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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拉著六笙的手跟後面有人追似的一路走了。
屋內,莫海睿智眼眸深沉一閃,心中嘆道:唉,自家兒子情路坎坷啊!
獨留莫辭一人抓耳撓腮滿是不解:他只是單純的出於對朋友的關心想送六笙回去。他做錯了什麼?為什麼他爹還有六笙徒兒的眼神都那般怪異?
單純的莫辭始終疑惑著。
莫海看著莫辭又一副楞木頭不開竅的模樣,在看向床上靜靜躺著的溫瞳,搖頭嘆息:唉,咱們何時才能抱到孫子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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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的女主又進步了一點~
話說你們希望莫海抱上孫子嗎?
你跟他肯定有私情
深更半夜,皓月皎潔,京口集市以往熱鬧的街道此刻都換上了琉璃彩燈,映的四周燈火通明,連兩旁的夏桃在這流光溢彩的盛夏夜景中都豔了幾分。
既白拉著六笙的手,頭也不回修勁的長腿一前一後大步邁著,六笙緊緊跟在後面,時不時被路上的石子拌到趔趄一下。
路上偶爾路過幾人對他們指指點點。
六笙未理會,緊緊盯著自家徒兒寬闊挺拔的背,鳳眸滿是不解。
當年紅螺砍她一株冬梅被關十日禁閉都不見有如此生氣,怎的這人氣性就這般大呢。
然而看著那人精緻尊貴此時卻悶沉不語的彆扭側臉,恍然大悟:想來是在天宮被敬重慣了,今日突然被當眾教訓,她這徒兒的自尊心受傷了。
於是鳳眸不由得一陣後悔懊惱。
都怪自己初為人師掌握不好分寸太過急躁了。
他這徒兒自幼生長在天宮,受的是天宮那套為仙尊貴為人庸鄙的教育。今日肯大發善心拿出那枚就算放到天宮也異常金貴的清心丹,已實屬不易。
更何況大度拿出之後還被人質疑,他那般不給莫海顏面的確是情理之中。
只不過他的不給顏面實在過分了些,自己忍不住就訓導了兩句,自己這個徒兒定是覺得在眾人面前顏面掃地有些抬不起頭來了,故而氣的要用路上的石子絆她師傅。
唉,都怪自己,要訓人也該挑一個沒人的時候再訓,怎的就當著外人的面訓了起來呢。
六笙在寂靜的長街上不斷嘆息懊悔,甚至有些歉意的看了既白一眼。
順著風,既白聽到後面女人的低聲嘆息,臉色不明:“喂,你是不是在後悔沒有讓那個男人送你回來。”
“叫師傅。”六笙低著頭仍徑自懊惱,頭也不抬發射性答道。
只不過說完的一瞬間就後悔了。
六笙簡直快自己蠢哭了。
他這徒兒正在氣頭上,自己非但不哄,反而是揪他的錯處,真是火上澆油不嫌燙!
鳳眸略帶小心望去,本以為那人周身氣壓會更低,卻不想他只是雙眸略微頓了頓,便順從喊了句:“師傅。”
對比莫府打死不吭聲的倔勁,此時的順從來的極為詭異,六笙頓時身體僵住,含糊應了聲。
這時既白拉著她的手不再向前走了,他緩緩轉過身,月華瀲灩的眸子望著她猶豫良久,最終閃了閃,微妙道:“一路之上兩旁夜景華美,其他女子都心生喜愛,只師傅看都不看一眼一路嘆息,是不是在後悔沒讓那個男人送你回來。”
六笙愣了。
竟是在介意這個問題?!唔,那她方才擔心了半天豈不是庸人自擾了,早知道的話,那她方才見到那些石子也不會故意不躲過去讓他出氣了。
望著既白略帶小心期盼的眼神,六笙無奈一笑,淡淡道:“不是,你怎麼會這樣想?”
不知想到了什麼,對方冷清的臉突然劃過了一抹赫然,雖然划過去的極快,但六笙眼力向來刁鑽,只一瞬的功夫便看清了,之後鳳眸大張,跟發現新大陸一般驚奇。
她這冰塊臉的徒兒到底是想到了什麼才會露出這般明顯的害羞神情啊,少兒不宜?!
只見涼玉般的男人在女人這赤裸裸好奇外加探究的目光裡,不自在偏過頭去,赫然卻仍冷冷道:“我…虛神殿裡的小仙娥告訴我,若是一個女子對身旁的優秀男子視若無睹,而且總是唉聲嘆氣的話,那她便十有八成實在思念情郎,可是,師傅你沒有情郎,所以你肯定是怪我壞了你跟剛才那個男人的好事。”
六笙聽後身子微僵,哪個小仙娥竟敢教他徒弟這個。
六笙鳳眸微眯,聲音溫和卻隱含危險緩緩道:“你口中的那個小仙娥是哪位,將她介紹給師傅,師傅好替你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