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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
她緩緩閉上眼。
不氣不氣,這人是小兒麻痺萬年缺愛。自己是他姑婆,要秉持著一顆治病救人的慈悲心腸來對待他,
對!千萬不能將他骨肉分離,而後扔到十九層地獄去;也不能將他扔到十八層慾女窟給那些老女人輪姦去,也不能在他頭上刺‘我是花痴’四個字;也不能…
嗯,就是這樣,什麼都不做,讓他靜靜消失在自己眼前就好。
努力給自己做了一番思想工作,六笙抬手製止住了又要上去打人的戮力,轉頭對施蘭道:“可以將你家殿下帶走了麼,我怕我隨時會忍不住動手,將他就地弄死。”
女人看著施蘭,紅唇僵硬扯著一抹危險的笑,醞釀著滿滿危機感。
那眸子過於暴戾駭人,以至於施蘭一下子便想起了幾萬年前這人手持一把染梅劍隨手一揮,便將地府與魔族交界處間隔出了一道百米長的地縫的恐怖場景,頓時忍不住一陣膽寒。
她雖看不起這煞仙,但她的確是這天上地下除了父神以外法力最強的人了。
若是既白被她的劍刺傷一下,那就是有九條命都不夠活的啊!
於是連忙僵硬笑笑,扯著既白小聲勸道:“殿下!您快別胡鬧了,這人可是殺人不眨眼的煞仙,您現在可敵不過她,她若真動起怒來,就是天帝來了都不夠砍的啊,您快些跟我回天宮吧。”
可誰知既白聽後非但不走,反而一把甩開施蘭的手,緩緩道:“哦?她竟比天帝還要強?”
施蘭焦灼暗道:現在最該關注的是這個嗎!
可為了讓他趕緊遠離這個是非纏身的女人,於是附和到:“是啊!他可是父神第六女,天帝的六妹,只不過當年出聲時趁母神受傷,才吸收了母神半數仙力,就是父神也不知這人法力究竟有多深,您還是快些跟我走的好!”
施蘭語含焦急,既白卻慢悠悠低頭開始了漫長思考。
自那日頭痛醒來後,自己便終日醉心於提升法力,有人問他為何如此執著於法力,他也答不上來,只是心中總有一道固執的聲音沒日沒夜的不斷告誡他:儘快壯大自身,莫要後悔。
他曾問過天帝這聲音的來源,可天帝也說不清楚。
他也曾想過忽略它,但自己卻總感覺若是不照著它說的做,自己有朝一日會真的後悔。
於是這半月來他遍訪天宮高手,欲要拜師提升法力,可誰知那些人法力雖然高深,但總缺了些什麼。
直到今日,他看到面前這個女人,才知道那些人缺了什麼,缺的是緣分!
面前這地府女君才與自己有命定的師徒緣分,不然自己看到她的第一眼起也不會有那般強烈的頭痛做警示。
於是想通後,既白那雙盛了皎月清華的眼望著六笙的突然多了幾分恭敬:“不知女君可否收下既白做徒弟?”
“嚯!”眾人又是大聲驚呼。
這小子先是親了人家一口沒個交代,現在還莫名其妙的點名讓人家做他師傅,這也忒不要臉了這。
世風日下,世風日下啊!
戮力拽了拽六笙袖子,皺著眉頭,防備的盯著既白,他總覺這人不懷好意還是不要收下的好,麻煩。
反倒是六笙聽後一掃憋悶,興致盎然道:“哦?你倒說說有何理由能讓我在你多次得罪的情況下,仍非收你不可呢?”
既白冷清微笑,上前幾步,戮力以為他又要非禮人,頓時警覺的伸手擋在他胸前。
既白渾不在意,木著張臉將唇湊到六笙耳邊,低低道:“難道女君不覺得將未來天帝收做徒兒是一件面上有光的事麼?”
那聲音冷柔泛情,如冬日裡一米初雪落在四角亭苑,悄寂幽涼,混著溼熱鼻息吐在女人耳邊,女人頓時一個激靈。
六笙鳳眸微抬向他看去。
這人桃眸認真固執,眼底深處一片詭惑,某種不知名的情緒在其中悄無聲息肆意蔓延,如一處黑洞要將她的靈魂攝去般,多年來的直覺告訴她,這人很危險。
不過,收下他確實是很漲掩面的一件事。
先不說能將那班子整天虛偽至極的神仙噁心死,單是身邊這施蘭公主見她暗中敬仰的既白殿下,居然出言請求一介煞仙收他為徒,便已是氣的六竅冒煙,現下更是站都站不穩了。
更不要說那九重天上天帝的臉色了。
呵,想想就生趣。
以後收下他,如何教導還不是任她樂意嗎。
既如此那她樂的替天宮教出一個“出色”的天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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