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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過的臉此刻有些扭曲,與女人僵持半天,最終彆扭的低聲道:“後院有井嗎?”
六笙淡定點頭,指向後院西北角。
知道井在何處,不及說什麼,既白窘迫看了她一眼,連忙向後院奔去。
等人完全走遠,六笙雙肩放鬆,大鬆口氣。
其實她這潔癖成災的徒兒不可能有頭皮屑,方才的話只不過是她為了脫身,隨口胡謅的藉口罷了,不想,她這單純的徒兒竟當真了。
唉,以後還要多練啊!不然容易被拐走。
既白走後,二孃從賬臺後出來,邊走邊癲狂大笑,“噗哈哈哈哈!還徒兒想要你摸!誒呦~多大的人了,好肉麻。也不知您是從那個犄角旮旯裡收了這麼個腦子缺根弦兒的徒弟!還不如我家常生聰明,哈哈哈~”
見有人詆譭自家徒兒,那人還笑的極為張狂,嘴巴張的都能吞下一顆雞蛋。
六笙睨著那張嘴,鳳眸一閃,端起茶杯擋住半張臉幽幽道:“二孃,嘴張得這麼大不怕進去東西麼。”
崔二孃笑的正歡,見六笙問話,渾不在意答了句:“這大晚上的人都走光了,能有什麼東西啊!”
六笙淡定喝下一口茶,鳳眸笑眯眯:“不全走光了吧,不是還有蒼蠅麼,我眼見有幾隻蒼蠅鑽進了你的嘴。”
崔二孃一聽有蒼蠅鑽進他的嘴,臉色咻的一變,而後猛地合上嘴,“咕咚”嚥了口口水,臉漲成豬肝色,噁心的胃裡翻江倒海,酸水向上冒。
“唔!咳!”二孃跑到門口,彎腰乾嘔。
門內,六笙安坐寬椅,神態悠然,望著外面寧靜的月色,幽幽嘆道:“今晚真是美妙啊~”
------題外話------
嘿嘿,你們想要什麼樣的感情戲,給我一個模糊的感覺,我加上去~
穿了女裝的男主
李菁華安靜坐在圓桌旁,眼睛盯著碗裡的飯,餘光卻在偷偷打量這位據說是六笙徒兒的男人。
那時,她做好夜宵正要上菜,剛出廚房的門就看到月光下一道模糊的白影正鬼鬼祟祟的趴在井邊做什麼,叫他也不應,覺得這人可能心懷不軌。
於是趁他不注意便一腳踢了過去,將他踢到了井裡,只不過等踢完後才知道這人是小姐新收的徒兒,頓時有些尷尬。
這時男人突然望過來,嚇得李菁華連忙將視線收回。
刺在身上的視線越來越冷,猶如冰錐戳的渾身泛冷,李菁華連忙端起酒杯給人賠不是:“方才不知道這位公子是我家小姐的徒兒,才多有冒犯,菁華失禮,這杯酒就當菁華給公子賠禮了!”
說完一飲而盡,喝完將杯底倒過來,果真一滴不剩,誠意十足。
既白冷冷看著她,跟看一塊石頭似的,什麼也不說。
李菁華尷尬的舉著空杯站在那裡,知道男人不願意原諒她後輕輕一笑:“公子不肯原諒也是對的,畢竟是菁華太過失禮了,被人踢下井這種事是個人都不能忍受,何況是公子這種身份尊貴之人,只望日後有機會再向您賠禮吧。”
說完,就坐下了。
既白沒好氣的冷哼一聲。
耳邊滴答滴答的水落聲連綿不絕不容忽視。
六笙聳眉,看著既白一身水道:“穿著一身溼衣服你是想著涼麼?到時可不像府裡那樣有人伺候你,去換件乾的。”
既白望著她,緩緩搖頭。
六笙費解了:“你喜歡穿溼衣服?”
既白又搖頭。
“那為何不換?”
崔二孃跟李菁華也同樣疑惑的看向他。
既白盯著她看了良久,最終低聲道:“因為沒帶衣服。”
看了看他手上的納戒,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音量側頭道:“戒指裡也沒有?”
既白定定點頭。
無奈嘆口氣:“你出門都不帶衣服的麼?”
誰知對方掃她一眼,用一種很是理所當然高高在上的語氣道:“這次去鮫人族本以為不足一天便能迴天宮,所以沒讓人備好。”
六笙無奈扶額,難道不出門就不在納戒裡備衣服麼,怎麼連生活習慣都跟個孩子似的。
於是無奈道:“菁華,去拿那身剛趕製出來的玄色梅衫給他。”
李菁華愣了愣:“小姐,那玄色梅衫可是…”女款啊!
六笙鳳眸微眯。
李菁華一僵,嚇得立刻奔去後院拿衣服。
小姐又要作弄人了。
富麗大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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