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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走到一半,紅螺突然覺得少了個人,回頭,正看到某個猥瑣老頭,撅著屁股風騷扭動,在窗戶縫裡看的起勁。
鄙夷的瞥他一眼,紅螺一個加速跑,臨門一腳,樊籠老頭鋥亮的額頭猛地磕上牆,咚的一聲,聽得牙酸。
“哈哈!讓你偷看!遭報應了吧。”
樊籠老頭捂著頭,扭曲著臉,指著她:“你…你你你!有種別跑你個臭丫頭!搞偷襲?!今日我非得教訓你!讓你知道我樊籠仙君的厲害!”
“你這話從我出生說到現在,煩不煩!”
風一般的紅螺從身邊迅速略過,綠琦背貼在走廊柱子上,雙手高舉,不一會,身後那揚言教訓紅螺的老頭氣喘吁吁的跟在後面,那兩條老腿捯飭的,讓人懷疑下一刻會不會折掉。
樊籠的大喘氣讓綠琦很不厚道笑出了聲。
眼見紅螺蹦蹦跳跳消失在了走廊盡頭,樊籠老頭拄著膝蓋氣喘吁吁,指著綠琦要發牢騷,綠琦眼睛一瞪,趁著老頭沒來得及嘮叨,趕緊跑開。
樊老頭看著同樣消失在走廊盡頭的綠色身影,大罵:“這什麼人啊都是!”
這時慢一步的憐衣默默從他身後路過,隻字未說。
樊籠徹底無語,一路牢騷的走了。
屋內,既白給她抹完了,六笙立即將藥膏搶過來。
既白愣了愣。
看到他這蠢萌蠢萌的模樣,六笙有氣無力道:“自己受傷都不知道的麼,脫衣服。”
既白突然大腦空白,兩人同坐在床,地府光線昏暗,而且外面聽牆腳的人又走了,所以脫衣服…是讓他脫光光麼?想到某種不可描述的場景,白玉般的瓷臉猛然通紅。
“阿…阿笙不好吧,就算要…但是你還有傷,萬一我控制不好力度,傷了你怎麼辦,我。不!我的意思是我隨時都可以,但是你還有傷我們不適合做那種事。”
216 賣魚小哥
高冷的女君看著面前這個月華尊貴的男人手足無措眼神慌亂,忍不住目瞪口呆:“你。你在想什麼,為師是要給你上藥!”
小白這思想是歪到哪兒去了!
男人激動的臉突然平靜下來,桃眸劃過失落:“哦…”
隨後依言,慢慢寬衣解帶,雖然不是跟她親熱,但是在自己摯愛的人面前脫光還是讓他有種莫名的緊張感。
冰蠶絲材料的桃衫冰涼絲滑,男人如玉長指在衣帶處靈活微勾,月牙白的透明帶子輕易落下,外衣敞開,露出裡面同樣纖塵不染的中衣。
只是把外衣敞開,六笙卻覺男人這樣已經足夠誘惑人,就像剛上岸化形的月夜海妖,凝聚月華,深邃清冷的桃眸狹長勾人,無辜而期待的看著你,手指盤旋在裡衣的衣帶,猶豫不決,不停試探的拉扯,卻又遲遲不肯拉下。
六笙覺得他又不是第一次跟她坦誠相待了,於是毫不猶豫,一把將裡衣的衣帶拉下來,順便把外衣連同裡衣全部脫掉,冰蠶絲做的衣服順滑如同雞蛋上的那層薄膜,一拉便掉,露出男人傷痕遍佈的上半身。
肌肉還是那樣條理分明肌理深刻,猶如被雕刻過的上好美玉,賞心悅目卻又不乏雄性的力量,特別是胸前與腹下的幾塊肌肉,足以勾起女人的征服欲。
但…一把拉開既白擋在左後背的手,一道食指一般長的劍傷出現在她眼前。
這是小白以為她跳海,跟父神對戰時被父神的劍傷的,那時她若晚來一步,小白或許就…
向外翻卷的血肉,觸目驚心,六笙忍不住用手觸控那傷口,鋒利而筆直的缺口正好處在骨頭旁邊,再偏一點,恐怕就會傷到骨頭。
“痛麼。”
感受到女人的觸控,既白身軀僵硬。
“不痛。”
六笙又看了一遍,除此以外,他身上還有好多其他傷口大小長短不一,密密麻麻書都數不清,傷口都讓他的面板看起來不完整。
六笙都可以想象的到她的小白,已經飛昇下神而且又能控風的強大小白,拼命從天宮出來找她時是怎樣的奮不顧身。
她的小白。她的小白,她的。
隱下鳳眸的溼熱,六笙挑起一抹藥膏,從最深的劍傷那裡開始塗抹,既白顧慮著她的手還沒好,本是不讓的,但拗不過六笙的倔強於是老老實實任她動作。
微硬且發乾的手在傷口上緩緩滑動,本該刺痛,但既白卻忍不住戰慄,這是他愛的女人在觸控他,他怎能無動於衷。
全身緊繃,血液飛速流轉,心臟處的悸動幾乎震碎耳膜,全身的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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