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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如果沒有遇到你,或許我這一生就這樣孤單的草草的過了。”
六笙話鋒突轉,既白猛地抬頭。
“父神說我沒心,可我知道我有,只不過這顆心比別人冷了些,窄了些而已,從前只有二哥一家還有樊籠那老頭,現在。菁華、二孃、莫辭、胡梅梅。還有你,似乎遇到你之後我的心變大了不少,竟已經能裝下這麼多人。”
女人覺得這是個絕對奇妙的事,略微皺著眉疑惑著:“小白心裡是不是也有很多人,比如你母妃父君還有天帝。我有陣子一直在想,你為何會在凡間走丟,你一個三百歲便飛昇上仙的天族小殿下,整個凡間沒人敵得過,怎的就能走丟了呢,就算自己飛也能飛回去,我問你,可你怎麼也不說,這實在讓我好奇得緊,嘖!所以為師經常說,你這小孩脾氣臭,不想說的絕不說,逼你說你就學面癱,那張臉癱得的別提有多麼讓我手癢了。”
神識中既白聽著女人責怪他的話,心像被一個軟綿綿的小手打了一拳,又痛又麻,他多想現在就衝出去把女人抱住,告訴她所有的事。
以前,他怕告訴她自己在人間走丟的真相,她會惱,會趕他走,特別是女人那次罰他穿女裝跪大街後,讓他知道,他的阿笙是多麼不喜歡被人算計被人干涉,他不敢說。
但現在不會了,他的阿笙是愛他的,愛到可以為他委身另一個男人,並只靠自己纖細的身體肩負他所有重量,雖然他嫉妒的想把那男人殺掉。
身體周圍風罩幫他盡職的驅逐黑色毒氣,既白再次嘗試在手中召喚風罩,將它化形,可是修為不夠,失敗了。
桃眸堅定…還差一點,還差一點便能衝破下神,獲得足夠仙力與修為控制化形,披荊斬棘,他的阿笙也就不用如此辛苦。
既白在神識裡,迷戀的聽著女人清靈的似乎能滌盪一切黑暗與艱難的聲音,桃眸劃過痛色,艱難的封閉五感。
阿笙…再等我一下,我馬上出來見你。
路還在繼續,六笙也還在說,訴說他們相識以來發生的種種,女人揹著她的男人,身體纖細,累的發顫,那雙抱著男人腿的手卻猶如堅韌的纏繞在大樹上的樹藤,骨節泛出橙黃色的骨白,就那樣緊緊地牢牢地彷彿一輩子都不會放手。
前方空氣越來越少,六笙說話的聲音也越來越小,最終喉嚨發乾說不出話,腳也腫的不像樣,低頭皺眉看了眼那顫抖的腳,默不作聲看了會,最終選擇停下來。
將既白輕輕的放下靠到身旁,沒有第一時間檢視腳部的傷情,而是看著小白乾澀起皮蒼白無色的嘴唇皺了下眉,將手伸向納戒,想拿一瓶水出來,可是怎樣努力也拿不出,納戒就像失靈了一樣。
六笙將納戒摘下來,疑惑端詳,猛然看到納戒異常灰暗的戒身後,鳳眸咻然冷下,嘗試著調動神識裡的仙氣,果然仙氣跟石沉大海般根本不聽她命令。
這時六笙細細打量起這甬道,方才的安靜在現在的她看來變成了危險來臨的前奏曲。
這地方不對勁…她的仙力被封住了。
就在這草木皆兵時刻,前方空無一人的甬道突然傳來一個張狂的笑聲,笑聲似乎摻雜了某種渾厚強勁的力量,類似於祭家以音化刃的法術,甬道內有限的空氣被那浩瀚的震得扭曲,
六笙瞬間抱住既白,將他牢牢護在懷中,隨後從袖口拿出五張樊籠走前塞給她的防護符,那時因著疏忽,這五張符沒來得及收入納戒,現下正好抵擋這波音浪。
可對方顯然來勢洶洶而且實力不低,樊籠這個下神做的五張上級防護符竟只能抵擋那音浪的三分之一力度,剩下的三分之二,在她來不及做任何籌謀之前,已然衝到眼前,若只有她自己一人方可閃躲,但是既白…鳳眸堅定,生生受下。
渾厚激盪的力度在背部砸下,震裂血肉般的痛在四肢百骸流淌,喉嚨腥甜,一口血湧上嘴邊,看到她身下小白潔白如雪的桃衫後,又愛憐的笑了笑,強忍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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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笙為了既白手上了,既白你趕快醒呀!另外因為讀者群裡的妹紙一致喜歡晗鹿(怕侵權,所以名字倒過來),所以我決定寫一個關於他與文文裡面的人物的小劇場。
放到了下一章。
182 緊追不捨的三人
以老鷹護崽狀牢牢護住身後的小白,六笙轉身,欲看清暗害他們的人是誰,可鳳眸掃視看去,前方仍舊空無一人,方才還有笑聲,現在更是連笑聲都沒了。
敵在暗她在明,而且迫不得已非生死存亡之刻,她還不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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