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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
六笙這時才想起殿內還有一人,點點頭:“我要取些清熱去火的藥,你幫我拿兩幅。”
都知道這句話真正的意思,鳩夜落在兩人相握的手上的眸子閃了閃,默默點頭,轉身去到殿內另一頭,他喜好弄藥,所以藥都放在了殿裡,走動的腳步是沉重的,他今早還在想,阿笙就真的能忍住一直不來麼,若來了,代表她對既白的愛有多深…
現在看到她幾乎不能控制情緒的眼睛,他好像知道了…這兩個人,一個身陷囹圄卻還努力看顧另一人,一人處在生死邊緣卻還努力掙扎醒來努力見另一人,他。她…他。插足怎能插的進去。
寂靜的空間內,一個個藥盒抽動的聲音響起,六笙看著那忙忙碌碌不斷為她抓藥的人,這才放心去看床上這人。
柔軟下的肌肉,漸漸褪去蒼白略顯紅潤的面龐說明他恢復的不錯,六笙一直懸著的心放了下來,她以為妄徒不會給小白老實喂血…
小白生的很好看,特別是那雙眼,黑色的睫羽如同一把精巧的羽扇,整整齊齊羅列在狹長桃眸上,閉上的時候就像一朵即將要盛世綻放的夭夭桃花,讓人忍不住想看看他睜開眼又是何等風情,那雙眼張開的時候,每次她都會不經意被裡面所含的寵溺吸引。
同時也疑惑:這樣傲嬌的一個人怎麼會有那麼溫柔而成熟的眼神,他的情全部承載在一雙眼裡,每次看著她都像看最後一眼一樣,十分認真,她喜歡小白用那種眼神看她,那樣她覺得自己不會孤獨,這個男人無論發生什麼都會站在她身後。
這樣,每天的注視成了他的執念,她的習慣,習慣這東西很可怕,一旦離開你,你就像失了魂一樣無所適從,現在她的小白不再用那種溫柔似水的眼神看她了,她的小白在睡覺,她很想念他的眼,深到骨子裡的想念。
六笙一下下摸著那眼,似在懷戀,久之將手收了回來,看著他許久沒有打理的頭髮,鳳眸閃了閃,從納戒裡拿出一個白玉質地繡著粉桃的梳子。
她是懶散的一個人,千百年來連自己的頭髮都不打理,像今日一樣習慣為一個男人束髮,她從未想過。從何時開始的呢…
好像是她在六劫罰小白跪大街的那幾日,小白整日身子僵硬,以此為由要她束髮,她念著自己為人師尊,而這小徒弟又年輕,所以寬容的承擔起了這份責任,只是不想,現在這責任卻延續至今,成了另一個關於他的習慣,如今為他束髮,心湖都可泛起欣喜。
“小白,這是你最喜歡的那把白玉桃梳,我還是從樊籠那老頭那裡給你搶了過來,喜歡麼。”
“師傅給你束髮,今日還是隻要簡單點麼。”
“一月不沐浴了,怕是受不了了吧,師傅明日便可帶你走,你再等等。”
“你一直沉睡,也不知師傅今日遇到了什麼,自打來了鬼界似乎所有的女人都看我不順,為何以前在人間就沒有女人因為喜歡你針對我,你生的如此好看不比妄徒差,怎的沒見人因喜歡你找我麻煩,師傅很困惑,你告訴我。”
六笙素白的手拿著同樣質地溫潤素淨的白玉梳子,一下下在既白微微雜亂的頭髮裡穿梭,自言自語蠻有興味的說著,似乎像跟她的男人聊家常般,語氣平常。
說著說著遇到了打結的髮絲,不再說了,停下來專注的盯著他們,像對待一個個調皮的打架的孩子把他們輕輕的用手將其摘開,把他們摘開後蠻夷的笑了聲,後看著那微彎的弧度又惋惜的嘆口氣。
“這麼好的頭髮彎了點可惜,等離開鬼界師傅幫你洗,馬上又可以直回來。”
這麼多天男人只是被鳩夜擦了擦臉餵了餵食,沒有沐浴沒有更衣什麼都沒打理,頭髮有些枯黃,失去了原有的色澤,看著像營養不良,還有往日白皙光滑的臉,此時也長滿淡青色的胡茬,硬硬的,摸上去有些不舒服,而且往日總是能叫他穿出驚豔感的白色桃衫也被躺的有些發皺。
一切都不滿足男人的潔癖還有整潔,六笙卻看著他現在這樣覺得有些新奇,邋遢的小白也別有一番風情,依舊好看。
略微幫他整了整衣服,將胸前微微露出的胸膛遮掩住,六笙將他重新放回床上,沒有再說話,手一直握著他的大掌。
猛然,六笙驚了下,不可置信的看了眼那雙眸禁閉的人呢。
方才小白的手似乎…動了一下…
急亂的去觸碰他的脈搏,仍舊微弱顫動並沒強盛,再去掀眼皮,那雙眸子依舊暗淡模糊,沒有焦距。
“…”
六笙激動坐直的身子重新彎了下去:“小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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