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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找齡止!(父神第四子)他不也是父神之子麼!再不行還有傅宜(父神第五子),小紅送客!”
紅臉青眼的鬼差領命,與手下擒著幾人就扔出殿,隨後狠狠關上大門。
“地君~”隔斷的大門將老者的呼喊阻隔在外。
“切!裝什麼裝!明明想當天帝還裝的這麼高尚,玉虹上仙,咱們去找齡止仙君還有傅宜仙君吧,過幾日他就哭著求咱們了。”年輕的那個上仙咽不下這口氣,冷冷瞅著小紅等幾個臉色不善的鬼差,陰陽怪氣道。
小紅鳥都不鳥。
老者當即一個耳光扇過去,他這孫子怎麼這麼沒用!
“去找齡止還有傅宜!這也得知道他們在哪啊!數十萬年了!他們在外遊蕩數十萬年了!對天宮一點眷戀都沒有!怎麼找!怎麼說服!說話之前你怎麼就不過過腦子!”
那年輕人被扇,聽到幾個鬼差的嘲笑,只覺好沒面子。
“那也不用一定要求地府啊!就算鬼族打過來,咱們向鮫族求助不就行了麼!”
老者恨鐵不成鋼的顫著手白著臉:“你。你也不想想,當年鮫王戮力都宣佈過娶女君為王妃!而女君為了救他鮫人一族還跳了海,你覺得憑他們的情分,鮫族會幫忙嗎!三界之內除了地府!你覺得還有誰能幫天宮!”
年輕人被堵得無話可說,突然想起三界還有一個種族:“人族啊。”
老者簡直被氣得險些暈倒,人族…人族有什麼本事,在他們這些修仙人眼中不過是一捏就死,命如螻蟻的卑賤存在,他怎麼不說空氣能幫忙呢!
老者氣極,不跟他說話,走到小紅面前恭敬一拜:“這位鬼爺,您轉告地君,改日我等會再來的。”
小紅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一臉冷漠,全然不理。
老者尷尬的笑了笑,領著幾人灰溜溜趕緊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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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掩映在重重梅林後金碧輝煌的長笙殿,女君寢殿。
“疼嗎。”既白疼惜的捧著六笙一隻因為白雷而變得焦黑傷痕遍佈的猶如鬼爪般的手。
六笙動了動,想把手抽回來,既白堅定卻又溫柔的抓著不讓她動,面對男人的無奈,六笙嘆了聲,瞅了眼床邊尷尬的人們,接過樊籠手裡的白瓷碗,裡面有藥膏,遞給既白。
只不過接過來之前,既白先她一步,責怪的瞅她一眼:“昨日才擦過一次藥膏,手還沒好,不許動。”
周圍宮錦、婉柔、紅螺、綠琦、樊籠連帶著憐衣都笑她,六笙臉上有點燒,默默收回手。
既白用棉籤…想了想還是用手,肌膚之親才好掌控力度,於是用手摸了一點淡綠色清涼的清淡藥膏,緩慢而小心的給女人的手塗抹。
“金果果說手是女人的第二張臉,阿笙的手成這樣了,怎的還笑得出來,是沒心沒肺麼。”
既白委屈的盯著女人嘴角不自覺的笑,這句話脫口而出,危難時不許他陪,受傷後又不自覺亂動,是故意想讓他心疼到死麼。
六笙僵住,知道這場大戰裡,跳海還有上神之劫的兩次消失讓他擔驚受怕到極點,自知理虧,低下頭默不作聲,老老實實任他擦。
有種不好的預感,小白又要嘮叨了。
旁人顯然也預料到,轉身要走。
“站住!”既白一句話喊住所有人。
“呵呵…姑父,你跟姑姑聊私密話,我們就不方便在場了吧,我們還是走吧,啊?姐姐,咱們走。”
紅螺抓著綠琦對婉柔他們不斷使眼色。
既白預設,不過在憐衣出門前多吩咐了句‘記得端午飯過來。’
所有人都出去,只剩既白與六笙,空氣靜的讓六笙有些不安。
“那個,小白…”
“既白。”某個男人一邊細細擦拭藥膏一邊賭氣道。
六笙猛地愣了下,完了完了,都不讓喊小名了,這得氣到什麼地步了…
“那個既白啊…”
“你真喊!”
六笙:“…”不是你讓喊的麼,你到底想怎麼樣!看著男人陰晴不定的眼睛,六笙想哭…這就是所謂的男人心海底針麼!
六笙想道歉,但…發現自己實在羞於出口,作為一個為非作歹十萬年,做壞事也不道歉的人突然讓她道歉,總會彆扭!但是小白總是賭氣,她不哄誰哄,萬一氣壞了怎麼辦,外傷沒好又添內傷怎麼辦。
“我…”
六笙支支吾吾要說什麼,既白卻猛地死死摟住她,鋼筋一般有力的雙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