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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成清淡的開水白菜,外形酷似海棠一般賞心悅目的海棠酥,上面灑滿熱油爆發香蔥氣味與辣椒特有熱辣氣味的麻婆豆腐,最後就是用那尾金尾魚做成的紅燒魚。
清淡的,熱辣的,味美的,還有作為甜點的,簡簡單單四樣菜,不多,但勝在心思足,擺盤精緻,最重要的是色香味俱全,而重中之重是分量絕對足!
六笙把既白喊下來,既白本是不想吃的,可抵不過六笙的投食,說是男人應該長壯點,不然她沒安全感。
於是…有一半的菜都進了既白肚子裡,二孃雖說食慾旺盛,但看著自家姑爺這破天荒的吃菜,自覺的少吃了,菁華則是壓根吃不了多少,最後剩的一半菜則是毫無懸念的全部進了胡梅梅的肚子。
飯後,胡梅梅的肚皮隔著一層厚厚的棉衣都鼓的跟皮球似的,動彈不得,攤在暖塌上,仰面朝上,動也不想動。
“二孃,手藝進步了啊!~啊哈哈哈哈~都把你胡老闆吃成胖子了。”
二孃默默地繼續收盤子,不搭理這瘋子。
這幾天她受這人折磨受夠了,晚上睡不著拉著她跟個小孩似的撒嬌求講鬼故事,早上不想起,又讓她服侍著穿衣服,就連洗臉都是她動手,而最讓她受不了的還是這人不停的問她是怎麼活過來的!
平常上街買菜偶爾也有人問起,不過從她說了自己不是那人以後,人家也不再不依不撓,就這位胡老闆莫名固執,非得說啥死而復生,太玄乎!非得讓她講講她死後的經歷。
身為地府人員絕不向凡人透露地府的事是基本道德品質好不好!於是二孃堅決的守住了道德底線,只告訴她,自己是小姐從另外一個地方找來的。
這下好了,胡梅梅改追問,她從哪來的,家裡都有什麼人,種了幾畝地,有無孩子…
導致…她現在看見胡梅梅就想躲。
收拾好碗筷,二孃就端著去後廚刷了。
胡梅梅看著她逃竄的身影,眸子閃了閃。
世界上真的能有長得這麼像的兩個人嗎,是巧合,還是人為,若是人為,小六…我死後,你是否也願讓我像二孃一樣,永遠留在你身邊麼。
所以說,六笙這人,脾氣臭,臉色冷,除了長得美,對家人好,對別人那是連眼神都不帶施捨的,可她就是有種魔力。
但凡撥開她那張冷臉看到她胸腔內炙熱真心的人,都會忍不住一再靠近,她獨特的人格魅力,讓他們就這樣想要永久的停在她身邊,單單是這樣,心也會變得寧靜,彷彿跟她在身邊,人生就可以變得很圓滿。
可他們不是既白也不是紅螺,不是那種翻雲覆雨的神奇人物,他們只是凡人。
凡人能靠近她的範圍太有限,緊緊止步於兩人身份不同導致的分界線,從見她的第一面,胡梅梅就清楚的知道,兩人的區別,天差地遠,她的世界很簡單,但六笙的世界卻太廣闊太神秘,她凡人之軀,看不到聽不到摸不到,只能在她回人間時才能見到。
但若是能常常見到也好,可這人一下就走了三十多年,三十多年,她五十多歲了,臉上長了皺紋,頭髮多了銀絲,走路也不敢跑太快,很多事都不再像年輕時考慮的那樣簡單。
她,胡梅梅,早年父母雙亡,淪落街頭乞討,受年紀大的乞丐凌辱,好不容易討來的食物被奪走,活的小心翼翼戰戰兢兢,後被貴人相中進入一家小繡房,靠著天賦短時間內快速成長,一鳴驚人,成為小有名氣的繡師。
那一年,她二十歲,拜別了繡房的師傅,獨自來到京城闖蕩,靠著這些年積攢下的家底,在京城邊緣居住區盤下了一家店。
剩下的錢買絲線,搞裝修,所剩無幾,不過好在安定了下來。
從那以後,她便算正式開張,客人雖少,但勝在她手藝好,每個人都成了回頭客,這樣一年接一年,客人越來越多,而她也南下北上,學習各家繡法,集眾家所長而創造了獨屬於自己的一脈繡法,也就是現在獨屬於她自己的絕學:紅繡。
紅繡繡工承上啟下,講究線人合一,穿針引線間體現繡者情懷,而且繡法多樣,不拘小格,一件文人長袍要求繡秀麗山水,本來山水通用墨色,以體現文學之規整與情操,但她紅繡,不用墨線,用綵線照樣可表現與眾不同的別樣文學意蘊。
就這樣,她胡梅梅在京城憑著第一件紅繡的文人長袍,打響了名號,從此高官小姐絡繹不絕,豪門貴客皆是她座上賓。
就這樣,她在京城最繁華的中鼎區盤下了另外一家店,也就是現在六劫的斜對門處的‘蓮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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