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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換上一副落落大方的笑,誇讚道:“王上與王后伉儷情深,我等都知道。那個賤民被賤人迷惑侮辱王后,合該打死,但王上也莫要氣壞身子,經此一回,相信不會再有人對王后不敬了。只是…現下笙兒姑娘好像對方才跌倒一事還心懷不滿,若大典還想舉辦,需得笙兒姑娘鬆口才行啊,不然王后的名聲可就不好了,但笙兒現在口口聲聲緊咬著王后不放,王上您要不要出來主持公道。”
好一個祭璃!竟然把妄徒搬出來,笙兒咬牙切齒暗中痛恨,她就是瞅準了妄徒大男子主義不會摻和女人的勾心鬥角才敢當眾潑煞仙髒水,希望發動眾怒拉煞仙下馬,自己在展露傾世舞蹈折服眾人,這樣順理成章榮登後位,獨佔男人還有無上榮耀,現在她竟想拉妄徒助陣,經剛才表現,妄徒絕對會幫那煞仙。
殿內眾人也是這麼認為的,畢竟這是他們王上第二次因為‘煞仙’發飆了。
可意外的是,六笙那女人就輕飄飄不溫不涼的看了妄徒一眼,妄徒微張的紅唇就洩氣的閉上了,乖乖的寵溺的看著她,女人似乎很滿意,給了他一個你很識相的眼神。
鳳眸看著他這乖巧的模樣,眼神隱隱有些飄忽,兩個人影重疊,眼前這張紅眸妖嬈的臉突然變成了另一張冷俊清絕的俊美臉龐,六笙差點失聲喊出那人名字。
“阿笙,想不想讓她死。”突然,一句夾雜黑暗氣息的話喚回了她的神識,六笙看著他,再次確定不是小白,神情落寞,嘆了聲,小白,我好想你。
思念不敢太長,六笙收下傷感,抬起頭看著笙兒不甘的面容,嘴角牽起一抹戲謔弧度:“她死了,這場大典還怎麼玩。”
眾人聽不清兩人的談話,但卻看得出王上對她寵溺依隨的態度,再次重新整理了心裡對這地府女君在王上心中地位的認知。
“既然你把自己說的這麼可憐了,那本君是不是該憐惜憐惜你呢,但是就這樣莫名其妙承認了不屬於自己的罪名,本君會寢食難安的,本君一不安,你們王上可會不高興呢,他一不高興。你們懂得,本君控制不住,到時把誰丟進鬼牢受折磨可就不是本君指使的了。”
說了好多話,六笙有些口乾舌燥,但是接下來的話才是重點,舔了舔唇潤了潤,要繼續說,這時有一盞茶遞到了她面前,素白色修長的手異常好看,六笙聞到那熟悉的蜜香茶的茶氣,挑挑眉,接了過來,小酌一口,忽視旁邊那笑的燦爛的男人繼續說。
“從笙兒你跟本君爭執直到現在本君一直有一事不明,你可否替本君解惑?”
笙兒警惕盯著她,總覺她要作怪,語氣卻還是受害者的可憐:“只要王后不要再害笙兒,笙兒知無不言。”
六笙翻個白眼,這人被害妄想症,鑑定完畢,無聊露出一抹假笑:“如果本君說你被絆倒就是本君做的,你想怎樣處置本君呢?”
這。她是承認了?笙兒大腦有些宕機,回過神很欣喜,終於讓她承認了,可看著她毫不慌亂的神情心裡的欣喜又冷下來,懵了…
是啊。她一個凡人,方才又讓老鬼妃出了洋相,現下無依無靠無人撐腰,而她呢,地府女君法力高深,又有王上撐腰無人敢惹,就算她使絆子,她又能怎樣…
笙兒臉色陰沉下來,這世上竟有這麼仗勢欺人的賤人,明目張膽當著你的面高傲承認她自己害人,身為受害者的你不能為自己伸冤,迫於強權只能被迫吞嚥怨氣,忍受周圍之人的嘲笑鄙夷,好狠的女人,她道她為何突然問她這個,原來承認了比不承認給她帶來的侮辱更大。
冷眼,嘲諷,鄙夷,像黑色的網朝她壓來,笙兒覺得自己就是那網中魚,很絕望。
但…這未嘗不是一個優勢,既然已經成這樣,那自己就扮演好那無處伸冤默默忍受委屈的柔弱女子,賺足觀眾同情淚,這對她一會的才藝評分有幫助啊!
六笙挑挑眉,不管了,滿意了。
虐渣就該這樣虐,虐到哪種地步呢,明知道是你的錯,還沒法懲罰你,各自恨得牙癢癢卻連你頭髮絲都摸不到,有經驗的人都知道這種感覺簡直憋屈到極點,特別是她背後依仗的是妄徒,而且還以這種囂張狂傲的態度‘認錯’,這大殿裡的人現在在心裡不定怎麼辱罵她仗勢欺人呢。
不過沒事,越多人心裡厭惡越多人討厭她,她就越高興。
樊籠說可以用妄徒普通的血液研發血咒解藥,二哥也說借到了醉翁的法寶,在婚禮當天會帶他們出去,逃跑之事有希望,所以在鬼族的這段日期,她要使盡畢生力氣,將鬼界攪得天翻地覆。
現在讓他們膈應還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