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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那已經幽幽轉醒的六笙還有一旁臉色瞬間陰沉下來的妄徒,不住的想笑。
作死你丫的。
六笙是被一陣烏鴉般難聽的聒噪吵醒的,眸子未全然張開便來了句:“哪隻黑鳥擾本君好眠,脫下去煮了。”
此傳言一出,殿下一眾鬼民低低抽笑,黑鳥…噗!這官妖面板比之其他貴女卻是黑了些,這女君的嘴也忒毒了些。
官妖愣住,眸子收斂不下的盛怒讓她那淫豔的眸子硬生生變得咄咄逼人:“你…你說什麼!竟敢拐彎抹角辱罵本小姐,好沒素質的煞仙!”
‘煞仙’無異戳中某人命點。
眾人感受到一股危險之極氣勢浩大的氣流湧動,側頭看去,妄徒身形微動,氣勢卻已然暴漲,手掌微揚,一股黑色的浩然罡風飽含摧枯拉朽之力,轉瞬拍在官妖身上,那渾厚的力度將她身下坐著的實木椅都間接拍碎,而官妖則是死死趴在地上,如同一條死魚動也不能動。
老鬼妃看著這似曾相識的一幕,一股寒氣竄上脊背,笙兒暗自嫉妒妄徒對六笙的維護,其餘參選貴女是既忌憚也痛快,這官妖平日仗著自己姐姐是王上六十六鬼衛之三作威作福,欺壓她們,現在得罪了王上心愛的王后,活該被打,自作自受!
而殿下那些下注買官妖勝出的人則是面如死灰,擼起袖管對那趴在地上不動的女人罵罵咧咧,一句句胸大無腦向她砸過去。
妄徒本來是想一掌把人拍死的,但是六笙在最後關頭卻看了他一眼,略帶阻止意味,於是最後一刻收回了不少力道,不然,此刻在地上的便不是一個完整的人形,而是一堆散發血腥與尿騷的肉沫。
六笙阻止他不為別的,只為無趣,這滿殿之人似乎都知道妄徒對她毫無原則漫無底線的寵愛,所以自她進殿,殿內所有人便伏低做小盡量不看她。
可天知道她現在心裡有多麼浮躁不安,她的小白還在忍受妄徒下的血咒帶來的痛苦,可她卻不得不為日後逃跑大計委身妄徒,以她的性子若不找點事,絕對會忍不住衝過去看他,只是那樣豈不是暴露了自己的真心,妄徒會變本加厲折磨小白。
平日裡只覺與女人鬥是沒品沒譜到極點的事,現在她卻希望多些人給她找麻煩,這樣才能強制自己不去想小白蒼白如雪的臉,才會止住心裡那股幾欲破體而出的心疼與歉疚,只有讓更多的人跟著小白不幸,她才會稍稍心安。
很罪惡是麼…誰讓她是六笙,護短的六笙,鬼界讓她的小白痛苦,那她就攪得鬼界不能安寧!
“小姐何出此言,本君煞仙之名雖名滿天下,但卻不記得前面還有‘沒素質’這一字首,若說沒素質,本君比對小姐才是真正自愧不如,本君今早操勞過度,加之各位貴女的歌喉樂聲又太過優美,眼皮不爭氣便合上了,其實一直在聽,倒是你,二話不說先責難,本君自然比不得。”
官妖全身關節如遭斧劈,閃電擊中般的疼,趴在地上動都動不得,臉以一種卑微的姿態貼在地上沾滿菸灰,唯有一隻眼可以看到六笙淡然而輕蔑的眼神。
該死!該死!如果嘴可以張開,她一定將這個假惺惺的煞仙罵到狗血淋頭,果然神仙說話都是殺人不見血夾刀含棒,真該撕破她那張小人得志的臉。
不就是長得美被王上看上了!如果不是被她蠱惑,王上怎會對她下此毒手!
經此一番,沒有削弱官妖的鬥志,反而讓她更加激昂,將六笙拉下馬碾進泥土的想法更加迫切,官妖瞪視六笙,憤恨不平。
六笙滿意點點頭,這個看起來是個耐打的,找個沒骨氣的她也沒興趣耍。
可是這些貴女們顯然不都是沒腦子的,起碼官妖旁邊那個一身白衣勝雪的溫柔女子就不是。
她施施然小步走出來,來到她跟妄徒面前優雅不識大體的行了個禮:“王上,王后,官妖妹妹心思單純,聽王后夢中一言以為是說她的,顧才出言不遜,祭璃替她跟王上求個恩典,這次就饒了妹妹吧。”
女子聲如黃鸝婉轉纏繞枝頭,清脆溫婉入耳如三月春風拂過舒適怡然,似能撫平所有陰暗,殿外鬼民聞之驚歎。
“不愧是我鬼族祭璃小姐,清麗端莊寬容大度,競爭對手落於下乘,也不落井下石反是雪中送炭幫上一把,此種心胸寬廣剩男兒的女子才該是我族鬼妃不二人選啊。”
其餘人聽之皆連聲附和。
祭璃,大長老嫡親孫女,修煉她一家世代相傳的音刃,顧名思義化音律為刀刃,也就是說她本身的歌喉便可作為她最大的武器,音刃共十二層,現今她不足五萬歲,卻以修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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