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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笙疲累的搖搖頭:“不了,母妃太累,讓你父君帶你去見。”
說完,六笙望了眼殿頂,緩緩合上了眼睛。
既白溫柔的摸摸她頭:“休息吧,一會我們便回來。”
六笙幾不可查點點頭,她是太累了…
既白輕手輕腳出了門,出門後,十三府君還有樊籠從陽看著小孩一陣誇讚,直到天庭飽滿天生貴相日後必成大器,小孩十分好奇的瞪著兩隻烏黑大眼,不知道老頭們嘴中的這些生澀詞語什麼意思,但是卻十分討厭除母妃以外的人摸自己,猛地說出了‘爾等豈可隨意摸我臉蛋,我要發飆。’
小小人兒說小小話兒,還虎虎生威有模有樣,登時都得一圈老頭輩的人哈哈大笑。
既白客氣拜別幾人,便要走,從陽忙問何時,既白登時愣了愣。
“誒呀!還能有什麼事!小六剛生產完畢,身子正匱乏,帶不了孩子,他這做父君的幫忙帶,順便趕緊繞著地府溜一灣炫耀自己的大寶貝唄,誒?我說你個做二哥的怎的對侄子比對親妹還上心,還不趕快做些補食,犒勞你家小六!”樊老頭朝既白擠眉弄眼示意他趕緊走,順便支開從陽。
方才他從門那裡都偷聽到了,既白這小子居然連兒子都降不住,竟要帶兒子見妄徒以正位份。
從陽聽後頓覺有理,連忙去後廚讓人準備補食。
既白松口氣,看了殿頂一眼,繼而去了薄情苑。
薄情苑原來就只有一人居住,現在自從侍君居胥帶著搬出這裡後,這裡便空了下來。
“出來吧。”走進屋,既白抱著小傢伙做到椅子上,由於憐衣一直都有打掃,所以屋內並無煙塵,除了裝飾簡略,倒也格外清靜。
妄徒毫不掩飾現身出來。
從鬼界一路跟隨他們來地府後,妄徒便隱匿氣息藏在了長笙殿頂,六笙痛呼他跟著揪心,六笙大出血他險些忍不住要衝下去守在她身邊,然而,到底是忍住了衝動,他是鬼王,邪惡的代表,十三府君就在殿外,他下去,必定流言四起,再者…他沒有立場,阿笙額夫君不是他。
等了好久,幾乎像是等待了另一個漫長而煎熬的世紀,孩子終於生出來,本想著就這樣離去,可是當孩子睜開眼那瞬間他再也動彈不得。
那孩子的左眼竟然是與他如出一轍的血紅色,像一顆新生的紅寶石,豔麗到讓他激動。
透著殿頂掀開瓦片後露出的那個小小縫隙,妄徒陡然感覺就算他與這孩子沒有血緣關係,但是這一刻又陡然而莫名的生出了另外一種聯絡。
從不輕易對別人產生好感的妄徒此時竟是想抱抱那孩子,若是能喊一聲父君更好,天知道他多麼渴望與阿笙生一個向他那般可愛玲瓏的孩子。
然而下一刻,既白抱住孩子來到床邊與六笙一家團圓其樂融融的溫馨場面再次讓他止住腳步。
他…本就是外人。
然而未等離開,妄徒又聽那小小人兒說自己是他父君,還說除了他不會有人對自己那般好給他鬼氣,那種發自內心的崇拜與喜愛以及想見到自己的渴望,讓妄徒萌生一種期待。
是不是。可以再靠近一點,抱抱他,聽他喊父君,錯失了阿笙,但這個可愛的自出生便不停唸叨他喊她父君的小人兒,他真心喜愛。
男人掀開簾子走進屋,腳步極輕,每一步都像踏在心尖上那般謹慎,生怕驚擾了這剛出世的小人兒。
小傢伙正洩憤般催促既白帶他去找父君,這時突然聽得到聲響,轉頭,正看到霸氣絕美的妄徒,以及那雙紅寶石般鮮紅的紅眸。
小傢伙哇的一聲就叫了出來,像妄徒拼命伸著小胳膊:“父君!父君!你終於來了,快帶我離開這個男人!”
妄徒聽著這兩聲父君紅眸軟的一塌糊塗,登時要接過小人,然而既白卻把他的手撈了回去。
該死!見了妄徒竟然還認為他是他父君!一直堅信血緣關係能戰勝一切的既白覺得自己天真了!本以為妄徒跟孩子沒血緣關係這點,孩子能自己察覺到,繼而承認他既白是他父君,然而!事實完全相反!
小孩不斷捶打他,讓他鬆開自己,順便還哀慼的呼喚妄徒,那對妄徒全身心毫無條件的依賴模樣,讓既白青筋暴跳。
甭管他是不是剛出生,既白鬥一個腦繃彈過去!這小破孩!氣死他!
小孩愣了愣,反應過來不可置信盯著既白:“你…你你你!你竟敢打我!”
其實既白也沒敢用力,畢竟新生兒嬌嫩,他控制了力度,腦繃彈得軟綿綿,然而看小孩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