任皇帝。
“這是太子?”六笙淡淡道。
“噗!”
太史聰一口茶水噴出,用手拍打胸口順氣。
這事兒涉及皇家密辛,他作為一朝文臣,本想隱瞞太子身份,隨便說個身份,糊弄過去也就算了,可誰知她竟第一面便猜出太子身份,殺他個措手不及。
然而轉念一想,這人都有本事在京城中鼎區最繁華地段開一家佔地甚廣的店,還能算出他府內木屋裡有生人,那猜出太子身份也就不稀奇了。
他斂去驚訝,喚人拿來手帕,不動聲色擦拭著:“不瞞姑娘,確是我大涼朝當朝太子。”
六笙挑眉。
“幾月前太子得了一對玉佩,寶貝的很,每日懸掛在脖上,日夜不離身,就這樣過了幾天,太子竟莫名其妙的暈倒了,皇上因此暗中找遍天下名醫,可誰想,這些人竟沒有一個能治好太子的病。”
說到此處,頓了頓,而後蹙眉道,“我本是不信鬼神之說的,但有一日,恰逢的望山勉廬道士來我府內做客,我抱著一絲希望請他為太子觀色,卻不想他竟然說…”
“那人說,這太子乃是被玉佩攝了魂魄。”六笙挑眉垂目。
太史聰又是一驚,隨後搖頭苦笑:“不錯,那勉廬道士也是如此說的,說太子是被妖物纏身才長久不能醒來。”
“知道此事是鬼神作怪後,皇上便找遍了天下道姑佛陀,那些人無一不是因這玉佩邪氣過盛,不敢靠近。只有姑娘一人敢坐在太子床邊,由此看得出,姑娘是個有本事的人,也請姑娘務必救回太子!我舉國上下定會感謝姑娘的!”
說完,太史聰雙手貼合,一揖到底。
“不必,我六劫敞開大門做生意,向來講究公平二字。我拿我的物,解你們的願,過後便是兩袖清風,誰也不幹誰的事,用不著謝我。”
語畢,六笙盯著太子身上的那對玉佩,摩挲袖口。
這玉佩看著眼熟…
突然,瞄到玉佩上刻著的兩條錦鯉,眼光一閃,瞭然的笑了。
她終於知道那股莫名其妙的熟悉感從何而來了。
這不正是戮力常年掛在身上的那對雙魚玉佩麼,怎的今日竟跑凡間來了。
她掩唇輕笑,聲音輕靈,“這事兒我應了。”
說著,一把拽下那對玉佩。
“這玉佩放在你府上只有害而無益,我先取走了。至於太子的魂魄,是被這玉佩給轉換到了另一個地方,這個地方有些遠,我需用些時日才能將他的魂魄帶回來,你且等著。”
一旁太史聰愣早在她輕輕鬆鬆拽下玉佩的時候就目瞪口呆。
這…這…這玉佩他曾在皇帝的示意下大膽取過幾回,無一不是被上面的極寒之氣逼退回來,怎的今日她這般輕鬆地就給取了下來。
這姑娘強悍的不像人。
不像人…?
太史聰脊背咻的爬上一陣寒氣。
以前老人不都說,地獄偷跑出來的女鬼因死後太醜,便取了人皮畫上五官,偽裝成絕世美女,專抓男人採陽補陰嗎。
今日莫不是就讓他給碰著了吧。
他越想越怕,越怕腦袋越清醒,他腦筋瘋狂轉動,發揮無盡的想象力,編撰眼前女鬼的真實面目到底多麼恐怖。
他站在原地,身體抖似篩糠,兩條腿兒直搖晃,之前起那些旖旎心思一掃而空。
太史聰趁六笙不注意,小心翼翼向後退。
六笙一陣無奈。
“太史大人,你莫不是民間畫本看多了,怎的想象力這般豐富。”她撫著床邊的赤紅流蘇,語含調笑。
太史聰捂住嘴,手指顫抖地指著她,弱弱威脅:“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別過來!不。不然。我。我可喊人啦!”
六笙挑眉。
她年輕時,閒來無事,最愛翻看民間畫本。
那日,她偶得一書,書皮上寫了‘春宮’二字,她秉著求學精神,一頁一頁細細翻看,連上面人物的臺詞也未放過。這一看,倒也看出了不少門道,長了不少見識。
那書裡有一處,是鎮上惡霸調戲窮苦小娘子的戲份兒。
具體怎麼說來著…對了!
農家小娘子上街買菜,路過小巷,突遇惡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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