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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術。這就是你說的清肺潤脾的普通藥材。”冷玄凌站起來,將那根細小的藥擺在他眼前,眼神幽寒:“你是何目的,誰派你這樣做的。”
事情敗露,趙術嚇得腿打哆嗦。
嘴一張就要吐出背後真兇,但在緊要關頭又死死守住了。
不行!不能說!
“三殿下!這事兒沒人指使!是。是老臣慌忙之中拿錯了藥!這藥是在我們出發以前,以防有人感染惡疾才準備的,方才情急,拿錯了,差些害掉四殿下的命,老臣該死,求殿下責罰。”
冷玄凌似信非信的看著他,內心有些矛盾。
這趙術是父皇身邊最器重的一個御醫,來之前他查過他的底細,與任何大臣或后妃都沒有瓜葛,為人還很老實,與他們兄弟無仇無怨,完全是父皇的人,做的一切事也是父皇的意思,父皇如此疼愛他們兄弟,所以他才放心帶他來。
可現在他這話卻很不可信,這樣一個老資格的御醫,光說聞一聞便能分辨出每包藥是何用處,更別說這些藥包上還提前寫了針對的病症。
冷玄凌深吸一口氣,抱著最後的希冀將地上的藥紙撿起來,看到上面幾個字後,目光裡面的熱火陡然熄滅下去。
“趙術,這上面寫的是吊命,你如何解釋。”
趙術越發膽裂:“老臣。老臣,老臣是糊塗拿錯了藥。”
依舊死死咬住這一個藉口,不肯說實話。
“好一個拿錯了藥,你當我跟其他皇子似的都是草包麼!”冷玄凌聲音陡然冷下來,冷著臉的時候跟冷天掣一樣十分有威迫力,一腳將人踹翻:“說!幕後之人是誰!誰指使你這麼做的!”
“老臣…老臣。”趙術狼狽的爬起來,急得嚇得說不出話,特別是觸及冷玄凌殺人似的目光,就覺得自己絕對沒活路了,除非供出背後之人。
可那人絕對不能說啊,說出來就是誅滅九族的罪過!
與其連累家人,還不如自己去死。
看著前面大開的窗戶,趙術突然眼睛瞪得老大,目光發直,整個人變得很詭異。
“啊!”虛影晃動,接下來是窗外傳來的一聲淒厲慘叫,而後是西瓜摔碎在地的聲音。
連忙趴在視窗,冷玄凌看著那腦袋開瓢血流滿地的屍體,心頭愈發凝重。
趙術到底是誰,讓你就算是也不願說出。又或者,不敢說出!
“阿笙,你想說的都說了,我們可以走了麼。”雖不知六笙為何來管這趟閒事,但既白還是尊重了她的選擇,只是現在那包假藥已經敗露,人也死了,所以是不是應該回去給他餵飯。
看著自家小白仍舊幽幽涼涼,其實內心深處正在期盼某種親暱的小眼神,六笙不厚道的一個腦繃把人彈開:“人還沒活呢。”
於是在既白小媳婦咬手絹似的幽怨眼神下,六笙走到了冷天傲身邊,蹲下身,甫要將手搭在他手上把脈,卻見那蒼白的手臂上突然多了條紗絹。
抬頭,是自己小白已經不自知癟起嘴的委屈模樣,明明不想讓她碰別的男人,可因為尊重她的選擇,所以委屈旁觀,即使在吃醋也得看著自己的女人。
就是這種眼神,一下戳中了六笙的萌點。
臉上的肌肉不自覺帶動嘴角露出一個幸福的笑,發現後卻又感覺驚奇。
似乎。接受小白後,她笑的次數多了。
這種感覺…似乎不錯。
為小白給她鋪手絹這一舉動,讚賞性的摸了摸那大型忠犬柔軟的墨髮,而後將視線挪向地上之人。
看著那多年前熟悉的面容六笙有些感慨。
“沒想到他這一世竟是這般波折,似乎還是因為我。”沒頭沒腦有些惆悵的說出這句話,六笙開始給人把脈。
只不過旁邊兩個男人就心思各異了。
既白從這話裡嗅到了情敵的味道,能讓阿笙記住的男人絕對要警惕!
而冷玄凌則是完全聽不懂,覺得這女人依然深不可測,無論是在宇朝皇宮還是現在為他弟弟把脈,但沒上過去冒昧打擾,畢竟這人救人的本事他是看到過的,一枚丹藥就把中毒之人的命拉了回來。
趙術拿出的那包藥是騙他的,那麼之前在皇宮為天傲診治的結果也是騙他的,看這女人越發冷淡的臉色,也知道天傲情況不容樂觀。
他離宮前,那樣一個活潑健康的男孩,到底因為什麼才染上這麼重的病。
而父皇知道天傲的事麼,如果知道…又代表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