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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鐵膽的反應最令人稱奇。
他根本無心這些複雜的陰謀詭計,反倒是問了好多關於六笙的事。
比如…
“將軍,那女人進了洞都幹啥了,是不是碰到危險了,還有那小白臉,怎麼沒看到他出來,在馬車裡嗎,是不是快掛了。”
被這一連串根本與戰事無關的問題弄得啼笑皆非,李憶安無奈搖頭:“沒有,六姑娘好得很,而且我看她的樣子好像是不想說,你也別問我了,如果真的關心人家,對人家有意思,就自己去問,還有,你是西北軍,現在首要應該關心戰事!”
粗神經的鐵膽自動忽略了最後一句話,只關注了‘對人家有意思’這一句,臉色當即爆紅,不是羞得,而是氣憤。
這下整個軍隊,連同跟在不遠處的六笙都聽到了鐵膽惱怒的暴喊。
“我怎麼會喜歡她!那個毒婦!”
說完,徑自抱著拳,悶悶的不再搭理李憶安,李憶安見狀卻心神開朗。
終於不再煩他了。
眾將士見狀哈哈大笑,林英很是欣慰。
大戰在即,有鐵膽陪將軍樂樂放鬆一下肩上重擔,也不錯。
六笙聽到鐵膽羞惱的喊叫後,亦淺笑。
習慣性的看向身旁,想把快樂分享給他,可扭過頭去,身旁卻寥無人跡。
是啊,小白迴天宮了…
來的路上,傳音符裡傳來宮錦娘娘的聲音,看得出小白有些掙扎,於是她便讓他去了,只不過真是不習慣啊,小白不在身邊,心裡空了一塊似的。
甩甩頭,不再去想,反正小白應允了只去一日,一日便回。
懷揣著莫名期待的心情,女君的眼神有些溫柔,有些思念。
對面的冷天傲見狀,心不由自主小鹿亂撞。
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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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伍行進了整整三日,除了晚上休整一下,白天未停歇過,有些人支撐不住倒下了,便由其他受傷輕一些的抬著,但是卻每一個人喊累,看得出這群新兵經歷生死後成長了不少,已經具有軍人的堅韌。
天干氣躁,黃色的沙土漫天飛揚,環境極其惡劣,所有人都緊繃著最後一根弦努力前行。
這時隊伍中間押送囚犯的馬車上突然傳出一個蠻不講理讓人煩躁的聲音:“我要喝水!”
離得近的看押的將士狠狠撥出一口氣,踢了那車一腳:“再喊就塞上你的嘴!閉嘴!”
“我就不閉嘴,我就要喝水!天天用黑布蒙著車,你們是想曬死我們孃兒仨!快給我水喝,我要渴死了,渴死我就是你的責任!”
雙手拷著被烤的滾燙的鐵鏈,王菊花扒住囚牢的木棍,蠻橫大喊。
王菊花說到底是個女人,這將是也是個憨厚老實的,如果她肯放低姿態語氣好點,說不定就給她水喝了,可她偏偏這樣不講理。
將士頓時來了氣,怒罵:“讓你們坐車你們還這麼多要求,犯了罪殺了人還真理直氣壯,真沒見過你這樣的賤女人,渴死你也沒人管,你不是心狠嗎,去喝你兒子的血!呸!殺狼的時候保護你,過沙漠的時候還坐車,現在又這麼不知好歹,將軍真是心善,要我早就把你就地處死,然後把屍體丟給狼吃。”
“誒呦喂!沒天理啦,西北軍虐待囚犯不給水喝啊!啊!傲兒,儒兒你們怎麼了?渴死了!來人啊,這裡有人昏過去啦來人啊!”王菊花突然哭天搶地,而後抱著兩個兒子,大喊,只不過四面都是蒙著囚車的黑布,她看不到李憶安在哪裡,所以各個方向都喊了一遍。
於是成功驚動了所有人。
聽到後方動靜,李憶安與宇城墉對視一眼,沒停下腳步,依舊行進。
看著李憶安憂心的樣子,宇城墉自告奮勇:“我去看看。”
李憶安點點頭,紅蟒長袍的男人策馬而去。
其實他並不是想去看王菊花,只是六笙馬車的位置跟王菊花貼的很近,方才李憶安讓他留下安撫眾人,所以沒有見到六笙,現在這樣積極,其實別有用心。
只不過上天垂憐,馬車沒有關著門,似乎是被王菊花驚擾,六笙已探出了頭,露出了白皙的脖頸與嬌嫩的臉龐。
看著那雙被陽光刺的雙眸眯起,黛眉微蹙的絕美女人,宇城墉想也沒想,就從馬上取下了一把傘,遞了過去。
男人高坐馬背,寬厚的身板替她正當了陽光,逆著光,臉龐看不分明,但那雙明亮的眸子卻看得真切,以及眼眸深處的悸動。
六笙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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